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房门打开,狐柳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地走了出来。她衣衫不整,眼神中还残留着的迷离。
这时,刀从一旁走来,看着狐柳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说道:“出来啦,又到我了。”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
屋内,白染仍处于药效控制下,眼神空洞。刀靠近床边,伸手轻抚白染的脸庞,声音娇柔且充满诱惑:“宝贝,姐姐来了。”随后,房间内再次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暧昧的气息从门缝中蔓延而出。狐柳靠在墙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刚才行为的羞耻,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何时才能结束。
刀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迈着慵懒的步伐走出房间,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她伸手理了理微乱的发丝,看到在一旁面色复杂的狐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怎么样,这次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刀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满是挑衅。狐柳别过头去,不愿与她对视,心中满是纠结与懊悔。刚刚自已和刀的所作所为,如同噩梦般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够了,别再说了。”狐柳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她深知自已陷入了一个难以自拔的泥沼。刀却不以为然,走到狐柳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扫兴嘛,今天多有意思。”狐柳厌恶地甩开刀的手,“有意思?我们做的事简直荒唐至极。”
刀却只是笑了笑,“你要是真觉得荒唐,刚刚就不会继续了。”狐柳被这话堵得无言以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又无力反驳。
此时,屋内传来白染微弱的动静,像是在无意识地挣扎,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一同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气氛变得愈发沉重压抑。
白染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混沌,喃喃自语:“我有点饿了。”他的头发蓬乱,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褶皱与痕迹。
狐柳和刀看着他,神色各异。狐柳心中一阵刺痛,涌起深深的愧疚,不敢直视白染的眼睛,默默低下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刀则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对白染这副模样感到十分有趣。
“饿了呀,那姐姐给你找点吃的。”刀故作亲昵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狐柳忍不住抬头瞪了刀一眼,小声提醒:“你别再乱来。”刀却置若罔闻,径直走向白染,挽住他的手臂,“走,姐姐带你去厨房。”
白染像是失去自主思考能力,乖乖地跟着刀走。狐柳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不放心地跟在他们身后,
白染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缓缓恢复了些许理智,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厨房,满心困惑:“我怎么这么累,我怎么又到厨房了?”他的声音带着刚苏醒时的沙哑与疲惫。
狐柳和刀听到这话,瞬间紧张起来。狐柳脸色煞白,眼神躲闪,不敢回应白染的疑问。刀则强装镇定,干笑两声,“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嘛,我们就带你来厨房找点吃的。”
白染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可脑袋里像一团乱麻,只记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和全身的酸痛。他看着面前神色怪异的两人,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不对,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狐柳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掌心已满是汗水,她嗫嚅着,试图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刀轻咳一声,走上前挽住白染的胳膊,娇嗔道:“哪有什么事呀,你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来,姐姐给你找点吃的补补。” 白染却下意识地甩开刀的手,眼神中透着警惕,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这诡异的氛围让他愈发确信,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刻意隐瞒了 。
白染一脸警惕,盯着狐柳和刀,语气带着些愠怒:“你们是不是摸我的尾巴了,都说了不能摸,不能摸,下次不行了!” 狐柳和刀瞬间愣住,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白染的记忆竟停留在尾巴被触碰的阶段,对之后发生的荒诞事毫无印象。
狐柳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忙不迭点头:“是是,下次不摸了,刚刚一时没忍住。”刀也跟着附和:“哎呀,知道啦,小家伙反应这么大。” 白染皱着眉,揉了揉脑袋,嘟囔着:“我怎么感觉这么累,肯定是你们折腾的。”
狐柳有些心虚,不敢多言,转身去橱柜拿食物,试图转移话题:“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刀则笑嘻嘻地凑到白染身边:“是呀是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刚刚的事别往心里去,我们保证没下次。” 白染半信半疑,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可身体的疲惫和辘辘饥肠让他没再多想,接过狐柳递来的食物,大口吃了起来,而狐柳和刀则暗暗庆幸这乌龙般的“失忆”,让她们暂时躲过一劫 。
白染吃完东西,正准备起身,刀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趁他不备,又掏出一粒药丸。狐柳瞧见,脸色一变,忙阻拦道:“可以吗?收回去吧。” 刀可怜巴巴地望着狐柳,双手合十,哀求道:“最后一次好不好?求你了。”狐柳内心挣扎不已,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终究还是没能扛住刀的软磨硬泡,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刀得逞地笑了,转身走向白染,脸上堆满关切:“白染,这是能让你恢复得更好的药,吃了吧。”白染毫无防备,见狐柳也没反对,便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很快,药效发作,白染眼神再度变得迷离,身体摇摇晃晃。刀一把扶住他,对着狐柳挑了挑眉,狐柳满脸无奈与纠结,却又跟着刀,一起将白染带向房间。
白染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腰,疼得轻轻抽了口气,嘟囔着:“你们能不能给我找一下药,怎么都在沙发那里坐着?” 狐柳和刀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听到这话,两人都微微一怔。
狐柳率先回过神来,心中满是愧疚,连忙站起身:“好好,我这就给你找药。”说着,便匆匆走向放药的柜子。刀则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对白染说道:“你这是不小心摔着了,没事儿,吃点药就好。”
白染半信半疑,眼神中透着迷茫与疲惫,他看着刀,又看了看正在翻找药品的狐柳,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暇细想。
狐柳很快拿着药回来,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递给白染:“吃了这个药,应该能缓解一下。”白染接过药和水,一口吞了下去,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眉头依旧紧皱,似乎在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而狐柳和刀则紧张地看着他,
白染一脸疲惫与困惑,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狐柳和刀,虚弱地问:“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睡觉?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累,我的尾巴和耳朵也好疼。”狐柳和刀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慌乱与心虚。
狐柳率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你刚刚做噩梦,乱动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了,我们不放心,就没睡。”刀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你当时动静可大了,还好没摔着哪儿。”
白染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却依旧觉得脑袋昏沉。“可我怎么感觉不只是磕碰那么简单,这疼痛很奇怪。”他狐疑地看着两人,目光中带着审视。
狐柳和刀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狐柳强装镇定,拿起水杯递向白染:“可能是磕碰到神经了,喝点水,休息休息就好。”白染半信半疑地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心中的疑惑却丝毫未减。而狐柳和刀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白染再问出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气氛一时陷入极度尴尬与紧张之中。
白染揉了揉酸痛的腰,疲惫地摆摆手:“你们去房间里睡吧,我去沙发上睡。毕竟也不能让你们两个睡外面。”狐柳和刀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狐柳看着白染,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心疼,“这怎么行,你身上还疼着,睡沙发会不舒服的。”白染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没事,我在沙发睡习惯了,你们快去休息吧。”
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狐柳悄悄扯了下衣角。狐柳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们。”白染点点头,缓缓走向沙发。
狐柳和刀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靠在门后,狐柳忍不住低声埋怨刀:“都怪你,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刀撇撇嘴,“我哪知道,不过看他现在好像没完全想起那些事。”狐柳忧心忡忡,“希望他永远都想不起来,不然……”两人站在黑暗中,沉默不语,
狐柳犹豫了一下,再次看向刀,小声却坚决地说:“对了,你那个药丸能不能给我三个?”刀警惕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狐柳,“你想干什么?自已一个人偷吃吗?”狐柳的脸微微一红,有些窘迫地别过头,“你就给我三个还不行吗?”
刀盯着狐柳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瞧你紧张的。放心我每天晚上都会来,你每天晚上也来就行了。”说着,刀从口袋里掏出三颗药丸递给狐柳,“不过你可别乱用,这玩意儿劲儿大。”
狐柳小心翼翼地接过药丸,像是接过什么稀世珍宝,紧紧攥在手里,低声说道:“知道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打着自已的算盘,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既有着对未知欲望的期待,又夹杂着隐隐的不安与愧疚。而刀则一脸不以为意,似乎对狐柳的心思并不在意,转身准备去休息,只留下狐柳在原地,在黑暗中默默握紧了手中的药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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