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似懂非懂的说道：“北边？那北边有啥吗，爷天能冻死个人。”
杨凡说道：“北边有老大哥啊，还有大片的土地啊，你没听说吗北边有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吗。”
李虎直接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要真有这种地方，老百姓还会挨饿吗。
杨凡一时语塞，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杨凡接着说道：“这个交易的地点，不能是在城里，要在城外选一个地点，这个我就交给你虎哥了。”
李虎说道：“凡哥，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不怕我黑吃黑了。”
杨凡笑了笑说道：“行了，虎哥咱们也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真要是整些有的没的，那就没意思了。”
李虎也跟着笑道：“行，这活交给我，一准给你办妥妥的。”
就这样谈好了交易的事项，杨凡就回了四合院。
三大爷阎阜贵，真不愧是门神，在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杨凡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条五斤左右的草鱼，就提着走了过来。
买鱼不用票，你只要有钱就行，再一个它没有猪肉招摇。
门口的阎阜贵，远远的就看见了杨凡，更是看到了他手里的鱼，笑的眼镜都快挂不住了。
自从有了杨凡的搭伙，再加上杨凡有意无意的说话，阎阜贵不再像从前那样，吃着咸菜都要数根儿了，餐桌上也有了笑容。
阎解成也成功的转正了，工资比从前多了十块钱，不过这个他可是没有告诉阎阜贵，怕他涨房租和伙食费。
待杨凡走?，三大爷急忙迎上前，嘴里说着话，手已经把鱼给接了过去。
这条鱼本就是给他的，杨凡也没计较，他也希望自已的大姑家能过好。
手里提着鱼，阎阜贵笑呵呵的说道：“凡子去哪里，这么晚才回来，手里还提着这么大一条鱼，也不怕被人给抢了去，你大姑还给你留了一份肉菜，说是给你回来吃，我这就去告诉她，把菜给你热一热。”
杨凡说道：“不用麻烦我大姑了，我在朋友家吃完了才回来的，你呀提着鱼赶紧的回家吧，别再被人看见了，你是给还是给呢。”
阎阜贵说道：“那凡子我就回去了，明晚点得来家吃鱼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
这次杨凡学聪明了，昨晚在李虎家，炖了一些猪肉和羊肉，又煮了一些鸡蛋和鸭蛋，整鸡和整鸭也是炖了各十只。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加点盐加点酱油，再加点味精，倒上水炖就完了。
轧钢?的中午饭，还是老样子，这时的工人，也不闹情绪了，家里吃的还不如厂里呢。
广播是昨天播的，布告栏里也有相应的宣传，工人们的眼睛，也都在盯着，看看有谁去厂办大楼。
不出意外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去毛遂自荐，这也不奇怪，谁家有这关系，还会在轧钢厂当一名普通工人，而那些关系户，能用的关系都用了，粮食该用不到，还不是一样用不到。
中午吃完饭，杨凡并没有去厂办大楼。
他要等着下午上班的时候，找个借口直接去找李怀德。
李怀德，这个人虽然有些贪财和好色，说实在话，又有哪个男人不贪财好色的，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有点爱好不是很正常吗。
李怀德办公室中。
杨凡正坐在他的对面，说了此次来的目地。
李怀德向广大职工征粮，也只是想堵住他们的嘴，并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来应征。
当他面前的这位年轻的工人，说他有粮食的渠道，他真的是被震惊到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你叫杨凡是吧，是厂里的一级钳工，听你所说，你认识的这些北边来的人，他们能弄来粮食。”李怀德语气中，都带着些颤抖，这是激动的。
四九城是国家的首都，都出现了粮食缺口，可想而知全国会怎么样。
杨凡说道：“李厂长，我也只是和他们其中的一个认识，那还是他的钱包被小偷给偷了，我帮着他抓住了小偷，钱包也找了回来，就这样才熟悉的。”
李怀德是多精的一个人，杨凡的话，他又怎么会信呢，只不过对方不肯说，他也就不再问了，小秘密谁都会有，有时说出来了，反而就不好了。
官府部门也是知道，现在各个工厂的配额，都给减少了，也鼓励他们自主筹粮。
四九城的工厂是何其多啊，他们的采购科，已经布满了城市的各个角落，周边的村子也没有放过，只要是能吃的，都刮的差不多了。
现在只要谁有粮食的渠道，谁就是无敌的存在，其他的厂子，能用任何东西跟你换粮食，饿肚子的滋味谁都不想。
李怀德说道：“杨凡，只要价格合适，他们手里有多少，咱们就要多少。”
杨凡说道：“价格就和鸽子市一样，粗粮八毛细粮一块猪肉两块。”
李怀德听到价格，也是点了点头，不要票也在情理之中。
不光有粮食还有猪肉，李怀德那是相当的高兴。
“杨凡，价格没有问题，咱们轧钢厂有一万余名职工，每人一顿平均一斤粮食，那一天就是一万余斤，一个月就得三十余万斤，平常都是交道口的粮站，给咱们轧钢厂调拨粮食，可现在配额减少了，每个月能调拨给咱们的，也只有十八万个了，还有十二万斤的缺口，需要我们自已想办法，厂里的采购科，每个月只能买到五六万斤的粮食，你那边能提供十万斤，就是最好了。”
听了李怀德，这一长串的话，杨凡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李怀德的这个管后勤的副厂长，还真是不好当啊。
李怀德看杨凡不说话，只当是被吓到了，于是说道：“怎么杨凡同志，对方手里没有这么多的粮食吗。”
杨凡说道：“李厂长，你说的粮食数字，我的确是没有想到，咱们一个轧钢厂，一个月会吃掉这么多粮食，不过这没关系，他们从北边来，据他们说手里的粮食只多不少，咱们可以粗粮细粮各买一些，猪肉也可以买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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