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鬼是什么?”
士兵们感到恐惧。
刚才还活生生的马振邦,刹那间已成了一具冰冷的 ** 。
滇军士兵吓得四处逃散,狂乱地喊叫着,四散奔逃。
远处五百米的山坡上,罗老歪见状拍腿大笑:“兄弟们,我们的机会来了。
现在的滇军毫无斗志,正是我们出击的好时候。”
“只要搞定这些小子,我就请你们抽大烟、玩婆娘。”
他接着高声承诺,“大家振作精神,每杀一个给你们一斤大烟;要是能消灭一百个,副官的位子就是你的!”
众人欢呼回应:“好!”
随着话音落地,背后的卸岭士兵和随从一起站起来,喊声震天:
“杀!”
罗老歪的手下一跃而下,斗志高昂得无以复加。
而滇军则完全不同,他们丧失了马振邦,早已四散逃亡,根本无力组织有效的反击。
哒哒哒!
枪声响成一片,攒管四周布满枪声和悲鸣,每一个呼吸之间都有人死亡。
倒下的多数是马振邦的人。
“特娘的!”
罗老歪大笑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帮家伙这么拼命过。”
“看来只有奖励才能让这群鳖孙卖力啊。”
陈玉楼瞟了罗老歪一眼,笑道:“罗帅,你刚才的承诺可不小。
这些马振邦手下的兵起码有几百个呢。”
“这要兑现,怕是你家产都得空了。”
“怕什么?”
罗老歪把象牙柄的 ** 别在裤腰间,自信满满,“灭掉马振邦后,我会接管他的一切财产。
到时候从他那里拿些奖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难道说他会拿不出这点小钱?他们个个都是肥得流油。
所以我是丝毫不担心。”
“ ** !”
陈玉楼竖起了大拇指,觉得尽管罗老歪平日像个大老粗,但在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
利用马振邦的东西来激励自已人,士气高昂去击杀对方,这种快意之事难得再有第二次。
不久后,战斗结束了,罗老歪的队伍大获全胜。
战士们纷纷来找罗老歪领功。
姜枫带领着陈玉楼和众人进入攒管。
“今晚咱们就在这儿休息,明天就要分手了。”
姜枫躺进椅子,轻轻说道。
“姜爷……”
陈玉楼想说什么又吞回去。
“有话直说!”
“好吧。”
陈玉楼深吸一口气:“以您的本事留在怒晴县实在太可惜了。
不如跟我和老罗一起去湘阴县,继续合作。
到时候宝藏还不是咱们的一份?”
姜枫淡淡一笑,没有立时回答。
“我赞同陈总把头的意见!”
不知道何时,罗老歪一手揪着某人,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姜爷,湘阴县可是我和陈总把头的地盘,即便你无事可做,我们也定会招待周全。”
在一旁的红姑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对姜爷的厨艺念念不忘吧。”
“呵呵!”
罗老歪尴尬地笑了一下:“红姑还是最了解我,我现在就喜欢吃这口。”
“到时候你可以拜姜爷为师,学到点皮毛,我就娶你。”
“你放心,我家有九个姨太太,但我偏偏喜欢你这样的调调,肯定不会冷落你的。”
嗖!话音未落,一把飞刀紧贴他的大腿划过,要是再偏一点,别说九个姨太太,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花玛拐调侃道:“罗帅,咱卸岭几百号兄弟中,没人敢追红姑知道为啥不?”
“为啥?”
“谁这么想就受伤休养去了。”
妈呀!罗老歪浑身一震,再也不敢打趣红姑。
众人再次回到正题。
如果这一趟没有姜枫,不仅他罗老歪手下的几百号人加上卸岭的兄弟,就连再来几倍的人马也休想过古墓门坎。
所有人彻底被姜枫的本事折服。
此刻,姜枫躺在椅上闭目沉思。
的确,不去湘阴县的话,很难在其他地方继续行动,那里消息灵通且人力充足。
沉吟片刻,姜枫淡淡地说:“好吧,去湘阴县。”
“好嘞!”
罗老歪拍了下大腿:“姜爷您大气魄,包在我身上一定安排妥当。”
“咱们卸岭也不会亏待您。”
那一晚,大家胜利归来,兴奋的心情还未平复,或聊家常,或月下抒怀,一夜就这么过去。
次日清晨,众人准备完毕直奔湘阴县,而姜枫先随陈玉楼去了陈家。
陈家门口,陈老爷子迎出门来,对着姜枫满是赞许:“姜兄这一路多亏有你,要不是你的帮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别说拿东西,能安全回来都难说。”
姜枫双手抱拳:“老爷子言重了,其实陈总把头实力很强,我也只是一旁辅佐。
即使没有我,他同样能办到。”
他知道陈玉楼与父亲的关系不融洽,现在到了陈家,最好就是让他们缓和关系。
“确实啊,爹,您看我都长大了,不会再莽撞行事。”
陈玉楼附和,顺势解围。
陈老头斜眼看了看儿子,冷冷地说:“你还算有点本事,但此行若无姜枫兄弟帮忙,仅靠你和那个罗老歪,怎可能成功?”
然后对姜枫拱手说道:“姜兄,若您不嫌弃,以后就住在我们这里吧,让玉楼多多向您学习。”
“谢老爷子抬爱。”
“我举双手赞成!”
陈玉楼倒是高兴不已,“爹,姜爷第一次来我们湘阴县,我带他逛逛,告辞。”
两人离开后,陈家人间的气氛总算缓解不少。
陈玉楼怕父亲啰嗦不停,拉上姜枫就匆匆离开了。
不久后,两人来到湘阴县的集市。
街上满是流离失所的人们,但他们的手中却捧着食物,表情显得十分满足。
每当陈玉楼和姜枫经过,人们总会感恩戴德地磕头道谢。
仅仅走了一小段路,他们的身后就已经传来了无数声诚挚的感谢:
“多谢陈大侠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您,我们这群难民早就饿死了。”
“陈总瓢把子真是活菩萨啊,救苦救难的好人!”
“的确如此,陈总瓢把子为了我们这些陌生人冒险相助,我们就是做牛做马也无法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陈玉楼回身对着人群抱拳拱手道:“诸位,不必行如此大礼,这些都是我陈玉楼应该做的。
既然是同乡,理当互相照顾,无需客气。”
说完,他拉着姜枫走上前:“而且这次若没有姜枫兄弟鼎力相助,单靠我自已也办不成这么多事,你们最该感谢的是他。”
“感谢姜爷!”
众人高声道。
“多谢姜爷慷慨解囊,这等恩情我们将永远铭记于心!”
看着这一切,姜枫不由得感叹:这世道确实太过混乱。
“各位,请勿如此,我只是尽了绵薄之力,不用如此。”
姜枫赶忙说道。
……此时一边是在道谢致意,另一边,街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佛爷章启山和算命师齐铁嘴。
齐铁嘴望着那群感恩戴德的人疑惑地问道:“佛爷,他们在干什么呢?”
“管别人的事做什么?”
章启山冷冷地回应道:“我们此行任务是要找到卸岭魁首陈玉楼。
时间紧迫,沙城到湘阴县已经耽误了不少工夫。
如果不加快速度,恐有不测。”
“着急也无用呀。”
齐铁嘴苦笑,“二爷不肯帮我们下斗,多亏了解九爷告诉我们在湘阴县有一位卸岭魁首的消息。
虽然一路听闻许多关于他的传说,却从未见过真面目,更不知道他的本事及是否会答应帮我们。
这趟真是扑了个空。”
齐铁嘴嘀咕道。
突然间,一个老人从后面走了上来:“连卸岭魁首都没听说过吗?真是少见!”
章启山立即拱手拜托道:“请教老先生,您可认识那位卸岭魁首吗?”
“嗯,在那人海的尽头正接受百姓感激的那个,便是你所说的陈玉楼了。”
一听此言,齐铁嘴皱眉抱怨道:“这就是卸岭魁首?还以为是什么神秘高人呢,摆弄得跟黄帝似的,看来这一趟是白来了。”
老者顿时面色不悦:“朋友说话要有分寸,这里是湘阴县,要是再说些对陈玉楼不敬的话,你会寸步难行的。”
章启山意识到朋友冒犯了老人,连忙打圆场道:“老先生,请莫怪,我的朋友不懂事。
请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英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者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目光闪烁着崇敬与热切:“二位有所不知,陈玉楼现今可是卸岭一脉的首领,为人非常仁义豪爽。
当难民涌入湘阴县时,他立刻开仓救济。”
“可即使这样依然只是杯水车薪,一个人怎么可能负担起这么多的难民所需呢?
于是,他毅然做出了决定,前往那人人闻之色变的熊瞎子岭,带领一帮卸岭兄弟进入深不可测的元朝古墓,经历九死一生。
难民们因此获得了钱财,众人都心怀感激。
齐铁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误会他了。”
“是啊,佛爷,这陈玉楼如此仁善,或许真会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们去看看吧。”
“行!”
说罢,章启山和齐铁嘴绕开人群,走到了陈玉楼和姜枫跟前。
刚好这一幕被姜枫瞧见。
“没想到章佛爷和齐八爷也会到这里,真是巧遇。”
不一会儿,章启山与齐铁嘴走到陈玉楼二人身旁。
章启山作揖致意:“想必您就是卸岭魁首?在下沙城章启山。”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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