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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庆祝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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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宣布了一系列的荣誉奖项授予该同学以及一笔重赏——100万人民币。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时,走在回家路上时,孙正国仍然沉浸在惊喜和震撼中,手握奖状和证书、背着装满钞票的小背包,几乎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下午的时候,有关他获得奖励的信息像一阵旋风迅速蔓延至整个四合院及其附近区域。尽管有些人反应各异,但住在同一小区的人则表现出了复杂的情感——羡慕与忌妒交织在一起,嘴上说些客套话祝福而内心却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为了庆祝这一荣耀,妈妈林文翠精心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美食。香气四溢,令人心旷神怡的同时又吸引了邻居的目光。餐桌上,爸爸妈妈对儿子表达了无限喜悦和支持,问他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考虑到将来上学的距离和未来几年物资的短缺问题(特别是关于自行车的购买难度),他提出要一辆自行车方便上学往返。

父亲闻言表示赞同。“行,那就买一辆吧,本来你妈拦我也打算买了。现在既然你自已说了,就趁周末一起去选一个合适的。”

林文翠点头支持这一想法。她知道,虽然之前因为距离轧钢厂比较近,不需要骑车去上班才没有急着购买车辆;但是儿子将来进入高中读书后确实会更加需要一台代步工具。

最终大家都达成共识,在那个愉快的家庭聚会上商定了接下来购置计划的具体事项。

见林文翠也表了态,孙正国心中愉悦,答道:

“谢谢爸爸妈妈。”

弟弟和妹妹同样满心欢喜地说道:“我们家也要有自行车了。”

夜去晨来,清早时分,孙正国一遍遍练习拳法,不觉单调。最近觉得桩功几近完成,打算等到弟弟妹妹放假后再下乡请教姥爷。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稳定地流逝。

“妈,我想要糖葫芦。”

“一天到晚就想着吃,就属你事多。”

林文翠的话引得孙大江父子三人笑成一片。

今日是周末,全家出动逛街,顺便购置那辆心仪的自行车。

小妹孙正红对街头的小食格外上心,看到什么都要。

看着妹妹撅着嘴,孙正国不禁想到平时乖巧的她竟然如此馋嘴。

“好啦好啦,哥哥给你买。”

孙正国原想买5串,怕妈妈责备,最终只买了2串,一人一串平分了之。

安抚完妹妹后,他们一行来到百货大楼的自行车区。只有三辆车可供选择,其中一辆女式,实在别无他选。二人都中意飞鸽牌,便询问价钱。

“同志,男式飞鸽自行车多少钱?”

林文翠向一位女售货员问道。

“男式飞鸽车158元,女式的要贵一些,需要196元。如果要买车就快点,再迟就要没货了。”一位扎着双马尾、面容姣好的女孩应声回答。

考虑一番后,他们决定买入,过程简单快捷:付款、领票和提货。

接下来前往派出所为新购车上了牌照——这是那时的规范,并且每年还要缴2.5元管理费,否则不允许骑行。

办好所有事项后,只见孙正国单脚跨上自行车,轻松起步,摇摇晃晃却迅速掌握要领。

“咦?正国你什么时候学的自行车啊?”父亲不解地问。

“之前跟同班同学学会的。” 孙正国心想,“要是告诉他我是前世就会,他一定不会信。”

回家途中,小妹孙正红坐在前横杆上,弟弟坐在后座,父母已不知落于何处。自行车少如珍奇,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和艳羡。

四合院门口,阎埠贵看见一辆自行车朝自已方向驶来,并没有特别留意。直到靠近才发现是孙正国一家的新车,并确认前方坐的是孙正红,于是急忙上前招呼。

“正国,哪里弄来的车子啊!瞧瞧,还这么新呢!”

孙正国轻视了闫埠贵一眼,心里暗想谁愿意出借如此全新的车。

“闫老师,这可是我们家用钱买的呢。”小妹骄傲地说。家里第一辆自行车上四合院,这怎能不让人沾沾自喜呢?

“买的吗?得花多少钱呢,不得了,不得了。” 阎埠贵一时反应不过来,口中不停地嘟囔。

没过多久,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了孙家买了一辆自行车,并且都跑到前院来围观。得知自行车是专门给孙正国上学用的后,大家愈发羡慕不已。许大茂更当场表示,等自已上了高中也要让爸爸给他买一辆。

听到这番话,死对头傻柱立马不高兴了。“许大茂,你就瞧瞧你自已吧,一脸长得很长,你上高中合适吗?骑自行车也行吗?让你拉磨倒挺合适,你那个四个蹄子的,是先抬起前面的蹄子还是后面的?”这一番讽刺逗得四合院里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许大茂被傻柱这几句怼得满脸通红,气愤不已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用手指着傻柱,“你……你……你……”

“你啥你,把你的蹄子收好点,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蹄子。”傻柱理直气壮的样子更是激怒了许大茂。平时面对傻柱,他总是忍气吞声,可今天当众如此被羞辱,彻底愤怒起来,失去理智地朝傻柱的老脸打了一拳。傻柱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住了,“天哪,我是谁?我怎么在这儿?许大茂居然敢动手,你能相信吗?老子可是立志要当四合院战神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趁傻柱 ** 之际挥拳猛击。等傻柱反应过来已经中了七八拳。恼怒中的傻柱奋力接住许大茂的拳头,用力把他反身摔倒在地上。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狠狠摔了一招过肩摔。接着傻柱骑到许大茂身上开始暴打他,直到许富贵赶到时,许大茂已遍体鳞伤,满脸肿成猪头。而傻柱也不过就是脸上擦破些皮。

许富贵见爱子此状,火冒三丈立即加入了打架,变成二打一,虽然后者厉害,但仍只有17岁,难以抵挡,逐渐处于下风。这时原本在旁边看热闹的何大清也介入了冲突,局面从2打1变成了2打2,形势再次陷入僵局。随后许母加入进来,才勉强维持了一个均衡的混斗场景。大家拳脚相加,场面一片混乱。旁边的几个孩子,何雨水和许小玲也在一旁哭喊。

很快易中海赶到了这里,一看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动粗,便严肃道:“立刻停手!还不赶紧分开他们。”易中海这些年在大院里还有些威望,在他下令后,周围的人纷纷出手把正在打架的人拉开了。

此刻再看看那几位打架的人,真是狼狈不堪。许大茂父子的脸上都肿得像猪头,身上也不少地方受伤;许母虽然其他部位还勉强可以,但胸口痛得厉害,显然是被何大清趁机揩了不少油,锤了多次。(许母还是有些姿色的,不然也不会在娄家当佣人。)何大清自已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有多道深深的抓痕,少了一撮头发,嘴边还渗着血,这都是许母的“杰作”。至于傻柱,虽说稍微好一些,但也满脸淤青,紫一块青一块的,简直可以说双方两败俱伤。

易中海建议道:“咱们院子里的人都在,不如开个会解决一下这件事吧。”说完,众人便都准备参加。

孙正国先把自行车推回家,心想等爸妈回来再详细说。他心里明白今天的事闹得有点儿大,按原剧情应该不会这么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已的重生引起的蝴蝶效应。他的出现是否会影响其他人的命运?

四合院的中庭摆放着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三位管事大爷坐在那里,排成了一个品字形:易中海居中,刘海中靠左,阎埠贵靠右,每个人面前都有个搪瓷杯,桌子上还放了小盘瓜子。孙正国见此场景不禁暗暗发笑,这个画面如果能拍成电视剧,估计也能成为经典名场面,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许何大战名场面”。

管事儿的刘海中先开口了。“大家静一静,我们今天开会讨论的是何家和许家之间发生打架的事,这可影响到四合院的形象,大家都知道,我们要保持‘文明四合院’的声誉。这种暴力行为,甚至群体 ** 是非常糟糕的,这对整个社区都很不利。”

他说了一通后,喝了口茶水感到心情舒畅,把话筒交给了易中海。易中海却有点傻眼,“你都说完了,直接宣布处理结果不就行了嘛。”

随后,易中海严肃地对几位当事人说:“这次的事情确实不太好,请大家站在前面来。”几人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易中海接着说:“二大爷之前讲得很全面,我们了解事情经过了。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我们三位商量了一下:两家虽然各有损伤,但程度不同,此事由傻柱引起,因此决定由何家赔偿许家10万元,另外傻柱要向许大茂道歉。另外,双方各需打扫院子一个月以作惩戒。”

出乎意料地,易中海现在还没有选傻柱做养老人,因此这样的处理显得还算公平。

“双方有意见可以现在提出来说说看。”易中海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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