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听从县令劝说,押运银车上路,奖励刀法熟练+1。”
“叮,宿主听从县令劝说,押运银车上路,奖励刀法熟练+1。”
“叮,宿主听从县令劝说,押运银车上路,奖励刀法熟练+1。”
“叮,宿主听从县令劝说,押运银车上路,奖励刀法熟练+1。”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声响彻在脑海。
“刀法熟练!”
武达暗自喃喃道。
随着这刀法熟练+1的奖励的到账,武达脑海中便是出现了一幕幕的刀法演示的画面。
这些画面极为详细,而又简单易懂。
每一刀出,皆是有着详细分解。
从出刀,到发力,再到收刀,皆是一遍又一遍地呈现出来。
甚至还包括错误的出刀和发力的方式,还有防止刀式用老的警示。
错误的出刀和发力不行,出刀太过,刀式用老,也不行。
正所谓过犹不及。
刀式用老的危害,简直比出刀和发力错误还要更为严重。
因为出刀和发力错误,至多不过是发不出威力,或者发不出最大的威力,而刀式用老却不只是会如此,更会对出刀者造成反伤。
一刀斩出,意在伤敌,然而,却是伤不了敌,反而伤己。
任谁都知道,最严重者,莫过于此。
“果然是精论!”
武达被脑海中刀术的演示给震撼得五体投地,不禁是连声感叹道。
当然,只能是暗中感叹,以免被前面的三人给觉察到异常。
不由得,武达便是手舞足蹈的。
这是脑海中画面,以及意念的引导下,完全是身不由己般被迫练习刀法。
不过,虽然是这般,武达却又是头脑清明,心神冷静的。
走在后边,他的一双眼睛就只是死死盯住前面的三人。
只要是看到那三人,不论是谁,只要是转过身来看他了,他便是即刻收敛了练刀的架势。
重又变成了老样子,依旧是双臂环抱,就把腰刀置于臂膀的环抱之中。
他还是那幅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高冷范儿。
“吁!”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防范杨奉三人,一路偷偷练刀,走到二十里之后,武达便是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不得不暂时停止了练刀。
不停止不行。
因为此时他的气血,已经是接近于沸腾了。
汗水更是浸湿了布袍,让布袍紧紧贴在了后背上,而后背上,那一片湿透之处,则是蒸腾起了丝丝缕缕的烟雾。
头脸上更是大汗淋漓。
“恍惚间像是练刀十几二十年!”
别说,武达还真就有这种错觉了。
其实他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一场练刀带给他的改变。
悄无声息之间,已经是让他从用刀的门外汉,变成了行家里手。
哦不,不止如此,更为准确的说法是,让他一跃而变成了用刀的强者。
虽然不是登峰造极,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确实是进入了强者的行列。
“这鬼天气还是太热。”
杨奉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大毒日头,忍不住骂道。
“唉!杨都头,我们要不休息一下。”
推车的衙役热透了布袍,确乎是有些顶不住了。
松了一只握住车把的手,将手抓起袖子,当手巾擦了一把满头脸的汗水。
“杨都头,这天确实太热,还是歇歇吧!”
拉绳的衙役也是热得一脸汗水,此时的他,又渴又乏,急需休息。
“那就歇息一下吧!”
杨奉回身看了武达一眼,见他虽然也是热透了布袍,但却仍旧是抱着那柄腰刀在走,并没有开口求他停下休息的意思,他便做出了决定。
本来是打算等武达也开口求他了,才决定休息的。
但是,看武达这样子,他便知道,想让武达开口求自己,这只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将银车推到一片阴凉中停下,杨奉便是就地坐下,拿出葫芦来,猛灌了几口水。
咕咚咕咚痛饮的响声清晰可闻。
两个衙役也是各找了地方坐下,喝水。
喝了水,便是拿出背着的干粮啃起来,就着葫芦里的水。
所啃的干粮,不过就是面饼子。
这东西是用面粉加水和面,擀面杖擀出碗口大小的圆形,放在锅里烙熟,加上些油,由于和面时加了些盐,所以这干粮做出来,是咸咸香香的。
好吃,而且,也耐储存,可以吃个三四天的。
杨奉和两个衙役的干粮是买的,还是家里人给备办的,武达不得而知。
不过,武达背着的这干粮,却是潘金莲给在昨晚加班加点备办的。
不只放了盐和油,还切了葱末放进去,更增了一种香味。
武达喝了水,也是啃干粮。
他是坐在银车的另一边,一个人待着,显得不合群。
“我县尉的职位还着落在此人身上。”
杨奉斜着眼睛,打量了独自待着的武达一眼,很看不惯武达这幅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过转念又是一想,想到县令给他的许诺,只要除掉了这武达,县令便会抬举他做县尉。
他心里便是平衡多了。
又想到这武达性命不久,很快就会在他们的联手算计下一命呜呼。
杨奉便是暗自感叹道:“我也真是的,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呢?”
想开了这一层,他便放下了对于武达的看不惯。
“武队长,你这一路上寡言少语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奉走过来,装出好心地问道。
“没有不舒服。”
武达继续啃干粮,但他却是给出肯定的答案,不只如此,他还更进一步地表明态度道:“县尊大人派我来监押银车,我只负责这个,除此而外,概不关心。”
说完这话,再不说一个字了。
“那……好吧!”
杨奉讪笑了笑,知道自己这是又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是有些恼怒,不过却是不便于发作,只得是忍了这一口气。
走回去,坐着继续啃干粮,喝凉水,一边恨武达,心里不知道把武达给杀死了多少遍。
“走吧,继续赶路。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到独柳寨,不然的话,可就要没地方投宿了。”
歇息了半个时辰,看到日头偏西,热气有所减弱,杨奉便是起身,说了这话,扛起朴刀,当先上路。
他说的是不错的。
按照预先的了解来说,出了阳谷县,西行四十里,一路上并无客店可供投宿。
只有建在独柳寨前面的一家小客店,乃是他们唯一可供选择的歇宿之地。
天黑之前,他们必须赶到那里。
不然可就得餐风宿露了。
“看来,多半是要在那里出事。”
武达依旧跟在最后边,抱着腰刀而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节点所在。
就在武达他们走过去后半个时辰。
黄大胡子他们便是到了这里,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杨奉留下的痕迹——几片拇指盖大小的干粮碎块,压在土坷垃之下。
以及那用树枝划出的“独柳寨”三个字。
“哼哼……我们走,今晚务必赶到独柳寨下手,除掉那武大郎!”
黄大胡子站起身,脸色阴狠狰狞地一笑,冷哼道:“报仇雪恨,就在今夜,大家务必拼命才行。”
这所谓的报仇雪恨,自然是指他们十六人此前被武达痛打之事。
“是。”
其余十五人皆是齐声应命,怒恨恨举起了手中的刀。
刀光森然,耀目生寒,杀气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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