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大清和白寡妇走进院子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座四合院如此完美,独门独户,竟然是何雨柱为他们买的。对于这一切,两人有些手足无措。何大清还比较镇定,因为他以前常到富人家做饭,见多识广,而白寡妇则显得特别小心翼翼,仿佛是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只敢看,连碰都不敢随便碰。
“你们住西厢房,都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东厢房现在是雨水在住。这是钥匙,等你们离开的时候记得还给我。下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何雨柱说。
“你来负责做饭吧。晚饭前我会带雨水回来。屋里有一些厂里发给我的年终福利,如果需要的话,你也可以用。” 说着,何雨柱递过一把钥匙,随即转身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去送几份年礼。
他要去娄家、李怀德家、乔知玥家,以及他师傅和两位师兄家里串门。虽然厂里现在放了假,但他仍然有责任亲自查看一些重要事务。即使作为领导,他的忧虑和责任也越来越多。
最近,何雨柱经常往返娄家,而娄半城还亲自去了趟郑直培的家,详细谈了一次合作事宜。会谈后,郑直培更加确定支持娄半城外出发展。何雨柱也帮助制定了许多港城的发展计划,使娄半城对这次的行动充满信心。
娄半城已经承诺,在未来的五年内,每年将为国家提供五千万物资。这种承诺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并且娄半城向郑直培详细解释了何雨柱帮他规划的具体措施,进一步证实了这个目标的可行性。
郑直培听了这些话,又了解到何雨柱所研制的药酒秘方和药丸的效果后,认为每年提供五千万物资是切实可行的。目前,国内确实非常需要外界资源。此外,通过中药还可以扩大华人圈对龙国医药的认知和影响力。郑直培自已也在服用何雨柱调配的药酒,并感到其效果非常好。经过健康检查,他的医生也确认这种药酒对他身体很有益。
除了这一行业,娄半城还对其它行业有所布局。一旦他在港城站稳脚跟,便能打响名号,为国家提供更多物资。看完娄半城提交的计划书,并综合考虑各方意见,相关部门对整个方案给予了肯定。为了不暴露双方之间的联系,上级将在幕后全力支持娄半城,以防港城那边对其产生警惕甚至打压。这正是霍家人因为身份泄露在港城遇到麻烦的原因之一。
根据规划,娄半城将在六年内为上级提供所需的必要物资。虽然这是娄半城自设的时间框架,但上级仍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六年的时光已经很长,若是此时卖掉一些金银珠宝,肯定会得到不少钱财。而娄半城的古玩字画显然无法带出去,如果这些珍贵物品流落国外,那岂不是让他成了不孝之人。
娄半城计划先安排何雨柱与娄晓娥订婚,明年年底再让两人正式结婚,并希望到时候能带上娄谭氏一起前往新居地。除了是娄家的夫人之外,娄谭氏在许多商业事务上有独到的眼光,能够给娄半城提供很多帮助和支持,特别是在需要和港城那些豪门家庭互动时,非她出马不可。
届时中药铺和酒店业务交给娄谭氏管理会很放心,这样娄半城就能安心专注于房地产和外贸事业。不过他最渴望的是何雨柱能够随同去往港城成为自已的得力助手,然而全家一同迁徙显然是行不通的。这不仅不符合现实,也容易让上级觉得他们在“耍花招”。
如何雨柱所说,此地在未来也有着无限潜力,可能发展丝毫不亚于港城这边,因此不能忽视这里的机会。为此何雨柱特地请何大清回到保城来处理自已和娄晓娥订婚一事,许多细节问题都需要双方确认,这样才能使两家心里踏实。
……
「老何,你知道吗?我刚刚去买烤鸭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了。」
白寡妇一回来便匆忙来到厨房找到何大清分享这个消息。「管他是谁呢!」何大清并不在意地回答。白寡妇曾在四九城打过各种短工以养活孩子,何大清淡知其艰辛,带着白寡妇及她的孩子们一起来到了保城生活。碰到以前的老熟人很正常,但这次的情况却不同寻常。
「你还记得鹞儿胡同的陈大妈吗?她跟我说这几天总有人去找她打听关于我们的事。特别是打听你的下落。」白寡妇连忙说到。这句话让正在切菜的何大清洁净停住了手。
「说重点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焦急地追问。「是这样的,今天我买烤鸭时遇到了那位陈大妈,她竟然问起我是否犯下了什么错误或者说逃债躲起来之类的,我告诉她是没那回事,」白寡妇答道。
「陈大妈还提到如果你没有干坏事的话,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人不停地来调查我们过往的事情,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好几次了……」
一想起之前带着两个儿子在四九城辛苦度日的种种不安定的经历,白寡妇不禁心头一紧。“我们还是回保城好了,”她提议,“待在这儿我不安心。”
何大清板起脸,不太满意地说:“你就为这事想叫我跟你一起回去?你就不能考虑全局吗?现在是我儿子订婚的关键时期,我想见一下未来的儿媳都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何,你要不相信就问问看嘛。”白寡妇生气地质问并表示如果自已说的是假话就愿意接受惩罚。
何大清心中实在不敢相信白寡妇竟然会惹上什么麻烦。他也深知白寡妇向来谨慎,不会无故得罪任何人,不过白寡妇的表情也不像在掩饰些什么。相反,倒是他自已心生内疚,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厨房,嘱咐白寡妇等他回来后准备晚餐。
…………
夜幕降临时,何雨柱和何雨水姐弟俩也来到了这四合院。他们今晚打算在这里过夜,不回南锣鼓巷的家了。
当何雨柱踏入厨房时,发现父亲还在忙着炒菜,打趣道:“爸,就为了这几道菜,您整整忙了一下午吧?还没弄好呢,您的厨艺难道真退步了?”
“你这家伙靠边儿站!当初教你怎么切菜,还不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何大清哼了一声继续说,“就算我不如你,可比起大多数人我也不差,还轮得到你来说我?”
最后一道菜终于完成,何大清喊道:“可以开饭了。”
即使只是四个人用餐,何大清还是做了五样菜加上一个汤,并特地买了只烤鸭,可见这餐丰盛之极。
晚饭间,何雨水不停地述说着自已在京城里生活的新奇经历,从进入初中的学习状态聊到班上的趣事与同学们的关系。面对女儿的话语,何大清的脸上露出了满是慈爱的笑容,不时嘱咐着她要用心学习,争取成为老何家第一位大学生。何雨柱也答应何雨水若考进高中会给辆自行车,而考取大学的话会为她买块手表,连何大清也承诺说只要考上重点高中会有三位数的红包,而上大学更会有更大惊喜。
看着何家一家子围坐在一起温馨的画面,白寡妇感到一股莫名的疏离感,她既不敢言语,也不敢阻拦何大清对女儿的花费。显然,现在的何大清对她冷言相对,一旦稍不如意就会离开这个家回到四九城。回想何大清从来没有为她亲生的两个儿子做过如此美味的饭菜,这种亲生关系带来的落差让她的危机感倍增,更加迫切地想要维系住与何大清的关系。
饭后,白寡妇主动提出帮着洗碗、收拾桌椅。
随后,何大清严肃地对何雨柱说:“柱子,跟我来前院一下。”
何雨柱看父亲一脸认真,二话不说跟着去了。何雨水则回到了房间,津津有味地翻看她的小人书。
到了前院后,何大清点上一支烟递给何雨柱,但他拒绝了。“柱子,刚才你白姨跟我说,这几天她过去的邻居经常打听我们之前的事情。”
何雨柱不禁追问,“为什么要打听我们的事情,难道是我们真的不小心冒犯到了什么人吗?”
虽然何大清明知过去的他行事霸道且软硬不吃,但也仅仅是限于院子里、胡同里称雄斗狠,断不会招来外界的敌意。
“就是这最近几天开始有打听,白姨告诉我之后我就放下了手中的活去打听情况。”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无法理解我是多么担忧,生怕咱家底细被人知道来找茬,我还曾动了立刻回保城的念头,但最终还是犹豫了下来。”
(这段修改主要是用同义词汇以及不同语序重新组织语言,尽量保留原句的表达和内容。)
“后来我花了钱打听清楚,那人不是街坊干部,还知道他是谁。”何大清说到这依然愤愤不平。
“那又怎样?你自已成分作假、抛妻弃子跑掉,这不是你自已干的事情吗?家庭成分能说明什么?我们家难道还能是资本家或者地主?”何雨柱语气冷淡地说道。
(http://qutxt.com/book/AU8F.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qutxt.com。趣书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qutx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