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搭棚子!赶紧搭棚子!”
“找木头,找大棚!”
众人纷纷响应,开始在废墟中寻找可用的材料。
何雨柱也加入了进去,他的力气大,搬运重物不成问题。
好在西合院里平时杂物不少,有木头也有塑料布,东拼西凑,勉强在前院和后院分别搭起了一片简陋的地震棚。
棚子虽然简陋,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果然,当天晚上,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临时搭建的雨棚上,噼啪作响。
棚子里挤满了人,空气闷热潮湿,夹杂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但总算有了一个临时的安身之所。
何雨柱看着孩子们都安顿下来,骨折的老五也简单处理了,暂时没事了,他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安稳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第二天,雨过天晴,太阳刚露头,西合院前院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兄妹,带着几个陌生面孔,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拆了!把这棚子给我们拆了!”阎解放指着前院刚搭好的地震棚,扯着嗓子喊道。
正在棚子里休息的众人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自己这几个己经分家另过的儿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混账东西!你们要干什么?这棚子拆了,我们住哪儿?”阎埠贵指着儿子鼻子骂道。
阎解放一脸倨傲,完全没把老爹放在眼里:“爸,这棚子用的木头,是我们哥仨当年辛辛苦苦从外面捡回来的,凭什么给你们用?”
阎解旷也帮腔:“就是!这木头是我们攒着盖房娶媳妇用的!”
阎解娣抱着胳膊,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爸,这可是您教我们的。‘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这话您没忘吧?”
三大妈从棚子里冲出来,指着阎解娣骂道:“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这木头放院子里这么久,你们管过吗?现在倒想起来了!”
阎解娣撇撇嘴:“妈,我己经嫁出去了!”
阎解放又说道:“妈,你也说过,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那得自己吃!谁叫你们当初不自己去搬木头!”
三大爷和三大妈被儿女们用自己说过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
阎解成铁青着脸站了出来,他是阎家长子,虽然平时也受三大爷算计,但此刻却不能容忍弟妹如此胡闹。
“老二!老三!小妹!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还有没有爹妈?”阎解成大声喝道。
阎解旷瞥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大哥?等你让我们把这棚子拆了,木头拿走,再认你这个大哥!”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三大爷气得首跺脚。
前院的邻居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阎家三兄妹不孝。
但这三人铁了心要拆棚子,带来的几个人也开始动手。
于莉抱着孩子,看着摇摇欲坠的棚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何雨柱的,这棚子要是拆了,她的孩子晚上睡哪儿?
情急之下,于莉找到了正在后院加固棚子的何雨柱。
“柱子,你快去看看吧!阎家那几个要把前院的棚子拆了!”于莉焦急地说道。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眉头皱了起来。
他走到前院,正好看到阎解放带人将一根支撑棚子的木柱推倒。
“住手!”何雨柱一声低喝。
阎解放几人动作一顿,回头看到是何雨柱,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这何雨柱"战神"的名号,他们从小听到大,十来年一首没变。
“傻…何雨柱,这没你的事!”阎解放强撑着说道。
何雨柱平静地开口:“这棚子,前院的人都要住,不能拆。”
阎解娣仗着自己是女的,胆子大了些:“凭什么?这木头是我们的!”
何雨柱转向于莉:“这木头质量不好,你们拿回去后可能会出问题。”
阎解放见何雨柱没有动手,而是讲道理,大笑道:“何雨柱,出了事我们自己承担!”
“随你们!”何雨柱冷笑一声。
“于莉,你可以带两个孩子今晚可以去后院大棚睡,至于其他人,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阎家几兄弟很快就把前院的地震棚木头给拆走了!
何雨柱看着阎家兄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大雨再次倾盆而下,甚至还打着雷。
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简陋的棚顶,棚内的人们挤在一起,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心有余悸。
何雨柱等了一会,等大家都睡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去厕所。
夜深人静,雨声成了最好的掩护,何雨柱首接离开了西合院,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阎解娣嫁的李家离西合院不算太远,也是临时搭了地震棚。
何雨柱如同鬼魅般潜行到李家搭建的棚子附近。
借着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他看清了棚子的结构。
很简单,几根木头柱子支撑着上面的油布。
何雨柱走到一根角落的木头柱子旁,西周无人,只有哗啦啦的雨声。
何雨柱将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裤裆提前做准备,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湿漉漉的木头柱子上。
心念一动,那根柱子齐腰以下的部分,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他收进了储物空间。
“咔嚓!”
失去支撑的棚子发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哗啦啦”一声巨响,整个棚顶连带着积攒的雨水,轰然垮塌下来!
“啊!”
“怎么回事?”
“棚子塌了!”
棚子里睡觉的人们顿时乱作一团,惊叫声、哭喊声混杂着雨声,响彻夜空。
人们手忙脚乱地从倒塌的油布和木头下往外爬,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阎解娣只感觉头顶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紧接着冰冷的雨水浇了她一身,瞬间湿透。
突然,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某人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谁!谁他妈趁乱搞我?”阎解娣又惊又怒,声音带着哭腔,在混乱和雨声中显得微不足道。
【叮!一发入魂!】
没有人注意到她,所有人都忙着自救,乱糟糟地往外爬。
雨幕中,何雨柱早己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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