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冲上来救火的农夫,此时鬼哭狼嚎一般连滚带爬跑下去。
武达很清楚,那些人都是北边岗子上那独柳寨的村民。
本待不搭理他们,任由他们跑下去也就算了。
不过,想到一个事情之后,武达却是改变了主意。
“站住!都给我站住!谁跑就杀死谁。”
武达转过身来,冲着那些正在跑下岗去的农夫,厉声呼吼道。
他这一声呼吼,犹如雷霆一般响彻。
只这一下,就把那些农夫给震慑住了。
他们一个个不敢再跑。
“都过来,我有事问你们。”
见到农夫们停住,武达的声音不再那么暴戾,和缓了一些,保证道:“放心,我不杀害无辜,你们不用害怕。”
“爷爷啊,我们只是北边独柳寨里的农人,从不曾干伤天害理的事,还请饶我们去吧!”
这些农夫畏惧武达,但是显然,更不愿意跟武达这个人靠近,因此,便是全都跪下磕头哀求道。
在他们看来,武达一下子杀死这么多人,不是强盗,也必然是悍匪。
不然,又怎么会杀死这么多人?
还放火烧了独柳寨客店?
面对武达这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们知道惹不起。
也绝不敢招惹。
但是,也不敢靠近。
更愿意离武达远远的,这是为了不被武达哪会发怒,给杀伤了性命。
“我只问几个问题,还有一件小事相求,你们只要满足了我,随时可以离去。”
武达说明道。
由于是向着农夫们说话,注意力不免有所分散。
这就让杨奉和黄大胡子认为,这是机会来了。
二人当然不是要偷袭武达。
此前那么多人围攻武达都是不行,二人已被武达的武力给吓破了胆,绝不敢再对武达动手。
所以,二人便是只能选择逃跑了。
为了增加逃脱的机会,这二人还是分散开逃跑的。
一个跑向西方,一个跑向了南方。
拼了命般地逃跑的情况下,别说,速度还真是快,犹如脱笼的兔子也似,眨眼间就跑出去几十米远。
“哼,你们以为能逃脱吗?”
一声冷笑发出,武达便是将刀向着跑向西方的杨奉投掷了过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投掷。
武达可是得到过箭法熟练+1这个系统奖励的。
为此,他还买了弓箭,在家里和县衙巡捕小队的办公场地练习射箭。
谈不上射箭水平有多高,不过是入门罢了。
不过,这却也是让他了解了射箭这项本领。
此刻他将腰刀投掷而出,不觉得,便是用上了射箭所需要的准度以及速度。
唰的一声,腰刀飞出,不偏不倚,正中杨奉的左大腿。
噗嗤!
腰刀穿透了杨奉的左大腿。
“啊……”
一声惨叫发出,杨奉整个人砰的一声,便是摔在地上。
哀嚎惨叫声响彻,就连那火焰,似乎都是感到剧痛难当,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嘭!
这边,武达大步流星,追上了黄大胡子,一拳砸在了这货的后肩上。
太祖长拳被他催动到极致。
“啊!”
一声惨叫之下,这货被打的翻身倒地,爬不起来。
“嘶!这般手段,莫不是神人下凡……”
农夫们见到武达这般迅疾凌厉的出手,一个个皆是震惊莫名,震撼不已,无一不是倒吸冷气,失声地感叹道。
“跑啊!怎么不跑了?”
武达一脚踏住黄大胡子的背,冷声骂道。
“武队长饶命!都是杨都头示意我逃的……”
黄大胡子只顾自己拼命求饶,就连供出杨奉,也是毫不犹豫。
“好,那就暂且饶你性命。有本事只管继续跑。”
武达收回了脚。
转身走到杨奉面前,一把抓住腰刀的柄,猛地拔出了腰刀。
为了让这货多受些痛,拔出腰刀时,武达可是拧着刀,让其旋转着拔出的。
这是存心在报复。
毕竟,示意黄大胡子逃跑,是这货的主意。
而一路上走来,这货对自己的敌意也是最重的。
甚至还干出了拉着那个衙役出去买酒,暗地里必然是让那衙役在酒里下药的事。
见事不成,又生歹念,就让分房而睡,明着说是为睡得舒服,实际上还不是为谋害他提供方便。
果然,就干出了火烧客店的事。
为了让他葬身火海,就连门鼻子都是给拿麻绳栓死了。
对他的谋害,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这样的狗贼,如何能够轻饶了他?
武达也就是为这个,才刻意让这杨奉多受苦痛的。
“啊……狗东西武大,你有种就杀……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腰刀旋转着拔出,带给这杨奉的是生不如死的剧痛,他怒目圆睁,惨嚎之声犹如恶鬼出坟,情知这次是难逃一劫了,他哀求道。
此时的他,已不渴望生,只求死个痛快,也便谢天谢地了。
“杀了你可以,给你个痛快,我可就不能满足你了。”
武达残忍一笑,摇头道。
提着滴血的腰刀,转身走向了一众农夫。
“爷爷啊!我等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户,从不曾干过亏心事,身上也无余财,求您不要伤害我们的性命……”
见武达走来,此前已是亲眼见过武达的出手,知道武达的厉害与狠辣,这些农夫一个个吓得半死,只以为武达会杀了他们,出于求生的本能,便是跪地磕头,哀求饶命个不住。
“想让我饶过你们,却也不难。你们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武达将腰刀插在地上,眸光冷冷地扫视众人,提出了条件。
对于这些农夫的话,他是相信的。
不管他们是心地善良,不忍作恶,还是无权无势,无力作恶,眼前这些活得苦巴巴的人,确乎是不曾为恶的,他们活着,也是自力更生。
所以,武达不会伤害他们,更不会要他们的命。
但是,他却又必须拿出恶的一面,不如此便不能震慑住这些人,以达到自己的一个小目的。
“是是是。只要爷爷问,小人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众农夫慌忙答道。
“你们这独柳寨客店,是黑店,店老板是恶人,乃是谋财害命之辈,你等可知晓?”
武达冷下脸,厉声喝问道。
之所以是这般恐吓的做派,乃是担心这些人跟那店老板有勾连,不肯实说。
武达的担心并非多余,毕竟这里乃是独柳寨,那店老板能在这里为非作歹,这里的村人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又不报官,岂不就是纵容了?
或者说,岂不就是跟店老板有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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