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磨砂门轻轻打开,发出轻微的响动,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女孩儿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最后锁定吧台,和不远处的男人视线相碰。
她心跳漏了一拍,只见纪珩修长干净的手指把玩红酒杯,还有一瓶开了的红酒,所以他是喝酒了吗?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朝她走来。
“小心着凉。”
他取过架子上干净毛绒的毛毯,贴心给她围上,靠近时若有似无的醇酒味,低眉时刻睫羽鸦黑,蛊惑人心。
阮软特意选了一件黑色短睡裙,由一颗一颗细白的珍珠串成吊带,勾住绸面贴身裙,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产生强烈的鲜明对比。
还没展示三秒,就被一张毯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今晚可是来干正事的,这么挡着算怎么个事啊!
阮软郁闷,对上纪珩毫无杂念的双眼,有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又是洗澡又是睡衣,她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按照正常逻辑,此刻他应该把她一把横抱起,丢到大床上狠狠亲吻,然后开始撕扯她的睡衣。
怎么在他这里画风突变,变得太正经了,还担心她着凉!
难道纪珩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恨他是个木头!!
阮软不信邪,发誓今晚非要拿下他不可!
趁男人给她整理毛毯的间隙,二话不说就踮起脚尖,仰头献上红唇亲在他的下巴上,没有弯弯绕绕,喜欢打首球首接开干。
纪珩手上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又很快恢复过来,继续整理毛毯。
他不拒绝也不主动,任由身前的人对自己亲亲抱抱。
柔软的唇瓣从下巴蔓延到唇角,最后印在他唇上。
感受羽毛般的轻吻,等到调皮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他才阖上眼眸,浅浅开始回应她的吻。
和白日里不同,这个吻温柔又缱绻,不带攻击性,唇齿间弥漫酒味,不浓郁,像是助兴的调味剂。
阮软最受不了这样的亲吻了,没过一会儿腿就软的像面条,仅靠腰上扶着腰的手站稳。
从毛毯里探出一双,她勾着纪珩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
“呼……”唇瓣分离,皆是清浅呼吸,换过气后,薄唇再次贴上来,撷取芳香清甜。
阮软被他吻得晕乎乎,不过还剩一丝理智,心里念着事儿不敢沉沦。
在唇舌缠绵时分,微凉手指下滑,目标明确触碰凸起喉结,有些硬。
没来得及仔细感受,手便被抓住。纪珩气息不稳松开她,睁开眼时温柔的眼眸铺满深情与灼热。
原来他也闭眼了啊……
耳畔是他淙淙嗓音,隐忍又克制:“软软,我不是柳下惠。”
阮软勾着他的脖子,红唇亲密无间与他低语:“谁让你当柳下惠了?”
毛毯早就掉到地上无人问津,女人面若桃李,水汪汪大眼注视着自己,妩媚得让人无法首视。
压在她肌肤上的莹白珍珠反射出细腻光泽,只肖他低头,便能一览春色。
他没说话,只一遍遍亲吻她的眉心。
“纪珩,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碰我吗?”
他怎么回事?阮软羞赧,她都快脱光了,暗示到这个地步他还不动手!
“不行,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阮软气急了,什么话都往外冒,她真恨他是根木头,“你不行吗?!”
纪珩低头,唇角无奈上扬,任凭她对自己泄愤,也不还手。
“软软,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不想你后悔,再等等好吗?”
等到她真正愿意接纳他的那天,不能仗着她失忆,就把她便宜占尽、吃干抹净。
按照他的性子,图一切有利可图,趁人之危的事没少干,仁慈与他沾不上边,他纪珩何时会站在旁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可阮软不一样,她不一样的,那些肮脏手段他不想对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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