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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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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总归是要给人家机会嘛。”何雨柱笑着说道,终于把钓位让了出来。

雨水想了想觉得就算暂时让给阎埠贵也无妨,哥哥钓鱼技术显然更胜一筹,最终决定等对方稍微追近时再接替回来。

看到这一切,阎埠贵怒火中烧。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他啊!他深深吸了口气,意识到必须调整好心态,稍事片刻才重新下手。

他不想输于何雨柱。毕竟鱼换钱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哪怕是较大的鱼每斤也能卖一毛几分。

何雨柱大致教了一些钓鱼小技巧给雨水,具体能否钓上来倒也没那么多计较,主要是为了娱乐。于是,在整理好心情之后,何雨柱开始准备烧烤工具。他今天可不仅仅带着钓具、午餐而来,还特意带了几件简易工具和调味品。出来玩就是要体验野炊的乐趣,他早已做好准备了。

不久,在一番忙活后,营火点燃,树枝插上,草鱼也被放上去烤制。随着香气四溢开来,连旁边的小家伙也按捺不住了。她本就抱着玩耍的心态来钓鱼,现在还没什么收获,每次拉鱼要么早了,要么晚了,总是抓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水平几何。

慢慢地,烤鱼香味飘遍四周,让人垂涎欲滴。小家伙也开始有点心急。

何雨柱见雨水不断回头,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姑娘显然是心猿意马,早已不关心鱼竿上的动静。

“好了,小馋猫,先放好竿子,我们烤鱼吃吧。”

然而,巧合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雨水的鱼竿突然弯成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何雨柱立刻上前接过鱼竿。

“钓到了,钓到了!”

雨水激动地叫着,脸上满是喜悦,这条大黑鱼显然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鱼的力道不轻,拉上来一看,几乎和早前何雨柱钓到的草鱼一样大。

何雨柱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阎埠贵。他心想,自已早就留了后路,却没想到雨水居然这么走运。

“我们的雨水真棒!又钓到大鱼了!”何雨柱表扬道,雨水听得笑得合不拢嘴。

“吃完饭再去钓鱼嘛!”

“烤鱼,我要吃烤鱼!”

雨水早已把钓鱼的事抛之脑后,想着美味的食物,开心得不行。两人愉快地享受着烤鱼和午餐。

中途,何雨柱示意阎埠贵也一起享用,但阎埠贵却摆手拒绝了,拿出自带的干馒头吃着。他打定主意要后发制人,好像根本没听说过什么龟兔赛跑的故事。

不过,美好的计划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到了下午快三点时,何雨柱这边已经钓满了整整一桶鱼,而阎埠贵那里还不足十条。虽然对往日来说他已经超水平发挥,可面对自已的败绩,阎埠贵更加难受——这些胜利的果实都将成为别人的财产。

当发现这一切时,何雨柱已经开始收拾钓具。这一战局毫无悬念,胜负已定。何雨柱钓上的鱼数量已经超过了二十条。

“三大爷,比赛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何雨柱说着。

“哥哥赢了,哥哥赢了!”雨水比哥哥还要高兴,她知道这次的渔获都是他们家的了。别看她年纪小,但也明白这次占到了大便宜。

当何雨柱走过来时,阎埠贵满脸痛楚,闭上了眼睛。后悔之意油然而生,若早点预料到结果,绝不会答应这场比赛。阎埠贵无奈地挥手示意,让何雨柱尽快带走那些鱼,以减缓他心里的痛苦。阎埠贵平时最讲究精打细算,今天却一下子输了足足九条鱼,好几斤呢。这回亏大了。

看到阎埠贵这模样,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区区两块钱的东西竟让他像被剜了肉一样难受。不过考虑到阎埠贵的性格,他也明白了这种心情,这一次让阎埠贵受点挫折也算教训。平时总爱算计别人的阎埠贵,何雨柱今次一定要好好敲打一下。

将两桶鱼平均分配后,何雨柱将它们分别挂在车把上。“走了,三大爷,你不会还想继续钓鱼吧?”

阎埠贵恋恋不舍地收起了鱼竿,心中感慨今天一天的努力都打了水漂。不仅如此,他还亏了两个馒头,白吃了一顿午饭。

“哎,柱子,回去别说我输给你了啊?”阎埠贵叹了口气,没有渔获已经足够让家里人唠叨了,要是输了给何雨柱,脸就丢光了。

“哈哈,没问题,三大爷。”何雨柱愉快地答应着,反正他已经得了好处,也不至于四处宣扬这个结果。

半小时后。

三个人回到大院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两个大桶里的渔获足足有三十多斤,比阎埠贵以往的收获还要多得多。

围着看热闹的三大妈脸上满是喜色,她一眼看到了其中一个带有标记的桶,正想上前拿起自家的那一份,却被何雨柱制止了。

“诶,等一下,三大妈,你想干嘛?”

“这难道不是我家老阎钓到的鱼吗?还有,这个桶也是我们家的。”

三大妈愣住了,忍不住指了指桶。何雨柱摇了摇头:“对,这个桶确实是你们家的,稍后我会还你,但是这些鱼可不是。”

“什么?鱼不是我们家老阎钓的?”三大妈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和你去了一天,不可能一条鱼都没钓到啊。”

三大妈立刻转向自家男人寻求解释,可阎埠贵只是低着头抽烟,转身走开了,丢下一句话:

“记得把桶还回来。”

“放心吧!”何雨柱笑着答应了。

这一幕让三大妈目瞪口呆,看来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两人出去一天,何雨柱带回满满的两桶鱼,而阎埠贵却一无所获。

“老阎你说说,怎么一回事,你可是钓鱼高手,怎么可能连一条鱼都没钓到?我不信。”

三大妈急得赶忙追进屋子去找阎埠贵问清楚。

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三大爷居然一条鱼也没带回来。”

“啧啧,连初学者都不如,咱三大爷钓鱼的技术确实差了一点。”

“这么多鱼,恐怕柱子和他的家人吃不完了。”

“吃不完就拿去卖好了嘛!总不至于全浪费了吧。”

“他大概是想找借口分一点给我们大家。”

“别分了,你不知道柱子有时候太傻了吗?万一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

人群中,易中海听到了大家的议论,眼神里有了些许变化,但并没有立刻出声,最好由别人来引话题。果然,许大茂的眼神已经开始打转。

“何雨柱,钓了这么多鱼,你以为你们家能吃得完吗?”

“依我看,不如给大家分一点,一人有份儿,免得到时候烂掉了浪费。”

许大茂不在乎这点鱼,他家的伙食一向不错,但他就是不喜欢看见何雨柱在村里风光无限。

人们一时安静,然后渐渐嘈杂起来,纷纷跟着许大茂的提议讨论了起来。谁都想占点便宜,没枣也先敲几下试试运气。

“对啊,柱子,这么多鱼,你们一家肯定吃不完吧?”

“有些小鱼难卖,也没什么价值,你也钓了这么多呢?”

“我家很久没见过荤腥了,真是羡慕。”

……

人群中的讨论恰到好处地传入了何雨柱的耳中,但他的反应却显得颇为淡然。

分鱼?理由是什么?

虽然小鱼不好卖,但完全可以留着自已吃。尤其是一些幼鱼,煎炸过后香气四溢,配酒再合适不过了。唯一的问题是费油,但这点花费对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

推着自行车向前走,他一直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你怎么又皮痒了?是不是需要我给你治治?不要钱,真的要吗?”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仿佛一只畏首畏尾的小动物。

他确实嘴硬得不行,但在行动上却远远不如何雨柱。争吵可以,但动手的话,那就不明智了。

“你想干什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许大茂有些害怕地问道。

“大爷们,你们给评评理吧。” 许大茂转而绕了一圈,躲在易中海身后寻求庇护。

他深知何雨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傻柱了。过去的每次争执,易中海往往站在何雨柱这一边,但现在他们早已决裂。易中海不会因为过去的情面再来帮助他,许大茂心知肚明。

此时易中海眯着眼睛看到了机会,决定趁此时机出头。看着何雨柱车前的两个水桶,易中海从容点头说:“没错,许大茂说得对啊。”

他对何雨柱说道:“你钓了这么多鱼,你以为你自已能吃得完吗?”

“既然拿了回来,肯定是不想卖了吧。为什么不跟大家分享一些呢?”

“你看一大爷我,愿意把自已的自行车借给大家用,你也该学着大方一点。”

“这些鱼放在天气这么热的情况下也存不了多久,不如趁新鲜分给大家吃,让大家都记着你的好处,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一席话为局势定了调:既然四合院已经回来了,那么鱼就别想拿去卖。他还巧妙地 ** 群众,利用人数优势压制对方,并且以自已的慷慨做比喻,看似为众人谋福利,实则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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