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不是单纯的情满四合院。”
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水。
啪的一声。
李信将杯子放在桌上,不自觉地比刚才力道大了一些。
“李素华?周秉昆?”
“这不是人世间吗?这都能有联系?”
‘姑姑?表弟?’
‘让我缓缓,我想静静。’
李信将剩下的桃酥从新包好,放回橱柜的抽屉里,重新躺在床上。
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可是李信一直以来实践与信奉的准则。
随着回忆浮现,像是触发了什么,一股亲情羁绊悄然充斥内心,让人感觉暖暖的。
‘难怪那些快穿小说主角每经历完一个世界,都会被系统剥离情感,太能影响人了。’
这一刻李信突然有种想要和李素华通讯的想法,在李父去世的这一年多里,李素华每月寄来的书信是他亲情的寄托。
李信再次猛得坐起身来,当然不是迫切到这个地步。
自言自语暗骂道:“我他妈怎么办。”
“你一个发烧人没了,我还有父母兄弟啊!”李信不由得哀叹。
原身这股对亲人的思念直接影响到李信,现在身处异世界,也不知道自已父母怎么样了。
庆幸的是自已银行卡密码老妈知道,不然为数不多的存款取出来都费事,也不知道自已是死了还是怎样。
以后就靠老弟照顾好父母了,也不知道这世界会不会有高纬度的世界融合,然后把自已带回去。
看现在的样子是魂穿了,原来的身体不知道在出租屋会不会臭掉,房东人还挺好的,这也太不道德了。
“我到底是怎么穿越的?”李信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是正常睡的,和平时一样的时间。”
“睡前刷的短视频也没有报道近期有什么流星雨,七星连珠啥的天文现象。”
“睡觉的姿势也是平躺的,好像还试了一下还阳卧的姿势,没睡着又试了混元卧。平时也这样啊!”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李信,一定觉得人是刚从青山出来的。
小嘴叭叭个不停,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
“啊~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想不出个所以然,李信拿出对自已最后的手段,鸵鸟心态+自我洗脑,他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
看了眼家里的座钟,四点多,上班的人群还没回来,外面也只有几个妇女聊闲天的声音隐隐传来,具体什么内容听不清。孩子的游戏声也没有,应该是没在院里,去巷子口了。
“坏了,这都十小时了,我金手指呢?”
“穿越必备福利啊,怎么还没个动静?”
“叮!”
李信人工叫了一声。
半天也没听见下一句“系统加载中”。
“系统?”
“空间?”
“数据面板?”
“人生模拟器?”
李信挨个喊了一遍,没一个有反应的。
跑到外间将挂在墙上的小镜子取了下来,进屋后检查了一下对外的窗帘,确实是遮得严严实实的。
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全扒光了,看完前面看后面,没找到有啥胎记,全身上下只有几颗痣。
“连随身空间的印记都没有。”
“不应该啊!把我弄这缺衣少食的地方来。”
“我也没个科研天赋,没啥经商头脑,还没有艺术细胞。”
“难道是哪路大神看我不顺眼,让我来吃苦的?”
“我平时也不浪费粮食啊!”
“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吸不嫖的。”
“我招谁惹谁了。”
李信一脸苦涩,满身丧气,负能量突突的往外冒。
想他李信活了二十几年,虽说没有啥优点的,但真不是什么不良分子。
没有不良嗜好,吃喝嫖赌抽,他就占了一吃,还不浪费粮食,连吃个自助餐都是按量拿食,不能穿个越没个福利吧!
如果都是当牛马,他还是愿意在21世纪当,至少吃喝不愁,精神毒药丰富。
现在这年月的人太积极,精神面貌太向上了,朝气蓬勃得,李信感觉自已格格不入。
无语望天,叹了口气,李信颓废的低下头。
“靠,还光着。”
赶紧将衣服穿好,可能是有了联想,这时一股尿意袭来。
循着原身记忆,李信赶紧出门向公厕而去。
院里和记忆中及电视剧里看到的差不多,出门左拐,跨过垂花门和院门就出了这四合院。
巷子里东一堆,西一堆的小孩各自玩着各自的游戏。
这个点路上大人不多,不是还没下工,就是在家准备晚饭了。
靠近公厕,一股十多年前的记忆袭来,好多年没上这样的公厕了,小时候家里没厕所,也是每天憋气速度解决。
放完水,回去的路上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突然灵光一闪。
李信心中一喊:“签到!”
【叮!今日签到物品,牡丹烟标10张。】
这一声响,吓得李信赶紧左右扫视了一圈。
见没人向他投来目光,心才缓缓放下。
‘吓死我了,好悬没人听见,不然别被抓起来切片了。’
‘建国后不能成精,三清道祖,玉皇如来...阿弥陀佛,保佑保佑’李信心中一阵碎碎念。
‘这签到系统也太不智能了,居然还要自已主动开启,烟标?’
李信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些什么,一股明悟在脑中闪过。
‘每天签到一次?还有其他功能吗?说清楚啊!智障系统!’
脑中也自动浮现出烟标的模样和数量,好像随时能取出来一样。
“嗯?”
李信一阵疑惑,似有所感的看向右侧身旁一群十岁左右的男孩。
此时一个西瓜头男孩在人群中尤为明显,一圈看下来就属他最胖,脸上有肉。
‘靠,这不是天命盗圣棒梗嘛!’李信不由的直接在心中对上了人。
只见棒梗和四五个男孩一起,此时正围成一个圈,或蹲或站的,对着中间两人大喊。
“拍左边,拍左边。”
“拍这边。”
“右边,右边能翻过去。”
李信定睛一看,‘这不是拍画片嘛!’
李信是南方人,当时地区一般叫拍画片,小时候玩的是葫芦娃图案的洋画,还有一些历史人物的卡通版,这时应该还没有,都是烟标,有的地方也叫赌烟标,不过一般都不说烟标,只喊“烟盒”或“烟皮”。
玩法也都类似,适合两人游玩,将烟盒折叠成长条,中间微拱,两张叠在一起,如果没有跌翻,可以用手拍扇一次,没有翻过来就轮到对方,拍翻则赢得这枚烟标。
‘这签到物品,好生奇怪。’
见一群小孩喊得热火朝天,面红耳赤的,李信不由的一笑,真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呸!我还年轻,我还年轻,我还年轻。”发觉自已有感叹人生的想法,李信赶紧给自已洗脑。
驱散脑中的感叹,以图欺骗自已。
‘嘿!我现在可不就年轻了嘛!’
李信心情再次愉悦起来,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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