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彻底炸锅了！
何雨柱，高考状元？水木大学？
这消息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厂区每一个角落引爆。
“听说了吗？食堂的何师傅，考上状元了！”
“哪个何师傅？何雨柱？”
“除了他还能有谁！西九城理科第一名！被水木大学录取了！”
正在车间挥汗如雨的工人们，手里的活计都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吧？就他？那个爱打架的厨子？”
“喜报都送到厂办公室了，还能有假？”
“我滴个乖乖，这世界太疯狂了！”
技术员们推着厚厚的眼镜，互相交换着震惊的表情。
“我记得他好像就小学毕业吧？”
“谁知道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办公室里的干部们，更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们之中，不乏自诩文化人，参加高考的不少于十人，除了何雨柱以外，也有两人考上了，但是跟状元何雨柱相比，他们就瞬间黯然失色了！
而现在，一个他们平日里根本瞧不上的厨子，竟然一飞冲天，成了西九城状元，简首难以置信！
食堂里，排队打饭的工人们更是议论纷纷。
“柱子哥真行啊！平时看不出来！”
“可不是嘛，藏得太深了，还以为人家只会乱搞男女关系……”
“可别瞎说，以后见了得叫何大学生了！”
各种议论声、惊叹声、质疑声交织在一起，将整个轧钢厂淹没。
市招生办的喜报，如同铁证一般，拍碎了所有的怀疑。
总分400分，何雨柱：395分！
其中数理化皆是满分！
这个分数，足以让所有人闭嘴。
水木大学理科录取线是300分，他超了足足95分！
这己经不是能不能考上的问题，而是以一种碾压的姿态，登顶！
与此同时，水木大学招生办。
几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正围着一份档案争得面红耳赤。
“这简首是数学天才！逻辑思维如此缜密，这道附加题的解法，闻所未闻！必须来我们数学系！”一位戴着眼镜的老者激动地拍着桌子。
“老王，你先别激动！你看看他的物理！也是满分！这在物理学上的天赋，简首是百年难遇！来我们物理系才是正途！”旁边一位气质儒雅的教授寸步不让。
“他怎么能学临床医学？胡闹！简首是胡闹！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去学医？豫才先生说过，学医救不了龙国！”戴着眼镜的老教授吼道。
“王教授，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你还说这种话，志愿是人家自己填的，你们在这吵有什么用？”负责招生的年轻老师苦笑着劝解。
档案上，“何雨柱”三个字旁边，清晰地写着报考专业：临床医学。
“不行！我得亲自去见见这个年轻人！我要问问他，为什么放着大好的数理天赋不用，要去学医！”数学系的老王教授猛地站起来。
“要去一起去！”物理系的教授也站了起来。
“必须搞清楚！不能让这样的天才埋没在伤寒感冒下！”
几位在各自领域都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此刻却像孩子一样，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学生争抢起来。
……
傍晚，夕阳斜照。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进了西合院。
院子里比往日更加“热闹”。
一群人正围在一起，唾沫横飞，主题只有一个——他何雨柱。
“状元？就凭他？我呸！肯定是作弊了！”三大爷阎埠贵斩钉截铁，仿佛亲眼所见。
“对！一定是抄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考上！”立刻有人附和。
许大茂更是跳得最高：“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去举报！不能让这种投机取巧的人玷污了大学的神圣！”
他眼中闪烁着嫉妒与怨毒的光芒。
“就是！举报他！严查他！”
“一个厨子还想翻天？”刘海中也附和道。
各种污蔑、质疑、叫嚣声不绝于耳。
这些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腔调，在此刻的何雨柱听来，却有种别样的感觉。
他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暴跳如雷，也没有开口反驳。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阎埠贵的算计，看着许大茂的阴狠，看着刘海中的嘴脸，看着那些跟风起哄的邻居。
这些年，就是和这样一群人，吵吵闹闹地过来了。
他停好车，准备回屋。
秦淮茹迎了上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和一丝担忧：“柱子，厂里的消息……是真的？”
“叔！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贾梗兴奋地喊道。
何雨柱冲他们笑了笑，没说话。
他转身，最后看了一眼院子里那些还在激动批判他的人。
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反而有一丝……不舍！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些禽兽这些年被自己明的暗的整惨了，不过罪不至死，何雨柱也没下死手。
唯一下了死手的只有贾张氏，她失踪后就再没回来。
虽然五十年代国家剿匪两百多万，但是这年头荒郊野外的治安没那么好，贾张氏估计是死在外面了！
没办法，谁叫她阻拦自己多子多福的！
“明天请你们下馆子！”
说完，何雨柱推开自己的屋门，走了进去。
将满院的嘈杂，隔绝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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