,脚步每一下都踩在了她的心跳上。
“我...帮你上药。 ”
少年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他半跪到床前,嗅了一鼻子胜过无数名贵熏料的女儿香。
“啊...伯梁...伤在脚踝,不在腿根... ”她敏感地颤栗了一下,素手欲拒还迎地推搡着。
张梁迎着阻力又贴近几分,只觉被她触碰到的位置都染上了沁入骨髓的痒。
在那腿间的处狠狠抹了两把,他强势地扯开少女的衣衫,粗喘着捏住了上面一对:“待会再上药,我们先做点别的,嗯?”
撕开伪装的少年目光幽深得吓人,像只狼一般死死锁住身下的少女,仿佛她是一只即将被生吞入腹的猎物。
又不是不给你,无缘无故凶什么...貂蝉怯怯地与之对视,胸口一阵心慌。
“ 伯梁──”
打着颤的尾音被他一口吞入腹中,张梁伸舌撬开那闭合的齿缝,大力吮吸那四处躲闪的香舌。
几下将彼此碍事的衣物扯散,他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那幼嫩的就要往里挤。
未经开垦过的禁地被强行抹开一个口,她弓着身子往后躲,下面那凶物却不让,蛮横地深入扩张。
“啊……疼! ”
貂蝉伸长脖子哭叫出声,双腿拼命乱蹬。
半个还没进去就把人弄哭了。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少年轻柔地替她擦掉鬓边冷汗,正待开口安慰,就听门外传来大哥张角的厉喝:“谁在里面! ”
仿佛干坏事被发现了,张梁赶紧提着裤子爬下床,快速整理衣装。
张角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正待推门,忽见门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三弟那张傻乎乎的笑脸:
“大哥,你今儿个回来得有些早呀。 ”
张角没陪他嘻嘻哈哈,狭长的眼眸眯起危险的弧度:“你也开始玩儿女人了?”
少年面色一慌,紧接着朝后瞄了眼,仿佛生怕人听见一般。鬼鬼祟祟走出来,又将门带好,他将大哥带到了稍远一些的僻静角落,愤愤解释:“才不是玩儿!我要娶人家做媳妇的!”
“呵!”张角冷笑一声,拿眼斜着看傻弟弟,“我等大业未定,需日日殚精竭虑,红尘牵挂为大忌。你倒好,专挑忌讳沾!”
“我们又不是和尚…… ”张梁不满地嘟哝,见哥哥嘴角都崩成直线了,又赶忙放软语气,“哎呀,哥,晚膳时候我带她出来给你见见。你看过就知道了,蝉儿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姑娘,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张角不屑:“哧,你倒说说,好在哪儿?”
张梁大赞:“ 好看啊!”
张角闷声扶额:“……”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第二章
晚间,二哥张宝也回来了。
交代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张梁便往客用厢房跑去。
厢房内,烛台点起,貂蝉娉婷地坐在茶桌旁,衣衫已经穿戴完好。
少年定定看了两秒,突然一拍脑门道:“你瞧我,竟把上药的事给忘了!”
说罢,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貂蝉皮笑肉不笑:“大可不必。得亏伯梁忘记,我这已经自愈了。”
“啊哈哈,这样哦……”少年尴尬地挠挠头,一张脸羞得通红,“那个......该吃饭了,我带你去饭厅。”
离开厢房,张梁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似是为了掩饰之前的失误。他一会儿说自己的大哥二哥面冷心善,一会儿又说家中规矩少,可以男女同席而食。貂蝉只是安静地听着,不作一言,并默默将微笑调整到了最佳角度,以迎接两只新鱼苗的出现。
二人走进饭厅,闻声看过来的张角和张宝都愣在了当场。貂蝉假装没注意到,乖乖巧巧地朝人打招呼:“民女貂蝉,见过二位大人。”
“咳,不必多礼,过来吃饭吧!”张宝红着脸招呼她上桌,还亲手递了双筷子过去。
四凳围成一圈的圆桌,貂蝉左挨张梁,右靠张宝,心神却主要都放在了正对面身穿道袍的张角身上。
与他的二弟、三弟不同,那个男人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漠,目光扫向她时,眉眼之间晦暗不明,如同黑夜的幽潭,探不见底。
少女被他盯得身子隐隐发麻,骨头都要酥了,不禁心想,鱼塘里光养可爱的金鱼有什么意思,对面哥哥这样的才够劲儿嘛。如此的会放电......
怕不是条带鱼吧!
用完晚饭,貂蝉独自来到厢房西边的竹林散步消食。忽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循声望去,发现是张角。
“天公。”少女似是没有被他的冷脸吓到,笑盈盈地打了声招呼。
先前吃饭的时候,张梁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三兄弟所创立的太平道以及各自身份。由此,有封号“天公将军”的张角就被貂蝉尊称一声“天公”,“地公将军”张宝被称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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