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伊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季灾缓缓撕下脸皮的动作,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随着那层面具般的脸皮剥落,一张绝世容颜展露无遗,眉如远黛,眸若星辰,琼鼻秀挺,唇若樱桃,肌肤赛雪,泛着淡淡的光晕。
还没等清伊从这惊变中回过神来,季灾的身材竟开始如梦幻般扭动、变形。
原本宽阔的肩部逐渐变窄,腰部则以一种极为的曲线向内收拢。
双腿愈发修长笔直,整个人的气质也从原本的亦正亦邪变得妩媚而神秘。
原本宽松的五条袈裟,此刻松垮地搭在身上,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滑下,露出大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以及那微微起伏的胸部,在昏暗的光线中,似有一抹的光晕笼罩。
清伊望着季灾那逐渐变化的面容与身形,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季...季灾兄,你...你胸前怎么长了两颗肿瘤啊?!”
季灾看着清伊的窘态,不禁轻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清伊小友,莫要大惊小怪,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性别什么的,对于鄙人不过只是浮云~”
说着,他轻轻拉了拉那有些松垮的袈裟,试图遮挡一下的肌肤,但那动作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仿佛对自已的身体变化毫不在意。
“好了,别哔哔赖赖的了,赶紧把这咖啡喝了~”
说罢,她将咖啡罐又往前递了递,身体微微前倾,那松垮的袈裟滑落更多,露出的肌肤在微弱光线下似有莹润光泽。
清伊瞪大了眼睛,看着季灾,结结巴巴地说:“季...季灾兄,这...这不好吧。”
他的视线在季灾那的肌肤上匆匆一扫,又赶忙移开,脸上泛起一阵不自然的红晕。
季灾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清伊小友,这不过是让你喝下咖啡的小小‘激励’,何必如此扭捏呢?”
说着,他又往前凑了凑,身上的五条袈裟几欲滑落。
清伊咽了咽唾沫,强忍下心中涌动的,艰难地说道:“季灾兄,咱们兄弟一场,你这样我真的很为难,这咖啡我实在喝不下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季灾见他这般抗拒,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柳眉倒竖,轻哼一声:“哼,你这榆木脑袋,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猛地将清伊推倒在地。
清伊大惊失色,刚欲挣扎起身,季灾已如敏捷的猎豹般骑跨在他身上,纤细的玉手紧紧按住他的额头,另一只手稳稳端着咖啡罐。
“季灾兄,不...不要啊——!!”清伊瞪大双眼,高声呼喊,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哀求。
季灾却不为所动,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樱唇轻启:“今日这姬子咖啡,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说罢,便将咖啡罐倾斜,苦涩的黑色液体朝着清伊的嘴中倾泻而下。
清伊被迫咽下那苦涩的咖啡,眉头紧皱,五官扭曲,仿佛吞下了世间最苦的毒药。
那极致的苦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他差点就登阶了。
他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南天门、白玉京的幻象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片刻后,他的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
在原神世界的小巷之中,季灾干完这一切,轻叹口气,刚想起身把清伊扛上,去执行自已的骗局时,就听一声惊呼:“你...你们在干什么!”
季灾连忙扭头看向巷口,就见被清伊刚刚的大喊引来的烟绯正抱着一沓书卷,满脸羞红地看着两人这略显暧昧的姿势。
她不知是该捂脸还是该抱紧手上的书卷,一双美目瞪得溜圆,惊讶得合不拢嘴。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的看着,空气仿佛都在这尴尬的氛围中凝固住了。
季灾看到烟绯的瞬间,神色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不慌不忙地从清伊身上起身,整理了一下松垮的五条袈裟,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唉,这位小姐,你似乎误会了什么~”季灾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与我的友人只不过是在这浩大的璃月之中感到有些无趣,于是就在此处进行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嗯...‘小游戏’~所以没必要如此大惊小怪~”
烟绯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她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可眼神还是忍不住在两人身上游移。
“这...这算是什么小游戏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可如此...荒唐!”
她抱紧怀中的书卷,仿佛那是她的盾牌,可以抵御眼前这令人尴尬的场景。
“哎呀,这位小姐~我一看你就是不懂哦~”季灾见烟绯如此反应,心中暗觉好笑,决定要好好捉弄她一番。
“小姐,这怎么不算游戏呢?这怎么...又算得上荒唐呢~这可是一种独特的修行之法~
烟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修行之法?哪有这样的修行之法啊!我读书多你莫要诓我!”
季灾轻轻一笑,迈着悠然的步伐缓缓靠近烟绯,身上的五条袈裟随风轻轻飘动,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香风。
“唉唉唉~小姐这你可就知识匪浅了吧~读书是好事,但也莫要被书中的见识局限了啊~”
“这世间奇异之事繁多,你未听闻过,不代表不存在呀~”
烟绯见季灾靠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墙壁。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烟绯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但季灾见她这反应更兴奋了,他单手撑在烟绯身旁的墙壁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继续说道:“小姐,你看这天地之间,阴阳相济,万物皆有其独特的运转之法~我们这不过是在探寻一种超脱常规的修行之道~”
“...这也被称作双修~不过我的这位小友好像有点肾虚,没来几下他就不行了~”
烟绯:握...握草!演都不演了是吧!!
烟绯被季灾如此近距离地壁咚,心中愈发羞涩,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一旁阴暗的角落,试图避开季灾那炽热而戏谑的目光。
但等她把目光移到角落时,就不禁瞪大眼睛,看着被铁链捆着昏迷在地的夜兰,瞳孔瞬间透露出一丝惊恐。
“你...你把夜兰怎么了?”
烟绯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质问季灾。
季灾却只是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道:“烟绯小姐,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夜兰小姐不过也是因为多管闲事就被我的友人给安排的~”
说着,他弯腰捡起一块板砖。
烟绯见状,心中一惊,想要转身逃跑,可慌乱之中脚步却变得踉跄。
还不等她迈出几步,季灾身形一闪,已来到她身后,手中的板砖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烟绯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季灾手脚麻利地用铁链将她捆了起来,如同清伊对待夜兰一般,然后把她跟昏迷的夜兰扔在一起。
季灾将烟绯砸晕捆好后,轻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哼,多事的丫头,可别坏了我的好事了~”
说着,他就扛起清伊,大摇大摆的向着巷口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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