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热闹?”
“待会你就知道了。”
“贾家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村里不少人私下都在谈论呢。”
“哼,讨论有什么用,我今天早上亲眼看见贾家一伙人被带去派出所了。”
李明轻描淡写地说道。
站在门边的李母、李父和妹妹李蕊闻声都扭头看向李明。
“真的?”
“当然真,我何必骗你们?”
“看吧,我说过贾家的人肯定被逮走了。”
李父点燃一支烟,语气中透着些许得意。
李母回头看了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李父含糊其词。
“走吧,去看看,听说在中院开个会呢。”
李父看着村民们陆续朝中院走去,立刻跟上。
李明耸耸肩,“这小事也值得开会,真是没事找事。”
“哥,不是你说贾东旭是易中海的‘义子’吗?他儿子丢了,肯定焦急得很。”
不知何时李妹李蕊变得爱打趣。
这句话要是传到易中海耳朵里,准能把他气炸了。
李明笑了笑:“对对对,我妹子说得有理,一起去看看吧。”
“妈,你要不要去?”
“不去,该做饭了,我没空陪他们闲闹腾。
再说,易中海儿子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急什么?”
李母说着,便转身回屋忙家务去了。
在中院,大家三五成群围聚一起。
平日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大家才乐意聚集起来聊聊天,热闹热闹。
换个日子,这些人不一定有几个愿意出来。
易中海没有等会议主席刘海中先发言,直接开了口:“大伙都知道,现在贾家人一个都不见踪影,谁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人群中开始纷纷议论,各种猜测不断飞出:
“抓进了派出所!我在那看到的,贾家人当时在和人吵架!”
“不对吧,我听人说他们三个掉进河里了。”
“胡说,那片地方距离我们这儿远得很,倒不如说是掉井里了更合理。”
有人附和:“行行,那就按你说的——井底下去了。”
易中海无奈地看着这些瞎起哄的人,然后转向最开始声称看到了打架并报警的邻居,
“你确凿看到了?”
对方毫不客气回道:“那还用说?就是在我眼前发生的!要不我能骗谁?”
大家刚从梦中醒来,个个还带着一股脾气,所以也难怪,而易中海也表示理解。
“行吧,那我去趟派出所看看。”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
留下的群众依旧毫无顾忌地喧闹着。
对于刘海中来说则不然,脸黑似碳,仿佛被人欠钱没还一样。
“得得得,以为有什么好事呢,回去歇着吧。”
李父因错过热闹而有些沮丧,转头朝着前院走去。
直到晚上吃完饭后,一家人发现易中海带回了一行三个蓬头垢面、满脸尘土的身影从家门口经过。
“啧,怎么弄成这样?简直无法认出来。”
李父不禁揉了揉眼睛,惊讶地说。
“大概是在里面吃了亏,要么就是被打了一顿。
反正今天早上我看见他们一家三口被对面的老头和他的儿子按在地上揍。”
“打得还挺狠的。”
李明笑着往嘴里塞了一口茶水说道。
“那今年他们家冬菜没指望了吧?”
“没了,街道办现在已经知道只有这一批了。”
李母悄声补充道。
李明一拍大腿:“这倒是好事,太好了!”
“活该!不排队就爱捣乱,现在贾张氏傻眼了吧,嘿嘿。”
“蕊蕊,你哥现在表情是不是很坏啊?”
李父笑呵呵地对女儿说。
李蕊摇摇头,“贾家欺负我们家才让哥这么开心,他才不坏呢。”
李母打了一下李父:“不会说话就别乱讲,赶紧去刷锅!”
“这就去,这就去。”
知道自已说了不该说的话后,李卫国赶忙收拾碗筷去了厨房继续洗碗。
李明在客厅还能听到老李不停地抱怨贾家人,一边洗碗一边骂。
中院,贾家。
易中海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仿佛看到了三只被打了败仗的小猴子:“哎,怎么回事儿?我还纳闷你们去哪儿了,要不是院里邻居告诉我,我还真不知晓。”
这次贾张氏知道自已理亏,并且她自找麻烦导致贾家连根白菜都拿不到,更别说冬菜了。
贾张氏心虚到不愿多言,只是沉重地瘫坐在炕上,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
贾东旭看向师傅又看了看母亲,长叹一口气:
“唉,师父,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淮如,去给师傅倒杯水。”
贾东旭转头对旁边站着的秦淮如说,秦淮如听了这才放松地动了起来。
看到徒弟还在为自已着想,易中海心中稍感安慰:不管怎么样,养老这条路是自已选的,含着眼泪也得走下去。
他递给贾东旭一支烟,然后给自已点上:
“算了,不过这次错过了买菜的时间,也只能等下次了。”
“没问题,下次再买也可以,家里存货还足够撑到那个时候。”
贾东旭猛吸一口烟,在胸膛内缓缓呼出。
毕竟,在派出所里睡不好,抽烟也被禁止了,早已把他憋坏了。
看到贾家一家人如此疲惫的模样,易中海也没有多留,几句寒暄后便准备离开,走之前还嘱咐一句,“如果家里实在缺什么菜,可以先来我这里拿点吃的,早点休息吧。”
“知道了。”
贾东旭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易中海背着手离开了贾家门口,还顺道瞥了一眼门口坐着的何雨柱,向他点了点头。
回到自家院子里,
“老易,那边发生啥事儿啦?”
一位大妈一脸好奇地凑上前打听。
虽然是他们家选定的养老人,却一点也不妨碍大妈那颗爱八卦的心。
“还有别的选择吗?贾张氏以为不说我就被蒙在鼓里了?这肯定是她搞的鬼!”
“他们贾家三个人今天全都被带到派出所去了!弄得他们贾家连一颗白菜都没买到,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不好说呢?”
易中海气冲冲地闷喝了一口茶水。
刚刚在贾家他不能发作,回到家才不再克制。
“这个贾张氏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现在觉得这样的状况,我们今年怎么还能再次储冬菜呢?”
“这大家伙冬天吃什么、喝什么?怎么过这个寒冬呀!”
大妈从没见过易中海这么急的时候,就插了一句话:“不是昨天李家媳妇提到过嘛。”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仿佛铜铃一般,“你仔细想想李家媳妇确实这么说了吗?”
“人家说街道办每年储备得都非常充分,并没有说今年储备也足够啊!”
“我们院子里只有贾家人傻乎乎的,光听字面意思没动脑子思考。
现在好了,指望今冬再来一次存冬菜的事儿,我看悬了!”
此时正处气头上的易中海毫不客气。
大妈突然觉得自已也有点蠢,毕竟是没领会到这句话中的玄机。
她皱起了眉,也懒得多说几句。
转至前院闫家——
闫富贵得意洋洋地看着刚买来的白菜和土豆,虽然看起来不太好,但这不碍他的能说会道之才,让他以极低的价格从站点买了很多卖相差的存货回来。
“这些可要支撑着咱们家度过这一年甚至是明年春天。”
说完他还美滋滋喝了一口未兑水的好酒,“毕竟这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小事。
粮食是没能多弄到手多少,但这些菜也算丰盛了!”
三大妈瞥了一眼忙碌的闫富贵,他从整理货物以后就上窜下跳的,一点都不觉累。
“难道这些真得明年的这个时候还得继续吃吗?”
闫富贵立刻严肃地盯着她说道:“那肯定得这样呀。
外面已经没有这种吃的了,城周边的村里,能有家里这么多存粮的还真罕见呢。”
他又压低声音补上一句,“况且今年收成不好,如果明年的供给再短缺的话...嘿嘿,到时候可就惨咯。”
说罢,闫富贵警惕性很强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并紧锁家门后继续开口。
大妈用破布缝补着小衣物问话道:“真是如此严重么?”
,闫富贵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应允。
“看样子这一次贾家的人真成了笨蛋,买不到冬菜估计不久就会有人哭起来了。”
他回忆起那天目睹贾张氏引发争端的一幕。
中院那边何家——
何雨柱见易中海离开贾家,本打算去串个门,可是由于贾家对他的反感与防范心理,使得何雨柱不得不打消了去探望秦姐的念头。
于是他在门槛边坐着凝视贾家方向。
“哥,晚上吃什么呢?”
弱小的何雨水忽然打断了他的思虑。
他忙挥手赶走弟弟道:“行了行了,自已该做什么就去做去,我会回去做饭。”
何雨水望了望自已的哥哥,又瞅了一眼贾家的方向,小脸瞬间耷拉下来,闷声不语地转身朝屋里走去。
相比于前院和后院的平静安宁,现在后面这家院子简直是一片混乱。
刘海中正拿着笤帚在院子里追赶着自家的儿子,并无他意,纯粹因为今天是惯例打孩子的时间,邻居们也都跑出来观看这场闹剧。
许富贵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对自已的儿子许大茂教育道:
"你看啊,刘海中这种人就是个两面派——没事儿找事儿打孩子。
这人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赞同;如果换了是他自已遭受这样的待遇,恐怕早已离家出走了。
"以后你应该跟李家交往得多些,这要比跟其他任何人打交道都有好处!咱们院里这群人...嘿,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的成绩!"
作为四合院后院长辈里的唯一“重量级”
人物,许富贵这话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虽然刘海中的工资略高一筹,但在资产厚度方面,许姓人家无疑稳居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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