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李怀山便开始了处理鱼的工作。
周末打算到冉秋叶家进行正式的拜访,这是首次登门造访,他还计划自已动手做餐。
看到冉秋叶的状况,想来肉类和其他食材方面很难期待她的母女俩,
所以他决定自已展现一番手艺。
目前,
他已经达到了中级厨艺的程度,这几日正加紧练习,
希望在周末之前提升到高级水平。
现在,
他准备先做一个红烧鱼。
这些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信手拈来。
先将鲤鱼处理好——去鳞、去腮、清洗内脏,特别是将鱼头部的小牙齿取出,这对减轻鱼的腥味极为关键;接着,使用热水冲洗鱼身,再轻轻刮一遍外皮,
尽可能多地去除腥气。
然后对鱼体划上几刀,方便调味入味。
把这些准备好之后,
紧接着是准备小料。
锅加热后倒入油,油温升高即放入鱼身煎制。
不一会儿,这股香气就在空中四溢开来,
最先是纯净的油香,接着是鱼香弥漫。
在这个时代,
人们的生活条件不算富裕,
即便是炖煮肉食,使用的香料也不多,风味并不强烈。
然而,李怀山却做得非常讲究:
从煎鱼、炒料到下锅烹饪、最后浇汁出锅,每一个步骤都不可或缺。
这般精细的烹饪,自然味道极佳,
尤其是在炖煮阶段,那的香气愈加浓郁。
在后院那边,
聋婆婆闻到了李怀山的红烧鱼散发的香味,
几乎抑制不住冲动,这位脚板很小的老太太蹒跚来到中间院落,径直找到了傻柱的房间。
面对傻柱,
老奶奶轻唤道:“乖孙。”
“奶奶馋得很想吃鱼啊!”
“李怀山做的鱼真香,你去帮我弄点鱼来好不好?”而此时的傻柱,心里正憋屈不已,
身体上的伤还在其次,
真正让他感到沮丧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工厂里的冲突不仅让他颜面尽失,
回到院子里这件事再次被众人议论,使他的自尊受到了双重伤害。
此刻,傻柱心中盘算着,
一定要寻找机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报复回来。
第十六章
突然,聋老太太前来找傻柱,让他去向李怀山要鱼。
傻柱的第一个念头是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聋老太太毕竟是院里的老祖宗,每个人都得给她几分薄面。
以她的名义行事,应该行得通。
如果李怀山不同意,那就更好玩了——可以指责他对长辈不敬,而这个时代,没人愿意背负这样的骂名。
想到这儿,傻柱兴致勃勃地向前面院子走去。
与此同时,在家中的易忠海注意到聋老太太来找傻柱,不一会儿见傻柱往前面院子走,便暗中尾随。
这件事,聋老太太早与易忠海提起过,是二人一起想出的主意。
今天正是实施的好时机。
前院里,李怀山盯着锅,里面的红烧鱼已接近完美,他将鱼移至盘中,将汤汁调至浓郁,淋在鱼上,一份绝美的红烧鱼完工。
【系统:烹饪经验 +10!】这经验值确实不少。
随着技能提升至四级后,获取经验值变得更加缓慢。
不过,李怀山找到了一个小技巧,即重复同样的事情经验提升较慢,但尝试不同的事情能加速这一过程。
就比如烹饪,精心准备各式各样的菜肴,提高效率更快。
这次的红烧鱼便是他之前未曾尝试过的。
正当李怀山准备品尝之际,傻柱上门了,并直接开口要鱼,还称是聋老太太的愿望。
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李怀山,别误会,我不是贪图你的美食,我从来不缺吃的。”“但院里的长者想了。”
“这种事,”他补充道,“可不能推脱啊。”
看到有机会捉弄李怀山,傻柱脸上露出了得逞的表情。
然而,李怀山却轻蔑一笑,说道:“得了吧。”“她是你的祖宗,跟我没关系。
我的祖宗们都去世了,我只有逝去的先人,没有活在这个世界的老祖宗。”
听到这番话,傻柱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李怀山会这样回答。
在院子里,即便是在那些嚣张的人或是爱摆架子的刘海中以及不地道的许大茂面前,面对聋老太太时都会变得谦卑。
然而,李怀山则是第一个不给老太太面子的人。
站在一旁,易忠海随即插话:“李怀山,你这话不对。”“即使你与院子中的某人有矛盾,也应放下不说,你刚刚的言辞确实不妥。”“尊重长辈是院子里的规矩,更是整个国家美好的品质。”“老太太不仅是最年长的,曾多次为士兵们捐鞋。”“只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尊重爱护。”“她现在仅仅想要条鱼,如果你不愿意给出还可以谅解,但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忍心?”说完,易忠海得意洋洋,仿佛终于抓住了李怀山的把柄。
当时,
他将聋老太接进了庭院。
经过多年的努力,易忠海一直在精心维护聋老太的形象,特别是在院子里不断弘扬敬老扶幼的风气,渐渐取得了成效。
随着时间推移,易忠海与聋老太之间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易忠海承诺将会负责聋老太晚年的照顾。
对易忠海而言,聋老太在这座庭院中的身份不仅是他的守护盾牌,即使到了街道办事处也是如此公认。
正当李怀山跳出来发表这些意见时,反而显得有些处于下风。
周围许多人在听闻这番话之后,
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人们开始猜想傻柱可能会为此找人算账,
但是谁也没想到他会采取这样的方法来解决。
人们很好奇,
面对这一切,李怀山将如何反应。
尽管如此,
面对同样现身的易忠海,李怀山仍带着几分轻蔑,质问道:“别在我面前耍这套把戏。”
“这点小伎俩。”
“拿到别人那里去玩吧。”
“既然你敢在这里提起,我就陪你把这件事说明白了。”
“你还常常宣扬要尊敬老人,关心聋老太,并要求大家一起为她的幸福出力,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到她。”
“但我想问问的是,”
“她在后院有一间不小的屋舍。”
“万一她哪天离开了,这房子究竟归谁所有?”
“日常生活中。”
“聋老太在外常夸赞你是她的如亲生子一般的人,而称傻柱则是她最爱的大孙子。”
“按照她的话讲,这房子日后应属你所有。”
“如果有一天你也离开了人世,没有继承者。”
“那么,最终不是会落在傻柱手中吗?”
“这一切跟我们的院子有什么关联呢?”
“我从不看重这房子的归属,但如果你接收了她的物品,也就意味着你承担起养她终老的责任。”
“你现在让我们所有人都跟着尽这份义务,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视我们为愚昧无知之辈?”
“如果你真想让我们敬重她,供养她的生活可以接受。”
“那就应该由聋老太写下遗书声明,当她离开人世时,那间房将成为整个院子共同的财产。”
“若真的这样做了,”
“一切都好商量。”
“对于养老之事,我会尽力协助!”
众人听罢此言皆发出阵阵惊叹:
“的确该这样想,为什么我们就没想到呢?”
“对啊,多亏李怀山的提醒,否则我们早被易忠海 了。
聋老太多次说视易忠海如子嗣,那房子自然应该是他的。”
就在不久前,
易忠海的影响使然加上聋老太年纪已大,
居民并未过多深思。
当老太想念美食时,总会有人送过去些许食物,
这被视为对老年人应有的尊重与爱护之表现。
然而,
鉴于家中经济状况有限,能够提供的援助并不多,
能有时提供点肉食或包饺子已然十分难得。
但经过今日之事提醒,
人们终于认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周围人的讨论声中,易忠海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显然他原本精心策划的一切并未按预期顺利发展。
若事态持续朝着此方向演进,形势对他们将变得越来越严峻。
李怀山紧接着又说:
“易忠海,往后别一开口就是一个大院,说什么互相帮忙。”“咱们同在一个院里。”
“过去我是什么样,院里的人都清楚。”
“那时困难都没人伸手帮衬一句,现今有了事,才想到来请我?”旁边的人低声议论。
闫埠贵眼中闪过几丝思量。
他向来精明,此前对李怀山这一席话未曾深究,此时经由他一针见血指出,便立刻意识到了其中关窍。
“老易啊,”
“这件事怀山所说并非无据。”“老人家年纪大了,她的房屋......”
眼看着能捞上点好处,两间房毕竟,闫埠贵顺着李怀山的话语,试图分得一杯羹。
不过,话音未落,
易忠海便厉声道:
“老闫,你别让这家伙给绕进去了。”
“真是荒谬至极。”
“这只是自利的表现,他在找借口罢了。”
“那两间屋对于老奶奶而言可是全部依靠,我们怎能对此心生贪念?”
“老太太,算了吧。”“嘴馋?”
“日后我亲自给您买来。”
“买真正的狗不理包子,保证地道。”
“有些人真是心如铁石,您还是饶了他吧。”
见形势不可转圜,易忠海简单几句宽慰过后,把老太太拉回了后院。
周围的人并未多言。
只是,
人们望向易忠海的眼神,
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这种印象的变化,虽非一日之功,却渐渐因近日之事有所加深。
过去,
李怀山提及的种种,
易忠海或许确有问题所在。
尤其在院子的日常事务处理上,易忠海似乎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公正无私。
待易忠海领着老太太走后,
众人才慢慢四散开来。
躲在人群中的贾张氏,双眼闪烁着恶意,
带着几分不甘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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