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许白寡妇碰我的妹妹,却允许那两个坏小子拿刀对着我?如果我不折他们的手腕,现在不知会不会站在这里与你们讲话呢。”
“如果我爸不管这个家了,你说他们该怎么继续下去呢,挨了我几拳头之后反而还能活下去,甚至被我爸一直供养着,他们其实才是得便宜的一方呢。”
对于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何雨柱的态度依旧非常强硬。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她一直在挑拨离间,何大清可能已经不会像现在一样对他们负责了。
这位试图调解的大妈在听到这段话后,立刻被之前劝和的那个老大爷悄悄地拉着离开,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由于她们一家过去的成分不太好,白寡妇及其儿子在旧社会里属于地主阶级,在现代是得不到好机会,所以到四九城才有了改善的希望。
“柱子,到这里就行了。”何大清说完。
然后他又朝王大爷示意,“王大爷,您回去吧,这家伙从小就顽皮,请别放在心上。”
王大爷轻轻摇着头带着大妈回了屋。他知道若再多话,事情会更复杂,甚至引来无休止的争端。
当外面围观的人都散去之后,何大清扶起白寡妇;那两个小伙子自行站起身来,并不心甘情愿地瞪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扫眼过去便令他们像是打了蔫似地下了头。“我在北京城里已经有所耳闻,你们对我爸并不十分敬重,以后最好规矩一些,不然我会不定期过来对付你们。”
上辈子何雨柱才知道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曾多次对他父亲摆臭脸。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只能点头答应,刚才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手腕就已经受伤了。
“来吧,进屋聊聊。”何大清说。
“不用了,我们要是不为了见你才不愿意来这里,出去找个饭馆谈谈吧。”何雨柱说道。
“好吧,等一下。”何大清把饭盒交给白寡妇:“好了,你回去给孩子们热饭,顺便带他们去看看手。我带柱子出去吃饭。”
三人随意找了一家饭馆点了几个菜后,何大清问道:“你们怎么突然来找我?是不是院子那边出了什么事?”
“不是院子的事,是雨水想见你,所以就过来了。”
“雨水长高了不少,都成大姑娘了,真漂亮。”何大清打量着何雨水,发现她衣着整洁、略显丰腴,只是面容带着委屈,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雨水背着一个包袱,这架势像是要投奔他?柱子愿意让雨水跟他走,显然也是另有原因。
何大清立刻意识到一定是雨水惹怒了她哥哥。柱子心里正气恼,估计家里那两个调皮的儿子又添了新麻烦。
“怎么了,我在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你会照顾好妹妹。现在家里是你说得算,作为长兄你应该以父为表率,耐心教导她。难道她做了违法的事?”
“还慢慢教?我恐怕教不起她了。你是她的亲爹啊,子女没教好是父母的错。我现在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厂里扩建很忙,还要建蔬菜温室和招待工程师。最近工作非常繁忙……”
何雨柱讲述了近期的事情,尤其是自已当上了食堂副主任这事,这让何大清不禁感到有些骄傲,心想傻小子倒也有点出息。
“其实,现在雨水长大了,收拾屋子和洗衣本该是她的责任。但她为了省这些力气,竟然把家里的东西给了贾家。”
“她还说什么贾家可怜,多亏有她帮助。你也真像她,总喜欢做好人,这么乐于助人。”
这话中夹杂着嘲讽,暗指他对白寡妇的好态度。不过,何雨水确实是不对的。别的女孩子那么大了还能上学已经是不容易,多数回家还得负责所有家务。而她,有零花钱花,衣食无忧,家里还有收音机和自行车。这样好的条件却还想依赖别人替她做家事,确实太过分。
何大清明白,刚才何雨柱对白家三人那样严厉也是有因,因为白寡妇首先推打了何雨水。他觉得如果是自已的话,恐怕比柱子做得还要坚决。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平常对何大清大声嚷嚷,他都可以视若无睹;但只要有人敢动他女儿一下,他就一定会狠狠教训他们。
“行了,明天我请假陪你们好好玩,要是有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们买。今晚我可以给你们找个招待所。”
“招待所我们已经找好了,社区开了介绍信,就在旁边那一家。你明天到这儿来找我们吧。”何雨柱说。
菜上来了,何大清一个劲儿地为兄妹俩夹菜。
吃完饭后,何雨柱在招待所订了两间房。这个时代,招待所有守卫,不会出问题。
自打看到哥哥为了她与白寡妇母子三人动手,何雨水心中就充满懊悔。
当她回答了何大清问起她的生活现状后,更感到无比后悔。
她这才明白自已原来过得多么好、多么安逸,这些曾经被视作寻常的日子对她而言却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
即使在院里不和邻居交谈,何雨水仍然知道自已比其他人过得都幸福得多。
何雨水正准备向哥哥道歉时,却发现何雨柱已经默默打开另一间屋子的门,一句话都没说。
…………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赶到招待所接兄妹俩,带着他们吃了豆浆、油条和包子,用的自然是他的粮食票。
他已经请了国棉厂食堂的假,几天不在食堂倒没什么问题,工友们已经习惯了他这手厨艺,时间久了恐怕不好交待。
在炒大锅菜和小灶的时候,何大清总是小心翼翼,不让他人学会自已的独门手艺,正如古人言:徒弟学会了就会把师傅饿死,所以老手艺人始终严防着被窃技。这也许就是他在工厂吃香的原因,他还能带盒饭回家,甚至偶尔可以迟到早退,毕竟大家离不开他的手艺。
这一天,何大清因为心疼这两个亲生孩子,带他们到处游玩保城,并且每次看到妹妹多看一眼什么,都会立即给她买下。他也给哥哥买了不少本地特产。
何雨柱从谈话中了解到父亲在国棉厂每个月能拿五十一块零五毛工资,并能带饭盒回家。但他每月会给白寡妇三十块钱,自已留五十块作为生活费用,其他的钱寄回给兄妹二人。
中午吃饭时,何大清还给女儿上了一堂思想课,何雨水立刻认错并赔罪于哥哥。兄弟姐妹到底是骨肉至亲,隔夜仇是难以持久的。尽管这次何雨柱是赌气把她带到这儿,但主要是为了让何雨水长个教训,让她远离那种不断索求、不知感恩的贾家人。
吃过午饭,何雨柱就要准备买车票回四九城,虽然才刚刚见到亲爹没多久,并享受到亲爹满满的疼爱,何雨水还是很不舍得分别。
看着这对父女难分难舍,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你终归还是四九城的人。你若有空,就回来看看。实在不行就带上白寡妇。离开前你要说的那些话,他们肯定也没有证据。”
“如果有证据的话,我又怎敢这样大闹一番,还在这混下去?”
何大清没好气地说:“按理说,你应该称呼她为姨,你知道昨天我为了处理这事情花费了多大的精力吗?从小到大,你只知道惹麻烦。”
想起何雨柱现在已经是领导了,何大清哼了一声,继续道:“你在外面给我添乱,让我帮你善后,倒是在外人面前装得像模像样。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还想让我叫她姨?呸,她见着我们都恨不得把我们赶走。”何雨柱冷哼一声说。
提起上辈子的事,即便何雨柱把白寡妇母子三人都打了顿,心中仍觉不满,因为他和妹妹曾在门外冻了许久,这一幕他永远忘不掉。
最终经过一番交涉,何大清保证会考虑春节期间回四九城看看。
何雨柱带着妹妹坐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院子里并没有太多人关心他们的离开,虽说有点好奇,但如今全院里大多数人与何雨柱的关系并不好,也不便追问。
不过,二大妈、三大妈以及贾张氏还是追着齐老叔打听,问何雨柱去了哪里,是否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跑掉。
齐老叔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顿,令她们目瞪口呆,因为平时在院子里一向胆小懦弱,从无什么存在感的齐老叔从未如此发火,而这次居然是为了何雨柱的事情。
即使易中海出面调解都没能平息这场争吵,当时场面一度混乱。 现在别说易中海不是大院里的权威人物,就算是刘海中、阎埠贵,他们的威信也大不如从前,没人再听他们的话,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去找街道办。
上个月,易中海本来想给齐老叔家送五斤玉米面,但他们不但没收,还退还了之前收到的玉米面的钱。现在齐老叔家还有两个儿子住在这里,但也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最近,易中海花了一些钱买人心。
其他住户自然觉得易中海重新变得友好,对过去的错误也渐渐原谅,认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何雨柱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回来之后只是按时销假、正常上下班,并投身于红红火火的轧钢厂建设热潮中。
李怀德深知民以食为天的道理,若要工人们全力以赴,必须首先保障他们有充足的饮食供应。原本被调离一食堂的工作人员得到了补充,而紧缺人手的二、三食堂也增加了人员配置,以确保食堂可以稳定提供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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