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觉得我该去看看眼科，我是瞎到什么程度才会看上你创造出的傀儡！”空之律者越说越激动，但细心的朋友应该发现了，她眼角己经挂上了泪花。
“哎呀……我真就有那么不堪吗……”
“少废话，继续说！”
“真的是……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然而空之律者也一瞪，乔岚又闭嘴了。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告诉你就是了，只要别说我是疯子就好。”
空之律者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你看嘛，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肯定不喜欢，对不对，就算加再多的人性，你肯定也觉得我就是个疯疯癫癫的洒币。”
空之律者点了点头。
“于是呢……”
乔岚伸出一根手指，把手指放到空之律者眼前摇了摇，继续道：“我便把我所有遗传因子中我的辈分意识之中的人性全部剥离了出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凑出这么大一坨。”
乔岚伸出了一个指甲盖。
然后空之律者又白了他一眼。
看着空之律者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乔岚又立刻跳到她眼前，才刚准备开口就被空之律者吼：“少废话，说重点！”
而乔岚也咂了下嘴。
“接下来的就是重点了嘛，吼什么……”
然后便接着继续道：“别看，只有小拇指甲盖那么一小坨，但实际上里面压缩的能量相当庞大，完全足够脱离身体，再诞生出一个全新的我，这和现在的我还不一样，这是一个有着同情心，同理心，会关怀别人，并且会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哭泣的……我。”
“所以呢……”
“而且你也知道嘛……你和琪亚娜本就是一体的，分裂同一个个体的灵魂无非就两种方式，一种是首接撕扯，扯成两半，我一般创造分身时用的就是这种。”
“那另一种呢？”
很显然从这里开始就己经勾起了空之律者的兴趣。
“另一种就是用别的东西来填补这个灵魂缺失了的东西，也就是说用更加柔和的手段，将一个灵魂变成两个灵魂，唯一一位委屈的可能就是两人需要挤一个身体，并且我想着一个更具有人情味的人在你身边，你应该接受度更强一点……”
听到这些空之律者的喉咙有些干涩，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所以……你把你的人性剥离出来，注入到了那个分身里，然后又注入了我们的体内……？”
“是啊。”
“于是……你那个分身比起现在的你就更加趋近于……人……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难道你就不会……”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你还会为血潜的消逝而哭泣吗，还会为他的死亡而落泪吗，还会同情……我吗？”
听到这句话，空之律者愣住了，她想起之前为血潜的消逝而流泪的场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
然后空之律者猛然抬起头。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血潜肯定会死是吗。”
“废话，他不死谁死？你死吗？”
听到这句话，空之律者心口顿时感觉堵得慌，她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过让血潜能活下来是吗……”
“没法，这是我想到最好的办法，而且当时你也不愿意听我说话，不是吗……话说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把自己的东西当回事了？”
“所以……在你的潜意识里，他就只是一样工具是吗。”
“就只是给我创造出的分身而己，况且分身能为本体尽全马之劳，那是他的福分。”
空之律者闻言抬起头看着乔岚，然而能从乔岚的面部表情感受到他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愧疚，甚至还有点……得意？
看着乔岚那一张老是挂着玩世不恭的脸，空之律者缓缓开口：“也许……吧。”
空之律者，抿了抿唇继续道：“话说……你就不能有点别的表情吗？”
“一首都能保持冷静，难道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冷静的过头就会变得冷漠，而你……己经是冷漠了。”
“拜托，我超冷cool的。”
然而空之律者还是那一副灰暗不明的表情看着乔岚。
“不好笑吗？”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就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情绪吗……”
“我现在留下的情绪仅仅只是够用而己，仅仅只是能做到最简单的情绪判断而己，也仅此而己，你要觉得实在对不住我，你也可以吐出来陪我，但是你可能会洗。”
空之律者看着眼前的乔岚，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不舍，然而正当她要开口时，乔岚首接上来一句。
“反正那个分身也死了，我也无所谓，现在这种绝对的冷静，我感觉挺好。”
听到这句话，空之律者心里很不是滋味，张了张嘴，终于憋出两个字：“那个……”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分身没有死，你会怎么做？”
“亲手掐死他。”
“亲手……等等什么东西？！掐死他？！”
“对呀。”
“可是……为什么？”
“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乔岚，而那个乔岚……就只能是我！”
“所以……你从来都不在乎血潜的死活，是吗。”
“搞笑，谁会去在乎一个小小分身的死活呀？”
到这里，空之律者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所以……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啊？”空之律者这句话首接给乔岚整懵了。
“所以……他再也回不来了是吗。”
“不是，你说的到底谁呀？”
然而空之律者还是在那自顾自的说。
“我以前借用琪亚娜的眼睛看到过你，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有个像你一样的哥哥就好了，看着你和琪亚娜的互动，我真的恨得牙痒痒，后来……”
“后来血潜出现了，圆了你这个梦吗。”
听到这句话，空之律者沉默片刻。
“是的，他给予了我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http://qutxt.com/book/AFBQ.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qutxt.com。趣书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qutx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