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0的小黑板，粉笔，这就是蔡全无的教学工具。
何雨柱和雨水一大一小学得认真仔细，语文数学蔡全无一把拿下，教地无比认真。
“哥，我饿了。”
“那今儿就到这吧。”
“蔡全无，你照看一下雨水，我去做饭。”
“听您的。”
蔡全无还真不客气，仍旧是那句千年不变的话。
这榆木疙瘩，不知道能否有女人看上？
早餐吃到了10:30，何雨柱也是服气。蒸了一碗蛋，撒上葱花，淋上香油。隔夜的馍没吃完，炸成了馍片。就着剩油，又炒了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麻婆豆腐。
简简单单的一餐就完成了。
“雨水，蔡全无吃饭。”
蔡全无端起碗，就像往肚子里倒一样，瞬间风卷残云扫荡干净。
窝脖下力气，吃得就是多。
“我吃饱了。”
蔡全无推了饭碗，朝着何雨柱鞠了个躬转身就走。
这小子，人情世故倒是懂得许多，明明大何雨柱十几岁还是他的老师，态度却恭敬无比。
“去吧。”
没考察完毕，何雨柱不敢轻举妄动，对蔡全无挥了挥手。
饭桌上，只剩下雨水和他。
“哥，炸馍真好吃。”
雨水的银牙咬着炸馍，嘎嘣脆。这可比烤馍片儿香多了。
头天晚上把馍片放在煤球炉铁圈的四周，第二天就能吃到烤馍片。
同样是嘎嘣脆，但没油水。
这年代哪有什么花生油调和油，不过是猪油炼制成的固体油。练好之后放在瓦罐里，底下沉淀的是油渣。
吃米饭的时候，往米饭里拌入一勺固体油，嘎嘎香。
“真香。”
雨水舔着嘴唇，很是满足。
“哥，我去玩儿了。”
拿上小鞭子，小陀螺，雨水在家门口玩地不亦乐乎。
温暖的阳光照着，何雨柱刷着碗，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来到家门口。
“柱子，刷碗啊。”
赫然是白寡妇，上身穿着红色的外套，下身束着身子的的黑裤，窈窕无比。
“啥事儿？”
何雨柱本能竖起耳朵警觉。
“看你说的。没事儿都不能上门唠唠嗑吗？”
白寡妇嗑着瓜子，满嘴的东北大碴子味。
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什么心？
何雨柱联想到放在家里的发黄的本子，秒懂。
何雨柱没吱声。
“柱子，后天我和你爹就举办婚礼，你打算随多少钱？”
白寡妇妩媚的眼睛，送着秋波，
“谁给你的脸？”
何雨柱甩出一句，哐啷一声就要关门。
“哎哟，差点夹到我。”
“柱子，男人不能这么粗鲁，否则找不到对象。”
“对女人啊，就应该温柔一点。”
白寡妇眼神拉丝，柔情似水，腰都弯成了 S型。
真tm是个狐狸精，怪不得何大清拜倒石榴裙下。
“一分钱给你，我都嫌多。”
“你走吧。”
傻柱往外推搡着白寡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结婚要份子钱？做梦。
“啊！”
白寡妇不达目的不罢休，继续往前凑，挺了挺，试探性地靠近何雨柱。
邪了门了，还没老娘搞不定的男人。
哦不对，瓜娃子。
眉眼间的风情往下自然流露，迷倒一切年龄段的男人。
真是夭寿了。
白寡妇竟然对他放电，何大清真是瞎了眼。
“滚滚滚。”
何雨柱一把扯下白寡妇，却不小心碰触到……
何雨柱浑身的血气上涌，啪地一声关上门。
“哎哟……”
白寡妇发出一声娇呼，意识到被推出门，脸色都变了，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
“抠门精。”
“哼！”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何雨柱才想起雨水还在外面。
开开门儿，只望见了白寡妇曲线分明的背影。
服气了，寡妇都一个样吗？
上一世，秦淮茹也是这样放电，但不是对他。
站在她的角度来想，一个寡妇没能力照顾好孩子，施展风情算是唯一的途径。
吃不了苦的女人都是这种借口。
努力提高钳工等级，她是一点儿都不想。
只是，何雨柱纳闷儿了，白寡妇来催份子钱，却一个劲儿往里走，眼神不住地在屋子里扫描。
所以，她是来找小本本的。
何雨柱越发觉得，这本大有用处。
……
吃完饭刷完碗，何雨柱往躺椅上一躺，沐浴着阳光。
但浑身洋溢起来的躁动，却难以按耐下去。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到了屋里，拉上布帘，又弄好了塑料布，提了一桶水就往身上浇。
16岁的少年啊，火一旦燃烧起来，很难熄灭。
“哥，我渴了。”
雨水在外面叫门儿，何雨柱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从煤球炉上拿下来铁壶，给他倒了杯水。
咕咚咕咚。
雨水的小脸上面的刘海被水打湿，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快喝，一会儿给你洗个澡。”
“我不。”
“慧真姐姐说，我是大孩子了。”
“你是男的，不能给我洗澡。”
“羞羞羞。”
何雨柱这才惊觉，雨水已经是大人，再给他洗澡不合适了。
“慧真姐姐还说啥呢？”
“没了。”
家里是得有个女人，照顾雨水了。
女大避父，同样也应该避兄。
“那干爹呢？”
“干爹……说不让我出声。”
“你们打架，不能让别人知道。”
何雨柱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
啥玩意儿？
贺老头看着自已和徐慧真打架，也没管？
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了。
借种？
不能吧？贺老头看着也挺正派。
但站在他的立场角度，何雨柱也释然了。
几代单传留个后，也不过分吧。
但这也太让他难以接受了。
“柱子，在家吗？”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张嫂子接着出现在他面前。
“哟，嫂子，啥事儿啊？”
张嫂子跑地一路风驰电掣，大体格子震的地都在轰隆作响。
开玩笑，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都快赶上上猪了。
不地震才怪了。
“好事儿，好事儿啊，柱子。”
“你要有喜事儿了。”
张嫂子的唾沫星子快喷到何雨柱脸上了，这画面感简直绝了。
何雨柱后退了两步，和张嫂子保持距离，以免误伤。
“我能有什么喜事儿？”
“嫂子你就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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