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何雨柱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此后只要跟丁金茂搞好关系,以后四合院里谁找他的事儿都不怕。
他何雨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不会任由四合院里的人欺负自已。
派出所所长的名号放出去,谁tmd不忌惮三分?
这年代的法律本身就十分混乱,那对法律的解读也是执法者,平头小老百姓听了大名也得瑟瑟发抖。
何雨柱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赚钱上,压根不屑于跟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沾染上关系,也不想多费口舌。但贾张氏都欺负到自已的头上了,要再忍的话,那跟绿毛龟有什么区别?
上一世活地就够憋屈的了,这一世,他何雨柱势必要活出来堂堂男人的风采。
“丁所长,有您这句话,我何雨柱交下您这个朋友了。”
“那俗话说的什么?什么见了什么人,酒就嫌少了?”
何雨柱拍着脑袋,拼命从里面搜刮着,奈何他文化水平有限,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这几个人里头,那要属牛爷的文化水平高了。他喝地东倒西歪,醉醺醺地说道。
“那叫酒逢知已千杯少,意思是见了知已,就是喝上千杯也不嫌多。”
“哈哈哈,我看啊,柱子啊,你这是和丁老弟投缘啊。”
说完这几句话,牛爷打了一个酒嗝,翻着白眼儿,眼看就有了十分的醉意了。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还是牛爷有文化。”
“就是酒逢知已千杯少,来,咱们继续喝,继续喝。”
“丁所长您都这样为我撑腰了,那我何雨柱也在此发誓,今后,我就是您的小弟。”
“有啥事你也只管言语一声,但凡我何雨柱眨眨眼皮儿,您就拿刀砍了我,我连眼皮都不眨。”
酒喝到酣处,何雨柱也拍着胸脯对丁所长保证。虽然酒精已经让他的大脑有些不清醒,但何雨柱知道,攀上了这棵大树,即便是到了60年代,自已也有巨大的好处。
在那个动辄以偷机倒把罪逮捕人的岁月,有个这样的靠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丁所长根本就没醉,他要的就是何雨柱这句话。
要不就说,姜还是老的辣。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心照不宣。
但丁所长明显年纪大一些,为人处事更加老练。只要能帮上何雨柱的忙,那随后提出跟何雨柱合伙酿造酒就没有后顾之忧。
这就叫做人情世故。
“柱子你都这样说了,以后大哥罩着你。要我看,咱索性就结拜得了。”
一直没插上话的贺老头,人精一样的贺老头,早就看出来了丁所长的心思。
这哪是来何雨柱家买酒的?这分明就是来巴结何雨柱。
话说何雨柱能酿造出这样的美酒,看到商机的人谁不得巴结着他?
人家自已的酒,说卖给谁就卖给谁,不给你,你能咋滴?
当然了,何雨柱也没忽略掉跟他们一起来的贺老头和徐慧真,这四个人能凑在一起来,目的应该不一样。
丁金茂从进到屋里,就一个劲儿地夸赞酒的醇香,那眼睛里都冒着小星星,还一味地巴结自已。
而贺老头和徐慧真则是不一样,从进门来神色就显得很忧虑,尤其是贺老头脸色腊黄,看起来极为不正常,说个不好听的话,就好像是要归西一样。
从大门口到何雨柱房间的一段路,老爷子都让徐慧真搀着他的胳膊,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何雨柱见贺老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三杯酒下肚之后,主动对他说道。
“老爷子,你今天是找我有事儿吧?”
贺老头正愁没打开话匣子的机会,连忙把酒杯放下,讨好似地往前凑。
“何雨柱同志,不瞒你说,我今天找你还真是要有正事要谈。”
被何雨柱点名,贺老头原先准备的那一套说辞突然之间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来,头低了下来,眼珠子在飞速旋转着,能看出来在组织语言。
徐慧真见她公爹把何雨柱晾在了那,出现冷场了,连忙打了个圆场。
“ 唉,你看我爹,这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儿。”
“咱今天来找何同志,不就是想跟何同志商量商量,让他把酒卖给咱。”
“你看你这酒这么醇香,让丁所长都跑到家里来要,我们要是再不赶紧着点儿,就没我们的份儿了。”
“您说是不是啊?何同志。”
徐慧真不愧是里里外外的一把手,一边说一边笑,看似开玩笑,见面就把何雨柱捧到一个很高的地位。
俗话说,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当着丁所长还有牛爷的面儿,何雨柱也不好意思让他下不来台。
他想说,自已也想开个小酒馆,往外销售酒。但后来转念一想,开小酒馆必须得付租金,这得从不多的钱里面再拿出来。
眼下,虽然粮食不需要花钱,但需要雇佣更多的人工,而且,四合院一个后花园俨然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要求。
考虑了一番之后,何雨柱答应了下来,他酿出来的酒也没时间拉着到处叫卖。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酿造几缸酒,所以他决定创造一种销售模式,直接当美酒供应商。
“老爷子,您都这样说了,我肯定会答应啊。”
贺老头额头上的皱纹突然舒展开了,小酒馆终于有救了。他就算现在去死,也死而无憾了,最可惜的就是徐慧真没给他生下贺家的接班人。
“哎呀,小何啊,你可真是我们小酒馆的大救星。”
贺老头激动地语无伦次。如果何雨柱拒绝他,那他们这个百年小酒馆说不定就得砸在自已手里了。
一百年的祖宗基业,搁谁谁也舍不得啊。
“这下好了,慧真经营着酒馆,小何你再给我们供应酒,这生意是越做越火爆。”
贺老头高兴得很,直接站了起来。
“柱子啊,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各自倒了半杯酒,贺老头敬了何雨柱之后,一仰头喝了下去。
“哈哈,痛快痛快。”
就在这时,李秀花领着雨水买菜回来了。她是直接带着雨水去的饭店买了一份锅包肉还有一份红烧肉,锅包肉的价格稍微贵一点1块2,红烧肉是一块,还剩下8毛钱。
李秀花一毛都没有贪污,直接都给了何雨柱。这要是贾张氏的话,恨不得把钱都装在自已口袋里。
而另一方面,饭店里面这些菜的价格都是明码标价,她就算是想贪也没那机会。
“柱子,这是剩余的8毛钱,都给你了。”
何雨柱接了过来,随后抽出来两毛钱,递给了李秀花。
“婶子,这是你的跑腿钱。”
李秀花高兴地接了过来,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柱子,以后有啥跑腿的活还教给我,保准给你办地利利索索的。”
李秀花和她老公阎埠贵一样,只要能让她沾上光,什么事都能给你办过来。
“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跟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人家介绍对象时就有了短处。”
“贾张氏说你的其他话都是捏造事实,但是唯独没有老人帮衬这是事实。”
李秀花想起这事儿,就恨不得收傻柱为干儿子。这么能赚钱的儿子,比她家那两个整天只知道吃干饭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贺老头听了这话,下意识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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