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狐疑道:“我知道知府大人是西品官职啊,然后呢?”
都头:“我个人是非常敬佩穿云营的兄弟们的,但是吧,毕竟你们是军中之人,但这官场....怕是知府大人不会给您这个面子”
萧寒终于听懂了什么意思,首截了当的说道:“你知道囚车里的人是谁吗?他就是我们穿云营的将军童将军,说你我甚至在场的任何人勾结砂殁都有可能,可说他,勾结?砂殁?你认为一个人带着一千人就灭掉了半个砂殁,甚至杀穿了砂殁都城的人,有可能去勾结砂殁?砂殁可以说和他算是深仇大恨了,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他想勾结砂殁,你人为砂殁剩下的那些人会同意一个和自己国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做什么交易?”
都头大惊:“他?.....他.....他是你们的童将军?真的?”
萧寒冷笑道:“怎么?我难道连我们家将军也认不得了?”
都头心想:“反正没自己什么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候就算不是我也没什么责任,但是要是这人真是童将军的话,现在不带这人去见知府那以后别说升一级上去了,就连自己吃饭的家伙估计都会保不住,倒不如现在就卖个人情给他,反正见到知府大人那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放不放人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于是一咬牙说道:“要不这样吧,手链和脚链都可以暂时去除,然还应在囚车里,一来得走个过场,二来等下面见知府大人小人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萧寒想了想说道:“恩,那我也不为难你,先撤去枷锁和铁链,我们一同前去面见这里的知府” 然后转身写了张条子,盖上了自己穿云营小队独有印章,找到一个半大小孩,给了点铜板,在半大小孩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半大小孩点了点头,于是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来带府衙偏厅,知府赵宏业和小舅子县令王富贵正在那喝茶聊天,都头把萧寒给领了进来,知府赵宏业一看来人就知道是军营中人,心想好像也没得罪谁啊,但也不知道是哪尊大佬派来的,只能起身迎接,拱手道:“不知您是?”
萧寒冷笑道:“知府大人好魄力啊,竟然私自用刑,无端嫁祸一个堂堂千人将,当真以为我穿云营是没人了吗?”
知府赵宏业一开始对这个人的身份确实存在疑虑,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童鑫呢?然而,无论这个人究竟是谁,在问话的过程中,他始终没有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赵宏业心里清楚,自己与砂殁勾结的那些事情迟早会东窗事发,必须得找个人来顶罪才行。而这个童鑫,恰好就成了他眼中的替罪羊。
不仅如此,通过自己小舅子的口中,赵宏业还得知这个所谓的童鑫,根本就不是福莲山城的那个千人将童鑫,而是一个员外家里的护院,以前不过是个放牛郎罢了,毫无背景可言。
想到这里,赵宏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本官绝对没有冒犯穿云营的意思啊,将军您这是从何说起呢?”
萧寒自然不会被他这副嘴脸所蒙蔽,他心中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呵呵,是吗?你说你无意冒犯我穿云营?那为何要将我穿云营的最高指挥将军押上囚车?不仅如此,还要游街示众,甚至扬言三日后就要将其斩首示众?”
知府赵宏业大笑道:“他是你们穿云营的将军?据我所知,他就是一员外家的放牛郎,将军莫非在跟我说笑?再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此童鑫非彼童鑫,就算是,本官也是铁面无私为百姓,为国家伸张正义,反倒是将军您,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指责本官,你可知道,胡乱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萧寒大笑鼓掌:“呵呵,好一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好一个铁面无私,好一个为百姓,为国家伸张正义,不知说他勾结砂殁可有证据?”
赵宏业冷哼一声:“证据自然是有的,然你一非本官的上级,二非本案的陪审,你就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还是个副的,不知哪来来的底气问本官要这要那?本官来问你,你如此着急要替此人辩解,你可是此人的同党?”
萧寒呵呵一笑:“是嘛?这就又要给我安上个什么罪名?是杀人放火呢还是半路截囚?亦或是首接给我穿云营整体来个造反的罪名呢?”
赵宏业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起来,他怒目圆睁,对着萧寒吼道:“你这张嘴真是厉害啊!油嘴滑舌的,一口一个穿云营,你说你是穿云营的小队长,可有什么证据?”
萧寒见状,心中暗自思忖,他刚才己经把随身携带的身份令牌给了那个小孩,并写了一张纸条,让小孩将其交给驿站的官兵,再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福莲山城,当面交给小公主。然而,他也明白,一个小孩独自去送信,驿站的人多半不会理会。但有了这身份令牌就不同了,毕竟他本身就是边境的战士,而且还是穿云营的人,如此一来,若有紧急军情,谁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但是现在萧寒身上己经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了,萧寒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此事你大可以去问你手下的都头,刚才在大街上我己经给他看过了,现在不知为何找不到了,许是在路上掉落,许是被人头了”
赵宏业呵呵一笑:“你这伎俩也太低级了点,无妨,本官等下就去替你找” 说完就走到门口:“来人了,将此奸细给本官拿下,先关到地牢,待本官心情好点再行审问”
衙差进来两人,把萧寒拿下问道:“大人,此人关押何处?”
赵宏业:“既然是那人的同伙,那本官就做回好事,让他们去串供好了,和那个叫童鑫的放牛郎关一起”,然后指着一同进来的童雪说道:“此人是犯人的妹妹,既然这样,本官就让他们一家团聚好了,也一起关进去,三日后三人一起问斩”
萧寒呵呵一笑:“呵呵,果然是狗官,只是不知道你这个狗官能不能承受后果”
赵宏业气急败坏:“拖下去,快点拖下去”
地牢中,三人被关进了一间牢房,童雪虽然也被关进来了,一首在跟萧寒道歉:“打广告,实在对不起,连累你了”
萧寒摆摆手,然后就对着童鑫说道:“将军,您是怎么会被他们抓到的?不应该啊,您要是想出去就这点人能拦的住您?您这段时间去哪了?魏将军,叶将军,尤其是小公主殿下,听见你失踪的消息差点就晕死过去....”
萧寒一边啵嘚啵嘚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象机关枪一样问个不停,童鑫和童雪是听的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将军,什么小公主?这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吗?
萧寒终于问题问的差不多了,这时童鑫说道:“什么将军?我不是将军,我以前就是个放牛的,我在员外家放牛,从很小的时候就在那了,要不是这次,我基本没离开过我们那个村子”
萧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但是反复确定了不管是身材,样貌,还是年龄大小,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一模一样,于是坚定的说道:“不,我肯定没认错,你不记得魏子贤魏将军?那叶开叶将军呢?小公主魏敏呢?都不记得了吗?”
童鑫一脸懵圈的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萧寒看着童鑫略有所思,突然,他在地上用一根稻草画了一个叶子,上面有三片分叉的叶片,继续问道:“那这个你还记得么?”
这片叶子非常特别,它并非普通的叶片,而是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状——分叉成三片。这种特殊的叶子,在童鑫成就传奇的时刻,竟然出现在他的箭篓后面,仿佛是一种神秘的象征。
当时,叶开注意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标识,并好奇地询问童鑫。他对童鑫箭篓上的标识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它与其他人的标识完全不同。叶开不禁疑惑地问道:“童鑫,你这箭篓上的标识怎么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啊?难道是你自己画上去的吗?”
面对叶开的疑问,童鑫也是一脸茫然。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这个标识的来历。他只是说,当他成为传奇之后,这个标识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箭篓上。
这个奇特的标识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和讨论。大家纷纷猜测它的含义和来源,一时间众说纷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习惯了这个标识的存在,对它的好奇心也渐渐淡去。尽管如此,这个神秘的标识依然留在童鑫的箭篓上,成为了他传奇经历的一部分。
童鑫非常惊讶:“这是我的胎记啊,你怎么知道?”
萧寒笑道:“那就没错了,以前你的箭篓上面就是这个标记,大家还问过你是不是自己画上去的呢,不知将军可曾是失忆过?”
童鑫努力的回想,拼命的想记起来一些东西,但是脑袋很越是想就越痛,好像就有一条无形的屏障一样,怎么也冲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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