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点点头，“现在事情都明朗了，刘海中，我不管你跟许大茂有多大矛盾，可不能编排工厂里的女员工，你这是玷污别人名节，你懂不懂？”
刘海中是心中一万匹抄你妈奔腾而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编排什么了。
“王厂长，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于海棠说完转身离开，屋内只剩下刘海中跟王厂长。
刘海中只觉得屋内气氛越来越压抑，他这个老头子都要喘不过气来。
沉默了半天，刘海中还是开口道：“厂长，我也没其他事情，是不是可以走了？”
“刘海中。”
王厂长叫住他，“是我找你来的，我还没跟你说事情，你走什么？”
“那您说。”
刘海中干笑道。
“我叫你过来是谈谈何雨柱的事情。”
王厂长说话脸色立马男看起来，“他是你们院里的人，你身为长辈，就没有好好约束一下这些小辈吗？”
“傻柱？”
二大爷愣了一下。
“何雨柱公然顶撞领导，已经在我们厂里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刘海中，你身为你们大院的二大爷脱不了干系。”
王厂长上来就是一顿批评，但介于你是厂子里的老人，我也不为难你，先回去写一份检查，要深刻反省你自己的不足之处，知道了吗？”
刘海中晕晕乎乎的，何雨柱那个暴脾气，自己管的住？
再说何雨柱那个王八蛋犯浑关自己屁事儿，他也不是自己亲儿子，自己管得着吗？就算去管了，何雨柱听自己的？
王厂长拿何雨柱来说事，要他写检查，反省自己。
这话怎么听刘海中都觉得就是王厂长故意找茬，变着花样整治自己呢。
二大爷离开王厂长办公室，心里那是真不是个滋味儿。
就算知道王厂长可能就是故意整他，他也没办法啊。
谁让二大爷官瘾比较大，还不想退休回家，那就要忍受这股气，明明他就没错在哪里，还要去写检查。
二大爷心里不舒服，可他不知道，写检查对他来说，只是王厂长针对他的第一步。
何雨柱被下放车间，秦淮如看到何雨柱就笑起来，“柱子，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呗。”
何雨柱也是皮，“你那个小徒弟呢？”
“家里有点事儿，我还担心着呢，要不一会儿下班跟我过去一趟？”
秦淮如用胳膊碰了何雨柱一下，“跟我一起去吧，反正你现在又成为车间的一份子，跟我一个点上下班，当作陪我了。”
何雨柱下班之后确实也没地儿去，真不介意配秦淮如走一段。
“行！”
何雨柱爽快答应。
秦淮如那个徒弟叫杨晓东，在厂子里大家叫他小杨，是一个比较腼腆一些小年轻，平日里跟在秦淮如后面，还是比较护着自己师傅的。
所以秦淮如也很照顾杨晓东，两个人下班离开，秦淮如还特地去小卖部买了一点礼物，坐着何雨柱的自行车，一直朝着朝阳老胡同去。
“就这里了。”
车子停在一个有些乱的院子前，秦淮如挽了一下头发，抬手敲敲门。
“来了。”
院子里传来杨晓东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过来开门。
杨晓东一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看到秦淮如来了还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抬手遮掩脸上的淤青，笑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秦淮如抬手拉下他的胳膊，看着杨晓冬满脸淤青，知道这孩子受委屈了，有些恼火问道：“你脸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
杨晓东说的很轻松，“就是夜里走路没注意摔了一跤。”
“说谎！”
秦淮如皱起眉头，严厉道：“杨晓东，我眼睛不瞎，看得出你这根本不是摔的，告诉我，是谁打你的？”
“这个……”
杨晓东吞吞吐吐，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反而笑着转移话题，“师傅，别问了，一点小伤而已，我养一养就好了。”
“杨晓东，你师傅问你呢，你这顾左右而言他可不成。”
何雨柱靠在自行车上，笑道：“说吧，给人脸都打花了，这就有点过分。”
“何师傅。”
杨晓东抓抓头，一脸不好意思道：“其实真没什么，也是我自己欠打，活该的。”
秦淮如最受不了这个，受了欺负还自己忍着，打碎了牙齿也要自己吞下去。
她是一个寡妇，受多了欺负，这些年一直都是何雨柱帮衬她，她更知道，有些时候，该给人帮助的时候就不能畏首畏尾。
“你说不说？”
秦淮如瞪眼道：“杨晓东，别说我没警告你，今天你不说明白，就当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徒弟。”
杨晓东犹豫再三，总算开口道：“是隔壁的一个大哥，他们家要改院子，我没同意，发生了一点口角。”
“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同意，把我们家房子边上的胡同都腾给他们家用。”
何雨柱听名表，这就是而已占地，侵占别人家的地盘改为自己家里用。
这别说杨晓东开始不同意，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同意的，明摆着欺负人不是。
秦京茹受不了这个气，“你们家的地盘，他们家要该原子，就笔者你们家腾地方，不疼出来给他们家用，他们家就打人，这简直是欺负人呢，走，去找他们家去。”
杨晓东站着没动，一脸位居道：“算了吧，那位大哥吃过牢饭，现在是我们这一片的扛把子，我们得罪不起的。”
“这就是他欺负你们家的理由了？”
何雨柱冷笑，“这件事要听你师傅的，这一次他侵占你们家地方，你忍气吞声认了，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一直都忍着？”
“对这种人，你越是表现的软弱，他就越是会骑在你们家人头上欺负人，不想要一直被欺负下去，那就必须强硬起来。”
杨晓东叹息一声，他也想要强硬的回应，可他强硬回应的结果是什么？无非就是被暴打一顿，跟狗一样的逼着做出妥协。
挣扎过，也绝望过，现在杨晓东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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