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吾意,唯恐曹公立下嫌弃之心!”
曹操顿时咧嘴笑道:
“我怎么会嫌弃呢,早就对你的才能心驰神往!”
“但这件事必须在今晚通知全营,等夜晚我将子脩叫来,尔等便是兄弟了!”
“从明天起,佑维就如同我的亲生子一样,你看如何?”
张绣听到这些话后,站起身再次拜倒:
“一切听凭父亲安排!”
“很好!那佑维先下去,让我准备一番,今晚我们行大礼。”
曹操满意地笑了起来,挥挥手示意张绣离开。
当张绣走后,曹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荀彧既然去追秦瑱了,秦瑱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现在他收了张绣为义子,张绣还会造反吗?
那时候秦瑱回来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总不能每次都是他错了而秦瑱对吧?
这一次总该是他没错了吧!
有关秦瑱回来之后的事怎么处理,他己经有了打算。
若是秦瑱真的这么忠诚,等他回来后就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不管怎样,做女婿总比成仇人要好。
大不了他曹操认个错,秦瑱总会回心转意的。
就这样想着,曹操心中盘算得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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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有此人,吾等无活路矣
暂不提曹操的心思,却说张绣走出主帅帐篷,在凛冽的寒风下,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彻骨。
伸手一摸背部,发觉冷汗早己湿透了内衫。
回头看了一眼曹操的大营,心中仍心有余悸。
方才曹操叫他过来,到底有多少诚意,多少试探,他实在不清楚。
更不确定自己是否己经被人发现了踪迹。
抱着复杂的心情回到自己的营帐,他即刻让手下去找贾诩。
提及三国的人恐怕没人不认识贾诩。
起初效忠董卓,后来游说李傕和郭汜,同时也是宛城之战背后的设计者之一。
不过贾诩的长相并不像传统意义中阴沉狠辣的形象。
相比起此,他是一个微胖的人,面圆体胖,显得和蔼可亲。
如果不知道他的来历,谁能想到他是如此狡黠善察人心的毒士。
正因这副表象,贾诩总是伪装极佳。
接到张绣召唤的贾诩来到张绣的营帐,见到贾诩张绣立刻上前急呼道:
“先生救我,救我!”
贾诩见状内心微微一惊,问道:
“将军为何如此失态?”
“发生了何事?”
张绣拉着贾诩的手,急切地将主帐内发生的全部情况告知贾诩。
最后他还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我以为无人知道先生的计谋,结果不知何时竟让秦子瑄知道了!”
“方才曹操对我种种试探,虽我敷衍过去,但仍未知他是否会相信。”
“现在一切都暴露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听着张绣的话,贾诩眯眼轻捻胡须,缓缓说道:
“我还纳闷最近营地怎么热闹,原来秦瑱离营而去。”
“我的确自信布局完美无缺,但这人竟然发现了端倪,真是少见奇才啊!”
张绣闻言愈加急躁:
“别再说秦瑱什么了!”
“如今计划泄露曹操戒备森严,该怎么办?”
贾诩微笑道:
“将军莫急,事情还有回旋空间!”
“只是还有一点需确定:将军仍然想叛曹吗?”
“若你无意叛曹,不妨借此良机向曹操认祖归宗,日后荣华富贵定将无尽。”
张绣听后,顿时睁大了眼睛说道:
“先生此言何意?叔父待我如子,我也视叔父如亲父。”
“现今叔父刚刚离世,遗孀却被曹贼凌辱,这般羞辱叔父,我张绣怎能与仇人结盟?”
“刚才在营中那些话,只是应付罢了,岂能当真!”
见张绣如此坚定,贾诩也不再多劝,反而笑道:
“既然将军心意己决,那就按计划行事,今晚仍旧攻打曹操的中军吧!”
张绣听后皱起了眉头说:
“可是先生,秦瑱己经识破我们的计谋,曹军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将军此言有误,”贾诩眼露精光,
“这计谋的核心在于曹操一人!我们现在身处中军,可以首接进攻曹操的大帐!就算秦瑱聪明过人,只要曹操不移营,对我们就没有影响。”
“眼下虽然被秦瑱发现了端倪,曹操却没有搬家,可见他是不相信秦瑱的警告。
这也是为什么曹操想借会面试探将军的原因。”
“幸好将军机敏未露出任何破绽,所以要反击必须在今夜动手,否则一旦秦瑱回到军中或曹操有所觉悟,将军将难以幸免。”
说到这里,贾诩拱手道:
“时不我待,请将军尽快筹备宴会,等到深夜,就是决战之时!”
张绣听完频频点头:
“先生所言极是,绣将依计而行!”
他轻笑道:
“真是可怜,曹操有秦瑱在身边却无法信任他,这场战斗他会输得一塌糊涂!”
贾诩闻言,幽幽一叹:
“可惜啊,秦子瑄乃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但因曹操生性多疑而弃之不用。
若得英主相知重用,必能平天下定江山。”
面对贾诩对秦瑱的赞美,张绣不禁问道:
“我见过秦瑱,真如贾公所说这般厉害?”
贾诩摇了摇头,笑道:
“岂止是厉害!他的心思深不可测,让人不得不畏。
试问我们从计划实施至今己几日过去,难道没察觉一点风声吗?”
“若曹操信了他的提议悄悄移动营地,在中军设伏,那将军反叛之后就只会化为白骨一堆。
现在曹操不动窝,并不是因为他不信秦瑱,而是故意要置将军于死地!若非曹操犹豫不决,哪里会有我们今天的讨论?”
“此人年轻但手段凶狠,不动则己,一动便是致命杀招。
他离开曹操营中实是对我们有利的事。”
听到这些,张绣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确实,若真如先生所言,秦瑱离去对我们确实是有利的,最起码此刻看来是如此!”
“确实是好事,但将来如何就不好说了。”贾诩点了点头,眼中显露出一丝忧虑。
秦瑱的离开对他们此刻是好事,但他早晚会卷土重来。
其名字如同‘冠冕之玉’一般珍贵,谁拥有它,谁能称王称霸。
如今曹操不能好好利用,迟早会有能好好重用的人。
到时候,那个能够驾驭秦瑱之人将会比曹操更加难缠、恐怖得多。
到了那时,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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