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你跟牛二盯着点厨房，今天按照规矩要给工人做条鱼，去西葫芦口买的时候注意点，那边鱼贩不走赖四的口子，别闹出事情来。”
何雨柱提醒马华一句。
这么早去弄鱼，走赖四的分发口根本买不到，只能一直等到分发到市场分配完成才可以购买，这样的话，他们这边处理起来时间来不及。
马华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去西葫芦口买鱼，一脸轻松道：“放心吧师傅，也不是第一次去西葫芦口，我不是胖子那傻子，之前跑去西路户口还能被人堵了，真够白痴。”
何雨柱立马想起来，胖子要是能跟赖四这种人有瓜葛，那必然就是因为之前葫芦口的事情闹得。
要不然他们这种寻常小老百姓怎么有机会接触赖四。
他推算一下上次从西葫芦口那边传回来胖子出事儿的消息，就是那时候起，胖子变得古怪起来，显得很缺钱。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胖子就跟赖四的人有瓜葛。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水，转身进去屋内开始切墩。
两个小时之后，马华从外面回来，将买回来的鱼丢给其他人，就凑到何雨柱身边，“师傅，今儿我去西葫芦口，居然听说胖子被抓了。”
果然有人对胖子动手了。
许大茂一大早说的那些废话，显然并不都是废话，大有一副故意告诉他的感觉。
“你知道就这态度？”
何雨柱瞪了马华一眼，“得，甭说其他的，多跟我说一下这个消息你怎么听来，你觉得可靠性有多少？”
马华坐在旁边，嘟哝道：“师傅，你突然这么问，我还真不太好回答哎，但我可能八成消息是真的，胖子是过不来了。”
“师傅，好歹也师兄弟一场，那孙子我看不上，但听说他遇到这难处，也难免有些伤心啊。”
何雨柱知道马华没坏心思，这番话也不是客气话，是打心眼里就这么认为的，他对胖子有很大的意见，但论人品，马华绝对是十分过关，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马华是可以不在乎，只是在这里感叹一下，何雨柱去不能不在乎胖子的死活。
系统任务出来是一点，还有就是他在胖子身上压了宝，胖子死了何雨柱一点好处都没有。
“忙你自己的去，今儿这鱼你让牛二看着做，拿手就行，不需要太出彩，但要注意点时间，崩过了时间，我要去一趟西葫芦口。”
何雨柱坐不住，胖子他要救啊。
许大茂跟她说了胖子的事情，他还可以装糊涂，但为了系统任务那一道神级菜谱，他也没有装糊涂的余地了。
“师傅，你要干什么去啊？”
马华意识到可能不对劲。
他立马想到何雨柱可能要去救胖子，急忙拉住何雨柱胳膊道：“师傅，不是徒弟我让您见死不救，实在是赖四的事情不能管啊。”
“那赖四是什么人，当今的朝阳界面上，谁看了不喊一声四爷，这他的事儿，大家都给面子，要是折了人的面子，师傅，那这里面的矛盾可就太大了，盘子说是欠了人盘子的钱，这事儿旁人说不得的。”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心想好小子，跑江湖这一套马华也门儿清楚呢。
“给钱呢？”
何雨柱可没说会放弃，而且是要给胖子捞出来。
“这当然是可以的，只不过师傅，有这个必要吗？给棒子从赖四手里捞出来，那需要很多钱的。”
马华苦口婆心道：“并且要找到赖四，那种大人物脾气都古怪的很，一个不开心，师傅您也很危险。”
厨房其他人也听到他们谈话，一个个都觉得何雨柱是疯了，为了胖子要去找赖四。
牛二处理完手里那条鱼，用抹布擦擦手，“师傅，要是您真要去见赖四，我可以帮忙引荐。”
牛二以前在私家酒楼做大厨，这亏的是牛家老爷子让何雨柱打鸟气的，昏了脑袋逼自己儿子跑来工厂食堂叫板，最后还把自己搭里面。
要是牛家老爷子当时清醒一点。或者牛二不这么孝顺，都不会放弃一个四家九楼打出不做，跑出来做什么国营厂子的后厨厨师。
这两者之间的察觉，可谓深入鸿沟。
不管是工资待遇，还是福利政策，就连最基本的工资比例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由此可见牛二辞退原来的老东家来厂子里是巨大损失。
上面说的还只是显性好处，还有隐形的。
比如说你在私人酒楼一顿饭做的精彩了，也许就会有人到后厨见你这位厨师，然后跟你打好关系，今后多去酒楼捧场，照顾你的生意。
这一点看大领导跟何雨柱就能明白，但这层关系要比大领导跟何雨柱的关系更加利益化一些。
“你认识赖四？”
何雨柱有些意外。
牛二点点头，“之前赖四来我工作的酒楼吃饭，因为我做的一道红烧鱼块让他很满意，特地见过我，之后照顾过我那家店不少次，算是认识了这么一位好大哥。”
好大哥？
好家伙。
原来这个词这年代都有人用了。
何雨柱哈哈笑起来，有一种瞌睡被人送来枕头的错觉，但不得不说一声真爽，门路这就来了。
牛二小心问道：“师傅，是不是需要我帮您引荐一下，要是二师兄真的欠钱，也许我可以帮忙说说情，把钱还上就能带人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倒是不急着让牛二引荐去找赖四，而是安静了下来，转身去泡茶，“不急，你先忙你的，之前我还要出去找个门路，现在完全没这个必要，我们可以歇着来。”
“啊？”
马华跟牛二都不解的望着何雨柱，之前何雨柱还那么着急，现在就不急了。
“啊什么？”
何雨柱慢悠悠道：“之前就有人找胖子要债，胖子跟我说在外面没有外债了，八成这次被抓，又是跑出去赌博，新老债务被清算菜拿了人的。”
“我就说胖子这孙子不是好东西，只知道四处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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