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做什么?情报已经确认了,靠山村被放弃了,剩下的只是普通村民,让妖刀去都是多余。”
龙啸天坐在办公桌上,从局长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熟练的点上。
“有个年轻人不错,去给我带回来……”
矮胖老头也没一丝正形,蹲坐在椅子上看着龙啸天,露出猥琐的笑容。
“老大,在渔村你干嘛不留,现在大费周章,脱了裤子放屁。”
龙啸天最看不惯局里的风气,这样手续那样研究的,就不能干脆点。
“有人不愿意呗,现在没事了,那小子不能让他闲着,想过清闲日子,做梦去……”
矮胖老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要不是龙啸天早就习惯,肯定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哪是什么局长办公室。
“怎么?不想去?那我让那个臭道士去了,省得这货整天抱怨人手不足。”
“我去……去还不行吗?”
龙啸天一句话故意停顿,矮胖老头脸色一冷,烟灰缸甩了过去,砸在龙啸天关门后的门背上。
靠山村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所有村民被集中起来,听说要开会,每个村民还能领到牛肉罐头和菜籽油,这可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龙大哥,你这是搞什么阴谋。”
刘大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块大石头上,没有了以往的惬意和舒适。
“没事刘兄弟,这不是给村民送点温暖和福利吗!”
龙啸天仰头深呼吸,感觉这里的空气是真的好,要是能在这里养老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了刘兄弟,听这几天的汇报,有村民表达出了强烈的意愿,想要去外面看看,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刘兄弟的意见是……”
龙啸天背对着刘大,嘴角忍不住上扬。
“你们能不能不要打破这里的宁静……”
刘大已经确定了,他们目标就是自已,就是不知道要自已做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黑衣女人的绝阴体质?
也不对,自已已经留下了方子,再说也可以直说,难道自已还会不帮?
“龙大哥,直说吧!”
刘大不想再猜了,干脆点好。
其实龙啸天也不想整这些弯弯肠子,闻言转身,表情严肃。
“刘大,我代表华夏平衡局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为人类的和平做出贡献。”
刘大看着龙啸天伸出的右手,没有马上回答。
龙啸天尴尬的缩回手,脸上严肃的表情有点绷不住,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第一,为什么找我?第二,华夏平衡局是做什么的?第三,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刘大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实际上他还有更多疑惑。
“因为你的医术,若男身体已经好多了,就是你在渔村救的那个黑衣女人,用的你留下的方子。”
“相信刘兄弟也不是普通人,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华夏平衡局就是字面意思,平衡阴阳,还普通老百姓一片安宁。”
“局里有个臭道士,整天喜欢算天算地算空气,把自已算得眼瞎耳聋,你就是在地狱他都能算得出来。”
龙啸天一口气说完,期待的盯着刘大眼睛,局长就喜欢这样,据说能看到人的内心,可龙啸天看半天也只看到刘大前几天上火的眼屎。
“能提条件吗?”
半晌刘大站起身来,长出一口气问道。
“提提提,我能办到都马上办,办不到的让老头子去办。”
龙啸天松了一口气,人抢到了,一组缺个组长,正好填上。
“我渔村的几个朋友好好安置并确保她们安全,靠山村的人撤走,不要打扰他们安宁,最后一个要求,让我做事可以,人我自已挑。”
刘大暂时只想到这么多,提多了应该不好,毕竟自已本事有限。
“第一条已经办了,渔村的人已经安置好,给他们新修了一个村子。这里的人马上撤,至于队员只要你不挑他们组长都行。”
龙啸天说完就跑,办事去了,不能让他反悔。
回到家的刘大无精打采,把小地瓜拉到身边不停整理衣服,这件红色的碎花衣服刘大觉得很好看,小地瓜也没有以前那么黑了。
“哥你是不是又要走了,这些人就是来找你的,小地瓜看出来了。”
刘大没有说话就代表默认,抬手把小地瓜头上的一根干草拿下来,又顺手理了理头发。
“哥你去吧!我能照顾好娘,你带回来的种子我都会种上。”
眼眶的眼泪已经在打转,小地瓜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接下来的告别更加别扭,二娘的眼神,狗蛋娘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把刘大搞得云里雾里,连张婶都和以前不一样,眼里的渴望消失不见,见到刘大像见鬼一样想躲,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你这不是困龙阵吗?这就行了?”
刘大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这样也行?
这些铁链不是村民拴狗的吗?
雷击木用的普通桃木,更扯淡的是凤凰眼居然用的公鸡眼睛。
这也行干嘛用你啊!
听说还是高阶术士,这谁不会。
风英难得的露出鄙视眼神,温柔的脸上脸色不好看。
“困龙阵困真龙,这条只是龙灵而且还是幼龙,不用这些做什么?”
风英说完噗嗤一笑,原来这小子会困龙阵,让自已捡了个便宜。
“反正我不管,至少分一半……”
刘大现在可是一组组长,龙啸天之前已经宣布了。
被锁住的龙灵好像能听懂刘大的话,不停挣扎,把狗链弄得哗啦哗啦响。
“好了,好了,龙灵先养着,分的时候再说……”
龙啸天和着稀泥,向妖刀使了个眼色。
“龙专员说得对,先由风英养着,等能吃了再说。”
“不对,等能用了再说。”
“不是,这龙灵到底能拿来做什么?”
妖刀一脸疑惑,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有什么好争的。
其实刘大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总不能拿来入药吧!这得有多损,给敌人下?
反正肯定是好东西,好东西当然要争。
刘大这次是坐飞机走的,不可谓不拉风,可除了站在石头上挥手的小地瓜外,其他人都没来送一下,想象当中的恋恋不舍没有看到,刘大心里空落落的。
二娘听着飞机的轰鸣声,手上正在揉搓的草药不自觉的掉下,怀里的孩子正在吸吮。
“刘大,去过你应该过的生活,不要被这里牵挂,以后能回来看看我们就好。”
二娘自言自语,眼里的泪水忍不住,掉落在已经晒干的草药上。
小溪那处最深的水潭里,母棺上数百年没有掉落的符文正在融解,虽然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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