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皱起了眉,“怎么着,我们正在吃饭,也不知敲门就擅自进来?”对于这些人的突兀闯入,他感到相当不满。
“何雨柱,你这话可有些过分,”刘海中反驳道,“我们知道你有了个收音机来向你表示祝贺,并且带来好消息呢。”
然而,面对这种长辈的态度,虽然他们认为“父母在,则儿女安”,是长辈就理所应当获得敬重,何雨柱还是直白地道出他的反感:“你们懂不懂得尊重别人?该有的规矩都没有,这年纪一大把竟然连做客都要门都不敲。”
“我家不是供人随意进出的地方,请别在我这里装蒜。咱们也就是普通邻居罢了,不必如此客气。”
他对这些人道德行为有着很深的认知——那些人平时对自已亲生子女都不闻不问,却都想着占便宜让他负责养老问题,在最艰难时只有阎埠贵曾给予帮助。
刘海中和易中海边说好听话一边许诺财产以后给何雨柱,但最终都是给了自已的子女。当初为了打发他们离开并未多作计较,结果现在又要面对这样让人不愉快的情况。
这辈子还想着靠所谓的长辈在何雨柱面前死缠烂打,故作姿态?见过何雨柱这样脸皮最厚的人。
阎埠贵在一旁调和说:“你们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吗?怎么能刚才到人家这里还不敲门呢?三大爷给你赔礼道歉了。快点,跟柱子谈正事儿吧。”
易中海本心里感到不爽,但听完阎埠贵的话后,想起来自已不是来找何雨柱吵架的,不过因为他那副态度仍然冷着脸说:“虽然你这些年来对我们总是不理不睬,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毕竟你是这个院子里的人,我也不可能对你不管不顾。听说轧钢厂最近要招聘厨师,我已经向杨厂长推荐了你,并说了不少你好话。要是进了工厂,你就已经是六级工了。”
“我们轧钢厂是国营大厂,条件要比丰泽园强太多,我们的福利待遇也是响当当的好,能进轧钢厂可不容易。”
“你在轧钢厂也能有个稳定的工作。将来做事情时多听听长辈的意见,别总像个不成熟的小子。老人家那里你有多久没去看望过她了?”
“听说你买了一台收音机。既然买了这么大的物品,就应该最大化地利用起来。我看白天把收音机放在老人家里算是你孝敬她,晚上的时候咱们大家一起在院子里面一起听。”
“你的自行车也别那么斤斤计较,借给大院里大家一起用用吧。同样也是为了大家方便方便,我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别太自私了,日后也总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
易中海这番长篇大论说得头头是道,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等待何雨柱的感恩答谢。
然而何雨柱只是想看看这位大爷到底能装模作样到什么程度,才一直耐着性子往下听。
想不到他甚至还想干涉何雨柱未来的婚姻生活安排。何雨柱轻轻拍了几下家门以表不屑,冷笑道:“大爷您看好了,太阳还在老高呢!白天说梦话也没必要那么早,你还真是本事大,谁赋予你权利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你说得轻巧,我家的自行车、收音机、工作安排都是你能指挥得了的?” 何雨柱质问道。“怎么轮得到你在这里管这管那?哪个给了你这个权限,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顿时易中海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显然不悦何雨柱这种反问方式。
“哼,你个刁钻玩意儿!我已经帮你那么多忙,推荐你去轧钢厂做了六级炊事员还不够吗?”易中海心中气愤不已,“若没有我去找杨厂长开口,你以为你可以有这等待遇? 可能现在还只能从学徒做起。你不识好人心!”
“我在丰泽园已是**级主厨了,还要去轧钢厂当普通工人?”何雨柱嗤鼻道,”你倒是真为 ** 心了! 不是我自已不认识路,非要人代劳介绍啊。”
“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自已都一无所有,却老爱给人安排工作。你怎么不考虑下自已去北郊机械厂当个**钳工?”何雨柱一脸生气地说。
易中海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何雨柱竟然在当**炊事员。这些服务类的工人按级别排下来反倒是越往后等级越低,但工资越高。他没想到一个七级钳工的地位现在居然跟**炊事员相差无几。而何雨柱才二十一岁就这么能干,相比之下他自已为了达到七级钳工可是花了多年的努力。
“以后你也不用来了,不管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你要是真觉得我有什么问题,直接去街道举报好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的交道了。”何雨柱说道,“不过是一个普通邻居而已,整日里就想着帮别人安排这个那个,你以为自已是谁呢?”
听到这话,易中海和刘海中面红耳赤,赶紧落荒而逃。原本他们是希望能借这次机会挽回面子,并展示宽容与善良给何雨柱看,却没想到完全是在自取其辱。没想到何雨柱早已是**炊事员,令他们大跌眼镜。
阎埠贵还在场,带着歉意向何雨柱解释:“柱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说和做,他们说是找你说好事来着,我才被勉强拉过来的。”
“我们这是在为街坊四邻服务的工作,被他们这么闹真是麻烦不断。”阎埠贵说。
“三大爷,不用在意,我心里没责怪你。”何雨柱摆手表示,“您吃了饭没?我这儿还有点剩下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吃过了,柱子,你那收音机……”阎埠贵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瞟向收音机,显然是很想继续听。
看着阎大爷为了收音机连饭都不敢要的样子,何雨柱暗暗发笑——看来收音机的魅力还真不小。
很快就调试好收音机,新闻节目开始了。里面的男声和女声播得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晚上,广播内容多是各种评书和故事节目,其中不乏中国的四大名著及其它经典小说或诗歌。
不少邻居围在门外和窗户边倾听,打发着无聊时光。
只有刘大海家里和贾家还有一大妈没有来。
易中海黑着脸回到家中。晚饭精心准备了四个菜加一汤,一大妈特地请来的聋老太太坐在那里。看到只有易中海一人回来时,老太太眉头紧皱。
“今晚不是说好了邀柱子他们俩一起吃?”老太太问到。
“是啊,怎么没请到何雨柱呢?”老太太和一大妈有些失望。
“不要再提这个名字!” 易中海气愤难消。
他一心以德报怨,可没想到反让何雨柱让他如此丢脸。
易中海再次把之前的事向聋老太太和大妈复述了一遍。经他重新演绎,所有过错似乎都归咎于何雨柱。他认为何雨柱无论如何不该反驳和轻视长辈。
更何况,何雨柱如今因成为了一名炊事员并购买了自行车和收音机而自满,已经不把这些长辈们放在眼里了。小区里只有何雨柱一人有自行车,他已经骑了三年多。现在他该大方一些,把车子共享一下。同时他也是目前唯一拥有收音机的人,如果他能在夜晚播放,这能增进院里的邻里间的交流。这有什么问题吗?
显然,易中海认为何雨柱还是太年轻,不明白团结一个院子的重要性。易中海的初衷只是想教导何雨柱关心院子内的邻居们,可何雨柱根本不领情,反而说他闲事太多,简直无药可救,就是个不识好人心的榆木脑袋。
然而,尽管易中海口诛笔伐,耳聋老太太却觉得他说得过分了些。她了解何雨柱,明白这个人虽直白却不轻易发怒,况且也不像那么容易压服之人。如今连耳聋老太太都觉得招惹何雨柱不是易事。毕竟她是活了一辈子了人,她当然看出何雨柱其实很有能力和见地。这样的人,你再怎么吆喝恐吓也不会顺你心意。
接着她提到,何雨柱确实有前途,作为年轻人就能成为 ** 炊事员已属难能可贵。
“老易,你看柱子是不是比贾东旭强很多呢?以后你要有所倚靠,除了柱子还有谁啊?人家现在长大了你也不是亲生父子,凭什么人家就得听你的呢?”
“对这种年轻人还是要讲些方式方法,别动不动就训斥,倒不如好好跟他聊聊,以柔克刚。要知道大男人正处于叛逆期,有时候需要给点台阶下。”
“看看贾东旭,虽然听你的安排,但也变得有些软弱,没出息;这些年也没什么进步。现在他自已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自已家里的经济都不容乐观,又怎么能帮你分忧解愁?“
“至于秦怀茹家那贾张氏,你们俩又能有多少共同语言吗?记得几年前棒梗出生时,在咱们不在的时候直接搜刮屋里的财物,这样的行径和旧社会那些 ** 豪取强拿有何区别。” 老太太冷冷地说。
耳聋老太太的话切切实实地打动了易中海。的确如她所说:贾东旭虽温驯但并无显著成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依赖着自已接济,将来等退休养老该怎么办才好?另外还有孙子棒梗的未来上学结婚问题,如果再有多生几个孩子,教育、婚礼彩礼及住房问题都会成为自已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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