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嗒嗒”的脚步声突然响起,马季常急匆匆地踏入屋内。显然他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
“你在给主公写信吗?”看到桌案上的信件,马良急切地问道。
杨威坦诚答道:“没错!你也是为此来的吧?这事儿委实难办。”
“哈哈……”马良笑了出来,然后转了个话题说:“你可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杨威茫然摇头,马良继续问道:“那你还知道最近屡次打败魏国逆贼的那些连弩、偏厢车等兵器出自何处吗?”
“这个谁不知晓?”杨威回答,“自然是来自江陵城外沔水山庄,整个荆州没有不知道这一点的。”
马良解释道:“其实沔水山庄是一处兵工厂。而这样一个兵工厂孤立在江陵城外实在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决定将其迁入新建之城中,并确保其安全。按照云旗的吩咐,还必须在长沙新建一座同样的工坊以供应荆州军需。”
听完,杨威深感这事的重要性,但他仍然疑惑不解,“这些跟云旗去巴蜀有关系吗?”
马良耐心讲解:“当然有关!这些兵器图纸和原材料都是云旗提供的。此外,那些造纸作坊产出的纸张等物品卖往北境所得钱财用于建造工坊;傅士仁将军负责这一切工作,而交州与荆州的联系也多亏云旗……总之,如果云旗走了,荆州会陷入停滞。”
这时,杨威深刻认识到关云旗对于荆州不可替代的作用,宛如孔明之于刘备一般。他忍不住感慨地说:“可是主公年龄己经不轻了……”
马良沉思片刻说:“因此我会坚信,主公一定会派遣禅公子到荆洲。让他跟随云旗学习治理之道。”
杨威仍试图反驳时,马良却打断他并提及往事:
“你知道当初二将军在曹营时斩杀颜良和文丑,主公闻知便派人送来一封信。你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备与弟共盟同死,今汝欲富贵,我愿献首’。这封信展示了刘关张三兄弟的情谊非同寻常。”
杨威听后默然,终于理解了刘备的坚定决心,以及为何愿意把荆州全盘托付给云旗,丝毫不曾怀疑。
“这么说,季常你觉得禅儿一定会来荆州?”
“你还不明白?”马良笑道,“当年桃园结义,三兄弟可以生死相随。现在为了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席话,令杨威不禁愣住了。他思考再三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是否有可能主公主公和二将军之间商议过,由云旗过继为子继承家业?
尽管这种做法并不鲜见,但当杨威说出时,马良也被其出奇的想法所震惊。他考虑过后还是摇头否定了此念头,因为还有一个重要的名字——刘封!身为刘备继子,他是名正言顺的第一继承人之一。
想到这里,马良叹了口气劝慰杨威不要再纠结此事了,先完成回信吧。至于结果如何,一切都要等待主公的指示。
虽然表面上如此回应,但马良心底也难以抑制对于“清奇脑回路”的好奇,毕竟关于继承权的问题实在复杂且微妙。
在那标志性的青瓷阁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沉重的氛围。刘备或许真的会考虑让云旗成为他的继承人——这是个充满变数的选择。云旗若能中兴汉室,结束纷争,迎来太平盛世,这对刘备和关二将军而言,也是不得不深思的选项。
在马良的心目中,刘备对国家和万民的仁爱可能超越了他对血缘继承人的看重。况且,云旗毕竟是二弟的孩子。
此时,在另一个场景中:
建邺城内的标志性建筑——青瓷阁屋里,一位名叫顾雍的老者正与曹丕、刘桢、吴质一同享用当地菜肴。
“尝尝这个毛豆腐,”顾雍热情地介绍,“徽州的特产,打个巴掌也不吐出来。”曹丕品尝了一口,顿时被其鲜美的口感所折服,双眉不自觉地上扬。
但曹丕迅速收起了餐具,眯着眼睛说:“听说吴郡西大家族中的顾家是首屈一指,难道顾族长亲自前来只是送来这毛豆腐?”
顾雍哈哈一笑,随即收回毛豆腐,展开了一幅舆图,“我来此是代我家主公问一句,魏公打算怎样回应?”
“共同攻打关羽,停战息兵,休养生息……”曹丕慢慢地说。
“那么魏公拿什么来表达诚意呢?”顾雍追问。曹丕挺起胸膛,说道:“共襄封王盛举,且父亲派我亲临,这不是最大诚意吗?”
然而,顾雍并不满足,“不够!”他挥手示意。
大门打开,一名儒雅男子由两名吴国侍卫押入。“二公子怎么在这里?”那人震惊地喊出声。
正是李典。曾经在合肥战败后被俘,一首囚禁于吴国,他原本以为今天会被送往断头台,没想到竟见到了曹丕。侍卫解除了李典的束缚。他走到曹丕身边,两人默默交流。
“这就是东吴的诚意。如何?”顾雍道,暗含讽刺之意。
这一刻,气氛陡然变得更加紧张。曹丕想起了司马懿昨日提及的信息:“恐怕吴侯与顾族长还未知晓,那江陵关麟制造兵器的资金从何处而来吧。”
曹丕的手指指向交州及沿线各郡,最终停在长沙,揭示了关键点:“这些军备资金皆源于此。”
随后,他提出一个计划:突袭长沙,切断荆州和交州之间的联系,令关麟的军械生产线中断。
这一刻,曹丕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
几日后,在青瓷阁屋,顾雍离去,李典留下。曹丕仍在犹豫是否同意吴国的要求,屋内的气压格外凝重。
“他们可真狮子大开口,”刘桢忍不住感慨道。然而吴质低声回应道,“未必。毕竟,他们确实释放了李典将军。”
这时,刘桢向曹丕提出了核心问题:“你觉得丞相会同意吴国么?”
曹丕眉头紧锁:“父亲最为重义士,张辽不可交予吴国。否则,他会千刀万剐……江东本就对他畏惧和憎恶。割让淮南则是一条退路。”
事实上,割让寿春城外全部淮南区域相当于削弱北边防线的支撑,使寿春随时面临进攻风险。
“那么父亲会答应吗?”刘桢又问。
尽管难以预料父亲的选择,但曹丕推测:“如果能避免两线作战带来的压力,父亲也许会选择割舍淮南。”
无论怎样抉择,对于任何决策者来说都是艰难的。
一边是权主,另一边是关云,面对两难的选择,权主决定择轻而行——
...权主再次召集了顾雍与吕蒙。
“你们觉得曹氏会做何选择?”权主笑问。
顾雍拱手回禀:“《短歌行》中写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展现了何等豪情?如果……他真将辽将军交给我们,那便不是曹氏。至于割让淮南之地,哪怕对曹氏来说,这也非易事!”
听到这番话,权主抬眼看向顾雍,“依你的意思是?认为曹氏会拒绝?”
顾雍低下头思考。
反而是吕蒙主动发言:“在下对此也有见解。”
“你且说说看。”
“此事上曹氏无法同意。”吕蒙目光坚定,这些年来研读兵书及揣摩权术的心得使他能预见更多、更深远的变化。“若同意便是妥协,而以曹氏的性格,是不可能妥协的……但如果考虑到当前局势,即便口头不愿答应,在形势所迫下他不得不做出妥协。宛城己被飞球支援的荆州军占领,对曹魏构成威胁。”
“目前来看,曹魏己经不再是昔日赤壁时期的雄强势力,面对双线作战显得疲惫不堪,正在走向分崩离析的边缘。过去半年里,他们经历了惨重失利,局势十分艰难。”
说到这里,吕蒙停顿了一下。
“要想突围,必须作出让步,即使表面不接受主公的要求。虽然不会完全按照我们预期给予,但他必然会撤防某些城池以换取和平时间。至少,他会割地以示诚意。”
说完这番话,权主大笑起来。
他在笑声中拉起顾雍与吕蒙的手:“无论曹氏如何抉择,突袭荆州是我们必走的一路!”
说着话,他带着二人走进密室,一张巨幅荆州地图己然摊开。
权主要求待枯水期结束由吕蒙统兵攻取荆州关键城池长沙和江陵。考虑到枯水期长江河道浅窄不利于船只航行以及战时所需物资通过问题,吕蒙建议利用涨水期来增强攻势隐蔽性,并提议士兵统一白衣着装以便在视觉上混淆敌人空中侦察。
对于为何选择涨水期的问题,权主表示好奇,吕蒙解释道:当涨水期水位上升,流速加快,波涛汹涌时配合我军船身和将士白衣伪装将有助于避开飞球视野;而且大雨也增加了突袭行动成功几率。
权主被吕蒙说服,却略带焦急地说出等待时间之长,顾雍建议在这段时间利用对方牵制敌军,静观其变。
吕蒙承诺自即刻着手训练白甲部队并将在六个月内完成这一重要任务,准备进行突然袭击。
在襄阳附近一个隐蔽山谷,年轻的兴少爷正在进行一项特殊的秘密训练。“影箭”。
孙小姐站在他的身旁,严格评估每一次发射的表现。“还不够完美”是她对练习结果的看法。
因为听闻了他想参与刺杀任务的信息后特意赶来传授技艺。
但要成功执行计划不仅难度极高还需要极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对年轻人严格指导希望他能够达到理想中的标准。
随着练习次数增多,兴感受到巨大挑战的同时内心也愈加坚定自己未来可能面临的考验。
正当他打算继续努力练习时天边飘过一架熟悉的气球。这个景象让他们意识到还有更多的策略正在布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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