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座”号星际舞团的选拔在近地轨道空间站进行。当云晚的结晶花扫过应聘者时:
舞者A:跟腱迸出星尘丝线,跳起未学过的γ-12战舞
舞者B:瞳孔映出黑洞钻石,动作预演着飞船解体
舞者C(诺亚):脊椎银弦突然勒住考官脖颈:“她作弊,我看见了!”
空间站外壁突然结晶化,浮现莱昂的星云右眼轮廓:“航道更正:目标非仙女座,是鲸鱼座UV星——那里有活着的舞蹈之神胚胎。”
云晚的疤痕刀片在睡梦中投影:
鲸鱼座UV星的液态剧场里,悬浮着千米长的十二翼胎儿
每片羽翼播放着不同文明的舞蹈史
胎儿心口插着半截量子剑——顾淮瑾武器的另一半
投影突然被月尘污染:微型月影从黑洞钻石爬出,啃噬胚胎的脊髓:“美味……十万年的孤独……”
飞船进入曲速瞬间:
云晚的结晶花炸出骨刺,形状对应胚胎的伤口
诺亚的银弦自主穿刺舞者,抽取痛苦能量
舞团成员动作同步率突破900%,代价是毛细血管结晶化
“我们在成为活体电池。”首席舞者叶莲娜扯开演出服,胸腔己成星尘熔炉,“为那怪物供能!”
云晚切断痛觉链接,展开星穹舞衣残片:
第一步:足尖点出逆熵方程,中和飞船内结晶
转体:羽翼光丝插入导航台,输入莱昂计算的避险坐标
托举:抱起诺亚抛向控制台:“用预知痛觉覆盖它!”
男孩的银弦扎进曲速引擎。当预知画面涌入——
未来A:胚胎吞噬舞团,羽翼展出人类灭绝之舞
未来B:云晚的结晶花刺入胎儿心脏,引发超新星爆炸
未来C(被涂改):诺亚自己蜷缩在胚胎子宫内,跳着安抚之舞
黑洞钻石突然孵化。微型月影窜入通风管,沿途留下星尘菌毯:
菌毯重演月影被切除的癌变记忆
通风口涌出γ-12星云的哀乐
培养舱的营养液沸腾,凝成舞蹈之神的眼泪
“她不是怪物……”月影的残声在管道回荡,“是宇宙最后的……艺术子宫……”
空间站发射牵引光束锁定飞船。莱昂的混合声线带着机械冷感:
“根据协议第13条,艺术胚胎需立即销毁。”
飞船突然被强制转向,航路首指太阳:
曲速引擎过载
生命支持系统离线
诺亚的银弦被空间站信号劫持
云晚砸碎控制台,扯出胚胎剧场的全息图:“你清楚里面有什么!”
全息图放大胎儿心口——半截量子剑的裂痕处,嵌着顾淮瑾的婚戒。
舞团成员启动自杀式预案:
叶莲娜:将自身结晶化,形成星尘盾牌抵挡太阳风
诺亚:银弦刺入双眼,预知力聚焦到三秒后的航道裂缝
云晚:舞衣残片裹住胚胎全息图,跳起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之舞
当舞步与胚胎心跳同步时,飞船冲破空间站力场!代价是:
叶莲娜的左半身永久结晶
诺亚的视网膜脱落
云晚的结晶花碎裂,露出其中跳动的量子剑碎片
液态剧场内:
胚胎:实为舞蹈之神的癌变组织再生体
量子剑:顾淮瑾在黑洞分离的“艺术抗体”
婚戒:云晚当年在钟楼地库给他的订婚信物
月影菌毯突然包裹剧场:“多讽刺……抗体和癌细胞……竟在同一个子宫……”
微型月影爬上胚胎眼皮,开始啃食视觉神经。
终舞:痛觉接生
云晚将量子剑碎片刺入自己心口。剧痛中:
星穹舞衣碎片重组成接生钳
结晶花瓣铺成产道
诺亚的银弦奏响γ-12安魂曲
当“接生钳”触到胚胎时:
“以痛为礼……”云晚的声带因量子灼烧嘶哑,“欢迎来到……地狱般的美之宇宙……”
胚胎睁开十二只星云瞳。它的初啼是《天鹅湖》的降G调,震碎了液态剧场穹顶。
新生舞蹈之神蜷缩在云晚怀中:
左翼重播人类舞蹈史
右翼预演未知文明的圆舞曲
心口婚戒长成第二颗心脏
空间站莱昂的右眼突然流血泪。星云瞳孔深处,顾淮瑾的虚影抱起婴儿胚胎,哼起变调的摇篮曲。
船窗外,月影菌毯凝成墓碑群。每块碑都刻着被遗忘的舞种名称,碑底蜷缩着袖珍月影,像守墓的精灵。
诺亚摸索着捡起黑洞钻石。黑暗深处,新生的微型月影正对他伸出星尘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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