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接说,我岂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我告诉你,他的条件不错,或者说是很好,比那个**记者帅气多了。”
“这些事情我哪里好意思跟别人提起。”
冉秋叶所说的**记者**,其实是电影《罗马假日》中的一个角色。
那时她的父亲尚未出事,原本是一名留学归来的高级知识分子,与海外的朋友保持联系,时常关注国外的情况。
他也会常常给朋友写信。
这些可能就是导致他后来遭遇不幸的原因之一。
那时,《罗马假日》才刚刚上映,国外的朋友给冉秋叶的父亲寄来了海报和剧情简介。
周青仪对这些事情很熟悉,当时她就觉得电影中的那位**记者**非常帅气。
现在冉秋叶提起此事,只不过是在玩笑中重温往昔的美好。
周青仪心里十分清楚,这背后藏着母女二人无尽的内疚。
但好在经历几年的艰难岁月后,两人的状态已经有所改善。
如今,她俩决定抛开过去的恩怨,尽情享受眼前的生活。
看着手中的面饼,显然已经无法归还,至于所欠的钱财,留待将来有机会再偿还吧。
此时此刻,周青仪拈起一片切得厚实的酱牛肉放入嘴里,眯起眼睛,面容上满是对往事的怀念与满足。
她那副样子,活像午后晒太阳的猫咪,悠然自得。
——
南锣鼓巷里,许大茂的家中热闹非凡。
许大茂与李小山正饮酒畅谈,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喝了几杯,不过她没怎么喝酒,只是默默地观察着。
今天许大茂特意宴请李小山,是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
酒过三巡,许大茂更是大肆吹捧李小山。
他的嘴本就没有遮拦,现在更是毫不忌讳地大夸特夸。
这番话听得娄晓娥有些脸红,感到颇为尴尬。
她低着头拨弄碗里的菜肴,但不一会儿便感觉不对劲。
她拿起筷子在装炖鸡的盆子里翻了翻,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轻声说道:“大茂,不太对劲。”
“我们炖的明明是一整只鸡,怎么只剩一条鸡腿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是小事。
许大茂心中忐忑,暗暗埋怨秦淮如先前为何非要挑一条鸡腿,而没有选择其他部位。
这下好了,一下就露馅了,真是难办。
正当他心里七上八下时,不想娄晓娥已经发现了问题。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解释道:“那个……”
“我刚才太饿了,而且有点馋,没忍住就啃了一条鸡腿。
但这不是还有很多吗?小山兄弟,别客气,快吃鸡肉吧!”
说罢,他又热情地招呼李小山多吃一些。
李小山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娄晓娥听完许大茂的解释,也只觉有些丢脸,口中抱怨了几句。
然而,李小山心中却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
刚刚经过中院时,他就听见贾家传出的响动,并闻到屋里飘来的阵阵香味。
此时见许大茂神情闪烁,他不由得多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心中一凛,意识到李小山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借机转换话题。
他端起酒杯与李小山碰了一下,亲热地搭着李小山的肩膀:
“易忠海和傻柱那两个货色就不必多说了,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刘海中啊,那就是个权力狂。”
“闫富贵呢,算盘珠子打得可厉害了。”
“贾家的人可没几个好东西,谁没见过那老太婆发脾气?不过说到这儿,我倒是真的很佩服你啊。”
“这家里的人。”
“也就你敢顶撞她了,真是太爽了。”
“尤其那回当着她的面咒她儿子倒霉,听你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觉得解恨!”
“……”
许大茂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一方面是在拉近彼此的关系,另一方面,他和院子里的人都相处得不融洽,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同志”。
李小山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道:
“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之前我跟你说过了,我那不是咒人家,胡乱说那些没谱的话才叫诅咒。
我是根据推算得出的结果,可不是乱来的。”
“你还真是不信啊!”
许大茂嗤笑了两声。
一旁的娄晓娥也露出了笑容。
不过李小山认真地预言到贾东旭会遭遇厄运,确实比怒骂来得更加让人感到痛快。
许大茂笑眯眯地说:
“好啦,就算你是算出来的。”
“你怎么还会看相术啊,不如给咱们看看吧?”
“看看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
听罢,娄晓娥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在这个时代,如果夫妻多年没有孩子,通常都会认为是女方的问题。
而许大茂却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事,让娄晓娥有些尴尬。
看来许大茂是真的有点醉了。
见娄晓娥脸色不好看,许大茂连忙安抚道:
“娥子你别生气,小山小兄弟会看相,我想让他好好给我们看看嘛!”
尽管语气轻松,但明显带着戏谑。
李小山并不介意,斜着眼睛看着二人,说道:
“行啊,不过你们是要听实话还是要听假话呢?”
娄晓娥和许大茂互望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当然是实话,你好好给我们算算,看看到底何时会有孩子。”
许大茂觉得李小山神神叨叨的,但他心里也有些期待。
一旁的娄晓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目光转向李小山。
李小山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许大茂,接着转向娄晓娥,说道:
“你们的情况很简单,大茂,建议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些年你常和傻柱打架,这家伙下手挺狠的。”
“每次都是直奔你的要害部位,你还是去医院查查吧,这样你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许大茂睁大眼睛。
片刻后。
他终于明白了李小山的意思,顿时情绪激动地说道:
“不可能!”
尽管嘴上说着不可能,但连他自已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几年来,夫妻俩没有孩子,虽然他也让娄晓娥去医院检查,但也未曾发现什么问题。
许大茂毕竟上过学,对一些医学常识略知一二。
不过,每次娄晓娥提出让他去医院检查,他总是拒绝。
但每当许大茂被提到这个问题时,他总是下意识地反驳,说绝对不是他的问题,然而,连他自已心里也并非全然自信。
一旁的娄晓娥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不悦。
其实,
她也曾有过怀疑,
不知道会不会真是许大茂的问题。
现在听李小山这么一说,娄晓娥的内心更是复杂了起来。
以前,
她对这种问题也有所猜疑,
但并未多想。
现在有了另一个人提出相同的观点,娄晓娥不得不认真考虑了。
平时,
她经常和其他妇女聊天,这些已婚妇女们聊起这类话题也相当坦率。
娄晓娥常常听她们抱怨这些问题。
有时还会感叹,
听她们讨论的时间,
娄晓娥总感觉不对劲。
听说,即使是时间较短的,也要十多分钟,
可到了许大茂这里,每次只有短短的两三分钟。
不仅如此,
她们还用黄瓜和胡萝卜来形容,
这让娄晓娥觉得,无非就是那么一点点大小而已。
但当时信息并不发达,
没有对比,
所以尽管有所怀疑,
她还是把这些疑虑深埋在心底。
而此刻,听到李小山这么一说,一切都似乎清晰明了了。
……
中院,
贾家又开始闹腾起来。
秦淮如刚才回到家中,
鸡腿还没拿稳,就被贾张氏一把夺去。
扯下一块肉给棒梗,剩下的自已全吃了。
连骨头也不例外,
嚼了几口吞下去了。
至于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分到鸡肉,
每个人只分到两颗花生米。
但棒梗吃了那块鸡肉怎么可能满足,
听说许大茂杀了整整一只鸡,
吃完后,
他又开始大哭大闹,要再吃一次。
这次秦淮如不再理会,
更何况,
他们家里的人也都看到了,
娄晓娥带着李小山去了后院。
这才知道,
许大茂家今天做了好几道菜,原来是为了招待李小山。
要说整个院子里,
最让秦淮如摸不透的,
就是李小山。
既然知道许大茂在请李小山吃饭,
她当然更不愿意去了。
但棒梗根本不理这一套,
不停地吵闹。
正闹着的时候,
傻柱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块肉,
足足有一斤多重。
刚到自家门口,就听到贾家的动静,
他好奇地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棒梗,你为什么在地上哭呢?”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被吵声引来,纷纷出来围观。
许大茂正在喝酒,
心里面还在回味李小山刚才的话。
他听见棒梗在哭闹,心里明白是什么原因,却没太在意。
然而,傻柱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想起李小山的话,
许大茂虽不太相信,
但心中还是有些烦闷,
起身来到中院。
此时,傻柱正在贾家门口安慰棒梗,听他委屈地述说原委。
听到这里,
娄晓娥面带愠怒地盯着许大茂,
显然听懂了棒梗的话。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家里那只鸡腿究竟去哪儿了。
而且她也能猜得出来。
去家里拿鸡的事,
肯定是秦淮如干的。
许大茂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结果却成了自已被殃及的对象,只能把脖子缩回去。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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