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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击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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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秦保星!快点到中院!大家都在等你参加全员大会呢!”

听到这句话,秦保星慢慢起身,打开房门。

面前是一个面容精明、与阎埠贵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种计算的眼神。

见到秦保星出现,阎解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随即又安定下来。

在他看来,无论秦保星态度如何,过了今晚这一切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不信整个院子的人一起对付,还制服不了一个从乡村来的年轻人。

说完,他迅速转身朝向中院。

而秦保星则以一种更加轻松的节奏跟在其后,向着中院而去。

......

此刻,中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居民。

人们三五成群地聚集着,一边等待一边议论着可能发生的事件。

在大院 的空地上放置着一个大方桌,桌旁坐着三位中年人,他们按照“品”字排列开来。

方桌上还有三个茶杯静静地摆放着。

这三人便是这院落中的权威,老大易中海、老二刘海忠以及老三阎埠贵。

“来啦来啦。”说话间,阎解成出现了,并快步走到旁边,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看戏。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望向了他。

只见一名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正缓缓步入中院,他身穿工作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众人纷纷低声讨论,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新来院子里的那个工友吧?

秦淮如一见秦保星,立即露出惊讶的神情,果真是他无误。

秦淮如万万没想到,秦保星居然也成了进城做工的工人,更巧合的是他们竟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此刻,望着秦保星那不急不躁的模样,阎埠贵眼中满是愤怒,瞬间情绪失控,用力拍桌喝令道:

“还不赶快!大家都等着你一个人呢!”

阎埠贵心想,若不是因为秦保星的拖累,自已怎么会沦落到做清洁工作的地步?

然而,对于阎埠贵的怒斥,秦保星只是轻松一笑道:“我听说,红星轧钢厂附小的一位老师因错误行为遭到学校的惩处。”

接着他又补充说:“那位老师的姓氏似乎和阎相似,也不清楚是否与院子内的哪位相关。”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聚焦到了阎埠贵身上,因为大院里的确只有他的情况与此吻合。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低声的交谈,时不时有人朝阎埠贵投以意味深长的瞥视。

“老阎受处分了?怎么从没听说过。”

“能有别人吗?姓阎的老师在这里只有他啊!”

“是啊,今天下午来询问的那两位,自称是学校派来的,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幸好我们家的孩子不用他教导,不然多糟糕。”

面对这些窃语和非议,阎埠贵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就像是吞下了一团难以消化的东西,既想开口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老脸羞臊无地自容。

见到场面有些失控,易中海只好出面平息众人:

“请大家肃静,请大家安静。”

随着他的提醒,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秦保星,你过去那边坐下。” 易中海指示了一个位置较为显眼的椅子,显然这是对他的一种压制。

秦保星从容地走到指定的座位,并环顾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住户,态度显得毫不在乎。此时,全院上下不过六十多位住客,但都以旁观者的心态聚在这里,显然大家都料到今天的会议主要针对的就是这位新人——秦保星。

眼看着‘被告’秦保星安座其上,易中海和阎埠贵准备展开攻势。

站在一边的刘海忠更是以居高临下的态势自视甚高,好似自已成了院子里不可或缺的角色。

“各位先听我一句,我们今日召集全体,是要探讨如何重新规划和分配院内的居住空间。”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语气沉重地道:“大家生活的艰难我很清楚,许多家庭人口众多,却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生活不便。”

随即,他转而直指焦点:“而今天早上,在厂部我接到消息,新的员工秦保星,独自一人竟分得了三间的房屋使用权。包括前院东侧的厢房、耳朵室,以及东边的侧耳房,全部归他所使用。”

说完这句话后,易中海的目光变得更为挑衅,与阎埠贵相交换了个眼色,一同盯着秦保星,等待他给出回应。

“那么,秦保星先生,你能否为大家解释一下这样的安排是否合理呢?”

话音刚落,全院子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写满了困惑与不解,所有人都迫切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三套房间?这绝对是个错误吧?”

他们每家仅有一间房,秦保星凭什么有三间呢?

一旁的秦淮如听完,面色沉重,自已丈夫贾东旭家里也只有间小屋,就连床铺都得用帘子隔开,夫妻俩相处非常不便。每次亲密时,还得担心是不是会被贾家老太太贾张氏听了去。没想到秦保星一入城就能拥有三间房,这样的居住条件甚至比城里的贾家人还好!

“解释?解释什么?凭什么我要向你们解释?”

“我住在厂子里是有经过上级批准的。现在你对我有所质疑,等于质疑厂领领导的安排。换个说法,你这是在质疑组织的决策。”

“我要问的是,你号召大家在这里反对组织、质询领导的决定,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这样做不是存心想让大家倒霉吗?”秦保星清楚,自已必须表现出坚定的态度,不仅不能退缩,还必须迅速找到一个合理的论点进行回击。

秦保星这番话落下,现场的气氛骤变,人们都心头一震——这不是一个小问题,一旦坐实,后果不堪设想!先前因受易中海鼓动而生出的怨气,在这刻即刻被理智与畏惧所代替。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充满了质疑,心中暗自庆幸刚才那年轻人言之有理,差点就掉入了陷井。

一时之间,场上局势如风云突变,原本秦保星的不利局面瞬间逆转。

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易中海这才深刻意识到眼前这青年确实不容小觑。能在几句话内将困境化险为夷,更巧妙地反过来给他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如此人物,在四合院中尚属罕见,令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以往总能掌控局面,今日却是遭遇逆袭,一时间他竟感到手足无措。

“真棘手啊,完全找不到应对办法。看来,秦保星这招我确实接不住。”他明白,此次碰上了真正的对手。

一向以能人在红星四合院横行多年的易中海,居然一招未发就被压下去。论逻辑无法胜过,那就只能使出非常手段搅混局面。思虑至此,他瞥了一眼距离不远的那位尖脸胖女人,向她投去一道示意。

接到这一信号,贾张氏心里也明白,此时再不出来帮忙,贾家在这院子里的地位就危险了。为了一家能够在这次争房产的竞争中获得优势,她索性装傻充楞,自信凭她那不讲道理的本领肯定能制伏这位来自乡下的青年。即使自已也是从乡下出来的,但现在已自视为城市的主人。

随即,她猛地起身,狠狠跺脚,摆出一幅恶霸般的架势,“少在那里装模作样!”

“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那么多房子你能住得了吗!”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想要将秦保星彻底赶出去,然后将这些房间占为已有的野心。

见此状况,一旁的贾东旭也随之沉默地站立起来,用沉稳的目光注视这一切,似乎是在无形中向对方传递压迫感。

“容我说几句。”

“简而言之,秦保星同志,你的觉悟还需要再提高一些。”

“贾家的生活这么艰难,不如你就大方点,把多余的两间房让给他们,如何?”那位一直静观其变的胖子终于打破了沉寂。

他面容凝重,眼神坚定地对视着秦保星,手指微微向前一伸,好像在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还有,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他紧接着说道。“你给我的麻烦不小,这事儿你总该解释一下吧?”

“只要你能交出你的工作、住所,再加上象征性的赔偿五十块钱,我们就能两清。”他接着补充,“毕竟你只是个高中毕业生,找个新工作应该不成问题。”说到这里,阎埠贵似乎怕自已落于下风,急急忙忙地提出了一连串要求。

随着贾张氏的现身,一场无形的对抗似乎正式拉开帷幕。红星四合院中的“S1最佳阵容”就这样聚齐了。

上路(上单):易中海

打野(打野):刘海忠

中路(中单):阎埠贵

下路(射手):贾张氏

辅助(辅助):贾东旭

面对这一场景,秦保星忽然觉得好笑,心里想着这简直就是一盘游戏的前兆,对方的队伍似乎突然组好了。但他很快收敛笑容,缓缓站起身走向了中间的桌子。“既然你提起了‘觉悟’这个词,那我也谈谈我对‘觉悟’的理解。”

“据说刘海忠是轧钢厂的一个高级技工,每月薪资优厚。而我初来乍到,日子确实过得不易。”“二叔你作为老党员,觉悟应该比我更高,看不惯同志吃苦。不如你就支持一下我,给我点资助如何?比如个两百或是三百块吧?你觉得可以吗?”说着,秦保星面不改色地直视刘海忠,显然这是以牙还牙的策略。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刘海忠瞬间变了脸色,赶紧站起来摇着手,“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怎么能这样!真的不行,我自已家里也有难处呢!”听到这里的 everyone 都忍不住笑了笑,秦保星更加嘲讽地说:“嘴上说的是奉献,心里却是小九九。让别人出钱时大方,换自已就装聋作哑。”

“你说自已是二叔,喜欢讲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是看看你这个模样,还想做 ?没看见提拔,自已封官的架势倒是有几分像。”

“看看,各位,这位二叔刘海忠,堪称是我们这里的一位优秀模范。”

他这番话刚落音,周围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投向刘海忠鄙视的目光。感觉到气氛不对,刘海忠赶忙坐回自已的位子,喝了一小口茶试图缓解尴尬的情况。

紧接着,秦保星把目光转向了阎埠贵,甚至伸出两个手指问了一个看似简单的数学题:“听说三大爷是一位老师,那么请你回答一下,这是数字多少?”

没有多加考虑,阎埠贵立刻回答:“二啊。”秦保星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说:“没错,你就是二。”

这一句让周围的氛围再次沸腾,笑声不断。就连一直静静观察的秦淮如也露出了笑容,心中感叹道秦保星确有本事,能在这种场面下不落单、不惧怕任何挑战。

而这一画面并没有逃过坐在一旁,看似 无奇、但身形高大的何雨柱的眼睛,他也不禁感到喉间发干。而站在何雨柱旁边的娇小女子,皮肤白皙,正是他的妹妹何雨水,同样笑得花枝乱颤,心想这人的的确确有趣极了。

此刻,阎埠贵怒不可遏,正打算反驳,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话语。

一个庄重的声音传来,院子里又走进了三个人,“阎埠贵同志!”

随着声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来者。映入眼帘的是三位佩戴红袖标的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为首的是位面容严峻的中年女性,显然她是领导。

“王主任?!”易中海看到来者惊讶地喊道,随即急忙站起身来。不错,来者正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

“刚才的话我全部听到了,阎埠贵同志在学校的不当行为,我也核实过了。”

“经过我们街道办事处的研究决定,撤销阎埠贵三大爷的身份,永久不予复职。鉴于阎埠贵同志的恶劣行为,同时取消红星四合院模范庭院的荣誉称号。”王主任冷眼注视着阎埠贵,宣布了处分决定。

听到这里,阎埠贵面色骤变,心中暗自叫苦:这下算是彻底完了,不但自已名声扫地,还会被人视为败类。

王主任话音刚落,场中一片哗然。模范庭院每年都有从街道获得物资奖励,尽管不多,却也有其价值。现在因为阎埠贵的缘故,这份福利消失了!

众人无不心生怨恨,纷纷在心底对阎埠贵进行诅咒。而易中海的脸上更是难掩阴沉,他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此时,秦保星站起来,望着王主任说道:“报告主任,我需要举报一个人,贾张氏!”

“她刚才屡次称他人来自农村,叫他们‘土包子’,明显歧视农民朋友。”秦保星的神情异常愤怒,似乎随时准备冲上去教训贾张氏。

王主任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将贾张氏带走,她需要接受改造。”

随后,在两人的押送下,贾张氏无力抵抗,只能被带离。她转向易中海和他的儿子求助:“老易,救救我;东旭,救救我。”

但一切已经无济于事。街道办事处的队伍离场后,整个局势已尘埃落定。阎埠贵的操作失败导致被迫退出团队,贾张氏因违反比赛规则也将受到相应惩罚。

“哈哈哈,再见,老一大爷。”秦保星看着这一幕,放声大笑后离开了中心院落。

整个院子的人们都意识到这位新来的不仅仅是厉害那么简单,连如此正式的会议都阻止不了他的计划实施。对于这一切,易中海只能默许秦保星的离开,无法进行有效的回应。

这次对决,他不仅让秦保星在院子内的地位得到了巩固,同时也失去了自已以及另两位‘老大爷’的地位。今后他们在这座院子里的话语权将会大大削弱。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有寻求老祖宗的帮助了。

想到这点,易中海便默默地向后院走去。

此刻,后院深处的房子中,

易中海正与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太太交流着。她就是那位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的聋老太太。

“老祖宗,我们要不要救救贾张氏?”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提出。

若真有人肯伸出援手,必定能够救得人。

而当这位老太听完易中海叙述的整件事情,脸色渐显严肃。

“中海啊,关于贾张氏的事,咱们还是别插手了。人情这东西,越用就越稀薄,留到关键时候再用才是上策。”

“至于秦保星那边,你得多加提防。别看他人年轻,但在运用规定上下功夫,总能把自已放在安全的位置,再借规则之力打击对手。”

“就像这次,在全院大会这向来顺风顺水的地方,却被人轻易击败。”

“此等人物,非同一般,我怕你难以与他匹敌。”

一听要救助贾张氏,聋老太太立即回绝。若换成是易中海和何雨住,她会出手相助,对于贾张氏则不然,毕竟她并不看好此人。

随后,她开始详细解析秦保星的狡猾之处。在京城四九城里混了这么久,她的判断极为精准。

如易中海所言,秦保星确实擅长通过言辞调动规定之力,达到自已的目的,几乎不动声色地将易中海及其盟友击垮。

如此高明之人,即便红星四合院所有成员联手,也难与其抗衡。

“老祖宗,他真有那么厉害吗?”易中海听罢老太太一番言论,心中虽感不安但仍存不服,想要寻找时机再与之一搏。

见到易中海的表情,聋老太太轻叹了一口气,轻摇其头道,“中海,我的话都已经说尽了。”

“好吧,我困了,你先回去吧。”说罢,她下了逐客令。

见状,易中海无奈之下只好起身告辞,离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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