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法引来了大家一致附和声,“没错没错!”
“应该这样!”
很快院子里便沸腾起来,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怎么均分工资,生怕错过任何捡便宜的机会。
他们明白了,易中海和何雨柱争执居然还斗不过这年轻人。
易中海看着大家跃跃欲试的表情,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快要昏倒。
没等他站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个时候不倒下去还能何时?
于是,易中海闭上眼睛,顺势倒下。
“不好了,一大爷晕了!”
“老易!”
“老易快醒醒!”
“哎哟,怎么办啊?”
人群中一位大妈惊慌失措,不知所措。
刚才大伙儿还在调侃分钱的事,谁曾想易中海竟然吓得晕过去。难道真的要这样挂掉了?
这件事肯定和他们无关,都是因为何雨柱激怒了他。可是,要是当真气死了,传出去也不好看吧?
何雨柱心里也很害怕,担心把易中海气死了。他对易中海的行为很不满,可也没有想让他送命。更糟的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在这事上出了岔子,声誉受损就麻烦了。所以他赶紧指挥众人疏散空气,避免空间密闭:
“大家散开点,别堵在一起,通风。”
何雨柱催促一大妈赶紧掐人中试试。
一大妈听了何雨柱的建议,立刻下手。
易中海忍住叫出声来——这一下疼极了!好险没真把他掐死。易中海偷偷在一大妈腿上轻拍了一下,暗示自已是装晕。这被何雨柱看到的一幕尽入眼底。
嘿,原来是在假装。就是为了不把钱分给他人。何雨柱心中想着。
这时候何雨柱反而冷静下来,在两人周围走了走说:
“一大妈虽然我不愿意这么说,但这的确是为你考虑啊。万一要是…… 一大爷有个三长两短了呢?你也得过日子,对不对?一个人太孤单,我能帮你找一个老伴。保证介绍给你一个又帅又贴心的大叔哦。”
何雨柱说完便进了屋子,不再理会这出闹剧。
众人都一脸古怪地望着。看来这次真是惹恼了何雨柱,还没怎么着就开始张罗起后事来了。这两人到底有何仇?
此时躺在床上,听着这一切的易中海,心里也火冒三丈。
如果不是装晕没法起来,非得好好的理论理论不可。
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装下去,任凭气恼也不能露面。
最后大家忙乎了一阵子后,才把“晕倒”的易中海抬回屋里,这事儿没人敢再提一句要分钱。
在贾家,贾东旭回到家听到了妈妈贾张氏的抱怨:
“那易中海,真是废物,对付不了一个愣头青。”
贾东旭嘟囔了一声,并不敢说什么,心里也在懊悔家里没从何雨柱那里占到便宜。贾张氏看了看大儿子,不禁道:
“你看看我这回,动手了吗?”
这一次,贾张氏出乎意料地没有凑热闹,反而全场清闲。这种情况可真是难得一见。
秦淮如疑惑地问:“为什么呢?”
贾东旭同样觉得奇怪,眼睛也看向自家婆婆。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看院子里这么多人,她能来吗?占便宜也得有个限度,总得留点余地,细水长流才好。”
她又补充说:“傻柱今天钓了这么多鱼,肯定吃不完。淮如,你去问他要点过来,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鱼。”
听了这话,秦淮茹有些犹豫不决。平时何雨柱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有些憨直,但在自已关心的事上似乎从不含糊。她心里没底,不知道去了是否能要到鱼。万一碰了钉子,岂不是更丢人?
但仔细想想,何雨柱钓的鱼的确多,分一些过来也能让家里吃得更好些。只是让一个媳妇跑去一个单身男人家,这合适吗?贾东旭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却不好意思去,难道只有她该丢这个脸吗?
“我觉得不太好。”秦淮茹还是有顾虑。
贾张氏一听就火了,瞪起眼睛说:“怎么不好?我说的话不算数了?再说我和傻柱关系也不太好,男人去找他要东西不合适,除了你还有谁能去?”
况且,最近她观察到何雨柱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转变,不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于秦淮茹。现在倒是疏远了很多,几乎都不打招呼。让她出面要鱼,总好过亲自去遭罪。贾张氏也不怕自家媳妇吃亏,何雨柱那个老实巴交的人哪敢怎么样?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光明正大,不用害怕什么。
贾张氏还有一点担心的是,现在的何雨柱也不再是以前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了。易中海、阎埠贵这样的人都在他那里碰过钉子,自已上门也不见得能轻松搞定。
看到自家丈夫贾东旭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秦淮茹觉得自已地位最低,没法拒绝,只好起身整了整衣衫,出了门朝着何雨柱的房子走去。
敲开何家的门,出来开门的是何雨水,看到秦淮茹一脸茫然。“嫂子,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曾经特意叮嘱过妹妹,在院子里一定不要和秦淮茹走得太近,也不要随意称呼姐弟或亲密的关系,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秦淮茹露出笑容想要亲昵一下小雨,伸手摸摸她的头。没想到小雨灵敏一闪身躲开了,让秦淮茹愣住了,有些尴尬。
听到动静后,何雨柱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门外的一幕。见到“前妻”,他淡然地问道:“秦淮茹,你来干嘛?”
秦淮茹这才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看着小雨,她希望私下和何雨柱谈。于是,何雨柱便让雨水先回到屋里。
等屋内无人时,秦淮茹轻声说道:“柱子啊,我今天看你钓了好多鱼,真是太棒了。” 说话间,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
然而何雨柱却立刻后退两步,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
“别这么说,我只是碰巧运气好而已。”
没等对方进一步表态,他就先谦虚了一番。秦淮茹现在这套手法显得有点老套,缺乏新意。
“这可不只是运气,肯定是你技巧好,雨柱。”
秦淮茹伸展了一下身子,轻轻坐到何雨柱的对面,随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柱子,姐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看你的钓技这么高超,已经钓了这么多鱼,能不能分一条给我们家吃?姐很久没好好吃鱼了。”
说着,她用一双晶莹的眸子注视着何雨柱,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怨,仿佛即将落泪。
这姿态、神情和眼神,让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不自在,不是因为动心,而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不安。
前世的他每每见到这样的表情,总是免不了掏钱或者献出食物。这种套路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而每次的回报也不过是白费功夫,从未真的吃到什么好处。
深吸了一口气,他试图平复心情,清楚地知道不能被秦淮茹轻易左右。
“秦淮茹,你也明白,这些鱼都是我亲自辛辛苦苦钓上来的,凭什么非要分给你们?”何雨柱的语气坚定无比,毫不退让。
见此情形,秦淮茹知道这个老招数对何雨柱已经没有效用了,便换上了另一副表情,略带苦涩地说:
“柱子,你了解我家的情况,家里三口人全靠东旭一个人工作,而他又只是一个学徒,一个人撑起全家也相当不容易。你就帮帮忙吧,就一条鱼而已。”
何雨柱微一点头,假装表示理解。
看来有人已经开始尝试试探他了,但现在的他已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摆布的人。
秦淮茹见状,似乎觉得此事比预料的更简单些,喜形于色。
然而,何雨柱的下一句话瞬间让她笑容僵住。
“来,叫声爷爷听听。”
“什么?”秦淮茹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已耳朵,何雨柱是要她叫爷爷吗?
“不愿意?那好吧,确实年纪叫得太大,那就叫声爸爸吧。”
何雨柱看似不经意地说,实际上降低了要求。
秦淮茹的表情陡然变了,原本的欣喜顿时消失无踪。
“柱子,你在开玩笑吗?”
此时的何雨柱却笑了起来。
“呵呵,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清楚?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但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啊。”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脸色一沉,何雨柱的要求显然太过分,她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条鱼就要认个爸,更何况对方根本不够资格当她的长辈。
“秦淮茹,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何雨柱反问道。
“如果不肯认个干爹,那我凭什么把鱼给你?我既不是你爷爷,也不是你父亲,更不是你丈夫,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该把辛苦弄来的鱼送你?”
他的话虽显粗鲁,却不失实情:两人并无血缘关系或亲密情感,仅仅为了得到一点吃的,就要认他为父,这样的条件显然不合理。
“难道你想与我......拉近关系?”何雨柱的话语中透出几分轻蔑。
何雨柱凭什么要把鱼送给贾家?就因为是邻居吗?不,他绝不认可这样的邻里之道。这种关系里,他不仅没有得到过任何好处,反倒是一肚子怨气和无尽麻烦。秦淮茹总想占他的便宜,这样下去还不如趁早结束这段不堪的邻里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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