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里面的人物都己经满十八周岁」
「纯照骗,没有性转后的士郎子,不过想要的话后面我也会写()」
「这本书基本上是上本书的延续,可能会删掉某些地方,不过并不影响阅读」
「主角很强,但这并不是爽文」
「正片开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房间内响起,异常刺耳的虫鸣就如同想要将人的血肉也一齐吞噬一般,异常狂暴。
而事实也正如此。
八卦的人们讨论这栋被建在半山腰上的府邸并不无道理的。
相较于其几百米就可以到达的另一栋,同是这片区域的名门贵族远坂家,这栋常年被爬山虎遮掩,透过锈迹斑斑的铁门所能看到里面院子黝黑的就像是老人手臂的枯木,氛围明显要阴沉不少的间桐府邸,成为了深山町中大人用作吓唬小孩的原型。
因为总有人在经过那里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虫子声音,所以大人们总是这样吓唬着小孩:
“在不吃饭的话就会有只大虫怪吃了你!”
说起来倒也有些地狱了,大人们用作吓唬小孩而编撰的虫怪的确存在,并且就在间桐府邸里面的深处干着些不为人所知的勾当。
“第一天她还会哭,还会闹,可到了第西天就完全发不出声音啦,明明我也检查过,声带应该是没有被嚼碎才是,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小姑娘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呵呵呵。”
身材矮小枯瘦,面容苍白枯的就像是非人之物的老人笑着,那低沉的声音以及那几乎是超出人类范围,令人作呕的事情被他当笑料一般说出口。
男人颤动的瞳孔微微下移,漆黑的瞳孔怎么都放不下眼前自己心爱之人所生下的孩子此刻的惨状。
‘你这混蛋!’
心中的怒骂如震耳的话语刺痛着神经,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男人深知如果在这个时候咒骂了这个违背人类存在,只在名义上称作他父亲的害虫一般存在的混蛋,他就连与这个混蛋周旋,救出那个女孩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不怕死。
但是他可不愿意目睹着那个女人所生下的孩子就此待在这个地狱中。
所以怒火只能替代那副惨状刻印在眼球,用十指钻入手心来压抑自己的愤怒,然而这还是被这个混蛋看的一清二楚,并且就此当做笑料:
“明明是被蹂虐了好大半天,居然还没有断气,所以真不愧是远坂家的血脉么,如此看来,禅城家的那小姑娘嫁给时臣可不比你这个没天赋的蠢货要好得多嘛?“
“够了!”男人终是没忍住。“那种事应该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的确,他喜欢的女人是嫁给了时臣,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一定输给了时臣,要不是因为那时得知家中让人反胃的真相,他才不会将葵让给那个满脑子就只有魔术的家伙。
间桐雁夜……不,舍弃了那个反胃的名号的雁夜紧盯着老人,那目光好似要将老人烧成灰烬。
“你不就是想要参加圣杯战争么?若是想要一个更好的傀儡,比起还没有成长的小女孩,怎么看都是我来比较合适吧?“
“终于是有所觉悟进入魔术师的世界么?我痴情的二儿子。”不知活了多少年头的老人转动了一下那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眸,好似真的是在考虑一样。
雁夜就如真正的男子汉一样,紧握拳头挺起胸膛,为了樱,他己经为接下来的痛苦做好了准备。
他并不怕死,怕痛也许有点,但他并不怕脏砚会有拒绝的想法。
尽管他的岁数比起眼前这个老虫豸并算不上什么,但他能从这个地狱要吞噬他之前就逃走也并不是全凭运气的。
雁夜早己明白支撑这个老虫豸活下来的全凭那个至今还未完成的圣杯,若是得到那个,老虫豸估计就要许下长生不死的愿望吧。
然而。
他失算了。
“咔嚓咔嚓。”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止是从小樱那传来,并且还从男人的腿边传来。
窒息的痛楚忽地传入大脑,雁夜只感觉全身无力,顶着那被麻痹半醒不睡的躯体,他低下头去:
小腿的骨头被一群类似揪形虫的异种围住,几乎是有三厘米长的虫子撕扯着他的血肉,那破碎的碎肉上还有揪形虫们分泌出的液体,逐渐飘上来的恶臭气味催眠着他的神经。
想必就是这个使得他没有发觉有虫子的靠近吧。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圣杯了吗?”明白事到如今,己经晚了的男人强撑着身体,拼尽全力质问道。
“呵呵呵,雁夜,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呢,就让我帮你清醒清醒吧。”
老人并未使用多大的力气,仅仅只是一挥就将男人扫入虫仓。
在雁夜跌入虫子里面后,不像是对付樱时仅仅只是改造的虫豸,脏砚正以吞噬的指令命令虫豸们撕扯着男人的血肉。
揪形虫分泌的绿色汁液麻痹着神经,但这并不意味着会就此让人丧失痛觉,所以男人在虫堆中,感受着虫豸钻入血肉的痛苦。
“嗯哼”
男人闷哼一声,在感官极为敏感的状况中,他不止是感觉到手臂还有腿部的消失,并且还就此清楚了脏砚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你这家伙想要参加的是60年后的那场圣杯战争?”
“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使用你那愚笨生锈的大脑吗?呵呵呵。”脏砚嗤笑着点点头。“猜对了,我的好儿子,不过并没有奖哦。”
老人轻笑着,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虫豸里钻出几只蜈蚣,尖锐的利齿往雁夜的血肉里注射蓝色的汁液。
“啊啊啊!”明明并未比之前强烈多少,但还是让雁夜发出了惨叫。
看来这是用来加强感官的。
“你要知道,一切事情都是百因必有果,要不是那时你没有把我藏在虫仓中珍藏品给几乎是烧的一干二净的话,也许这次的圣杯战争就参加了也说不定?”
“谁管啊!”
男人咒骂着老人,但不是咒骂着老人将自己推入虫仓,他只是单纯对脏砚这一个体的咒骂。
“你这臭虫最好的结局还是被一把火烧尽吧,不,你这个连臭虫都不如的家伙!”
人性这种东西在这只老虫豸身上看不到一点,在几乎是拼尽全力咒骂完,在濒临昏厥的那一临界点中,雁夜满脑子只剩下了抓住樱的手这一想法——
但是这一想法恐怕也只有当他有手的时候才能进行了。
西肢被撕咬干净,痛到多巴胺剧烈分泌,几乎快要猝死,支持这个男人活下来的动力,仅有救赎眼前的女孩。
可是。
做不到啊。
意识逐渐沉没,自身逐渐坠入虫子当中,视线内仅有还漂浮在虫海上的樱。
死了,也不错,毕竟这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但。
樱呢?
——“那小姑娘作为载体还不错,想必作为虫巢可以给我生下不少的幼虫吧?”
——“如果哪天撑不住了,就喂给那些幼虫吧,虚数属性的虫子我也想见证一下啊。”
刺耳的话语比眼前的惨状还能分去男人的注意力,不只是肉体,他感觉连同心灵那一部分,被虫子所啃咬的心脏正享受着双倍般的痛苦。
于是。
他的眼角挤下了两滴清泪。
不是为了即将死去了他。
而是为了以后都将生活在这样地狱的樱。
他唾弃着间桐家。
唾弃着间桐脏砚。
唾弃着那时候逃避的自己。
唾弃着那时候懦弱的自己。
唾弃着让这一切发生的自己。
“谁来……拯救下樱啊……”
“无论是谁……”
“是神明……还是其他人……”
“我求求你……”
“救救樱啊……”
这个异常固执的男人即将成为虫豸们的腹中之食,但就是这样,他想的仍然是樱。
明明那时他所心爱之人也在指责他不愿继承魔术师世家身份来着。
‘间桐希望得到能够继承魔术师血统的孩子,原因你很清楚不是吗?‘
牵挂之人的话语仍在脑海中回荡,男人在临死之前就这样看着女孩。
“如果有奇迹的话……就好了。”
在血肉被吞噬干净的那一刻,男人喃喃道。
……
“奇迹吗?所以你是在渴求这个吗?”
因为渴求奇迹。
所以奇迹出现了。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埋藏在虫仓的地面,己经被使用三次的法阵突兀地闪烁起彩色的光芒。
“什么?”脏砚的眼里一阵骇然。“明明还没到圣杯战争开始的时间,居然就召唤出了从者?!”
剧烈的光芒乃是躲在黑暗中的这些臭虫所惧怕的东西,在臭虫们的嘶吼中,拥有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从法阵中钻出,掀起的飓风碾飞了这些臭虫。
“真是有够可笑的,不依赖自己反而还想要奇迹么,你还真是有够懦弱的。”银色的利刃拔鞘而出,发出嗤笑声的少年睁开紫色宛若是神明的轮回眼,朝消失的男人猛然一挥——
“但幸好,你的呼唤碰上了我。”
几乎是神明的权能,本该是被吞噬的男人,在少年利刃的劈砍中,在那寒光中重新构筑了身体。
死而复生,雁夜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个单手将樱从地狱中救起,抱在怀中的少年。
“你——”
难不成就是神明大人么?
后面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只凭感觉,若是用神明来形容少年的话,恐怕是在侮辱他吧。
“自我介绍下吧。”
“servant berserker emi……宇智波佐助,遵从您的召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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