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跟我说,“哥,你咋了?乐极生悲。”
我忍住笑脸,“没事,没事,只是太过兴奋了。”
“没毛病吧。”诺儿白了我一眼,“抓紧睡吧,说不准这就是我最后一个安稳觉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嘴边还留着淡淡的清香,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嘴唇,又觉得自已这样太变态了,也不知道怎么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可能是战争的不安亦或则是欣慕人的留恋,总之半夜的时候我醒了,看着窗外的月亮,深深叹了一口气,不为别的,老子被鬼压床了。
MMP!就像被人用用绳子捆住,从背后上了一样。
我想起有人说被压了不要慌,先从手指开始慢慢移动,然后我挣扎着慢慢竖起了中指,结果被压的更狠了。
锤子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明天有一场大战,一定要养足精神,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已,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没错!老子TMD做梦了。
梦到我们去攻打南天门,有二十多个妖怪围着我打,然后就吓醒了。一看是梦,我翻了个身继续睡,然后又梦到他们,领头的举着狼牙棒,对我说,“你丫还敢回来!”
彻底睡不着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们是五点半出发,甭睡了,我决定出去溜溜弯,说不准这是最后一次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鬼使神差的我又走到了那片小树林,不为别的,就是单存的想见一见美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内心就总觉得那冷清的美女会在那里。
果然,一进林子里,就看见了那美女,衣服神情全都没变,似乎是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坐在那里。
女孩转头看了我一眼,漂亮的眉头微皱,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淡淡的说,“癞蛤蟆又来了。”
我贱贱道:“这不天鹅还没走呢吗,我这只癞蛤蟆当然来了。”
“你们不是要上战场了吗?”
“哎呦,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事?啧啧!还真是奇怪,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
这话我自已听着都很贱,女孩像是看人渣一样看着我,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都说人之将死,就变成话唠了,这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女孩子说话,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便说,“你是从昨晚一直待到现在吗?”
没理我。
不过我并不在意,“你家住哪儿?你不是军营里的人吧,这十里八乡的人没有我不认识的,你是外来人口?你不会是敌方派来的内奸吧。也不对,对面要么是蛇身人脑的,要么是长个大窟窿头的,哎!你有没有见过妖怪,像你这种温室里的花朵,肯定是没有见过,我第一次遇到妖怪,能有十来米高,手拿钢叉,哇呀呀的乱叫,那场面....。”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孩终于忍不住说,“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舌头很多?”
“算命先生的说我上辈子是哑巴。”
女孩微微叹了一口气,“人要脸,树要皮,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爹说了像我等穷人要是要脸的话就活不到现在了,穷人就要现实一些,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
”贫穷志不移,做人须有骨气,照你这么说,因为穷就可以放弃自已的尊严吗。”
我冷哼一声,“切!一看你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饱汉子不知饿汉子的饿,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快要饿死的时候,别说尊严面子了,就连身体都得乖乖的奉上,人家不要,还得倒贴....。”
后面的话硬生生被我憋了回去,忽地感觉自已就像是一头被捆在凳子上的肥猪,女孩锋利的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划来划去。
“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说真要你去卖。”
眼神更加锋利了,看看时间,我觉得我还是走吧,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我叫黎明,黎是黎明的黎,明是明天的明。”
“我没兴趣知道癞蛤蟆的名字。”
“别多想,我有女朋友不比你长得差,我只是想着这次去可能就有去无回了,多一个人知道我的名字,能多一个人记住我。”
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大部分的士兵都涌入了食堂,似乎是准备享受人生中最后一顿早饭,死也不做饿死鬼。
肤浅!
我心中冷笑,只有丝才会一味追求物质上的需要,像俺们这种高端人士都是有精神追求的,我决定先去理一个头发。
死也要死的漂漂亮亮的。
“托尼老师,请把我弄得漂漂亮亮的。”
一身精致的燕尾服,旋转的剪刀,还有五颜六色的发色,“请放心,我是专业的,三千美丝,引领你时尚的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可以做到,believe me OK?”
“OK!”
理到一半,我不由得“嘶”,有点丑啊,就担忧的对托尼老师说,“怎么剪成这样了?还没以前好看呢。”
托尼老师自信一笑,“别担心,还没剪完呢,等剪完了,你就会被自已的美貌所惊讶到。”
“全靠你了,托尼老师。”
又过去了十分钟,头发剪完了,托尼老师一脸纠结的看看镜子,又看看我说,“确实挺丑的,不知道是人丑还是发型人丑,可能您这个脸庞不是一般头型能驾驭的,算了不要你钱了。”
.........。
为什么我捡了便宜,却高兴不起来呢。
离集合还有十分钟,诺儿和大天蹲在一边抽烟,我走过去,跟他们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咳咳咳!”七只狼就是他喵的呛得慌。
诺儿问我,“遗书写好了吗。”
我说,“上次写的还没用呢,正好这次用了。”
大天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动不动就写遗书。”
远远地看着那群新兵一个个手舞足蹈,露出傻叉一样的表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的这还以为是要参加联谊去呢。
嫖娼哥哭啼啼的跑过来,跟我说,“大哥,他们说我的脑袋像屁股。”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会呢,不过说话归说话,你别拿屁股对着我。”
“集合了!!!”
哮天犬在远处扯着嗓门大叫,我深吸的了一口气,狠狠地踩灭烟头。男儿当自强,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我叫住诺儿,“寝室钥匙带没带?我忘带了。”
诺儿掏出钥匙,“咋了?啥东西落了,都要上战场了,别带那么多东西。”
“没事。”我转身就走,“回去换条裤子。”
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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