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那个王八蛋,怎么还没过来?”
旁边的小巷子里,林捕头带着一众官差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禁不住怒骂说道。
他们这些人属于前朝的官吏体系,而如今谭家镇也是有了保安队的存在,他们只能跟着协助办案了。
毕竟他们这群玩刀的武功再怎么好,也斗不过人家玩枪的。
也正因为如此,保安队每天去街面上收收保护费,油水丰厚的很。
而他们这群差人不仅工资拿的最低,而且也没有什么外快,一个个穷得都要当裤子了。
所以谭老爷的师爷在来找他们谈陷害张大胆这件事的时候,林捕头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他们这群人穷得都不能再穷了,还要良心干什么?
“叮!”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似乎是来自张大胆家的后面。
林捕头吃了一惊,连忙带着手下的捕快走了过去,查看一下有什么情况。
当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张大胆家后窗户的窗棂上,不知道从哪掉了一枚雪亮的大洋。
“看来今天我们财运不错,如果一会接着掉下来一枚的话,就归你们了。”
林捕头嘿嘿一笑,给几名捕快画了个饼,就要去取那枚大洋。
然而他却是没有发现,暗地里,林玄和千鹤道长两个人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嘿嘿,上当了。”
陈玄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竹签,遥遥对准了林捕头的屁股。
“御剑术,去!”
灵气催动之下,陈玄手里的竹签飞射而出,直接扎在了林捕头的屁股上。
“嗷嗷嗷嗷!”
林捕头直接被痛得跳了起来,整张脸也是瞬间红温了。
千鹤道长虽然有些惊讶陈玄竟然会御剑术这种强大的道术,但是此刻不是询问的时候。
他伸出了右手,默念心诀,随后对准林捕头遥遥一推。
“进去吧你!”
一股大力不知从何处而来,直接把林捕头从张大胆家的后窗给推进了屋子里面。
而正在此时,听到声音的张大胆也是一脚踹开了大门,顿时看到了屋内的场景。
桌椅凌乱,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被扔在了地上,纱帐也是被撕扯的乱七八糟。
而地上除了散乱的米面等物,就是满地腥气扑鼻的血液。
林捕头此刻正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和身上沾满了鲜血。
“林捕头?你来我家做什么?”张大胆故作疑惑地询问道。“咦,我老婆呢?”
他走进里屋,又回到了外屋,四处打量之后,顿时勃然大怒:“林捕头,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杀了她,然后毁尸灭迹之后,想要从后窗逃走,对不对?”
林捕头面色大变,他现在身处自己亲手搭设的犯罪现场,到处都是他杀人的“证据”。
任凭他如何狡辩,也根本没办法洗清楚自己的嫌疑。
“老大,我们来了,现在把张大胆抓起来吧!”
一众捕快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而听到他们的话,张大胆的面色顿时一寒。
莫非陈道长说的话是对的?他的老婆真的与谭老爷私通,两人想要联手杀了他?
“哼,抓我?”张大胆冷声说道。“是你们的老大事发了,他杀了我的老婆,还毁尸灭迹,逃跑未遂被我捉住。”
“我现在就去保安队,问问他们镇子里出了人命官司,他们究竟能不能管了!”
林捕头闻言脸都吓白了,这一下可真是黄泥巴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要是真被张大胆叫来保安队,到时候他就得乖乖去刑场吃上一颗花生米。
“大胆兄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真的是不是那样的!”林捕头双腿发软,央求着说道。
“不是看到的这样,那是什么样子?”张大胆反问道。“难道是有人出钱,想要让你故意陷害我?”
“到时候把我拉到刑场,吃上一颗花生米,一了百了?”
林捕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说道:“你,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张大胆不光是出了名的大胆,脑子也是出名的聪明!”张大胆淡淡地说道。
“那个贱人现在在哪里?”
“在......谭府。”林捕头嗫嚅着说道。
“果然是这样。”张大胆咬紧牙关,恨声说道。
“谭老爷,我张大胆为你鞍前马后,从没有怨言,为何要偷我的老婆?”
“偷了老婆也就算了,甚至还要置我于死地,你好毒啊!”
而此时,陈玄与千鹤道长两人也是走了进来,陈玄开口问道:“这下子都清楚了?”
“我明白了,道长。”张大胆闭上眼睛,显得有些心灰意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师兄不会放弃用法术害你的,所以依我来看,你不如加入我们茅山派。”陈玄呵呵笑着说道。
“加入茅山派之后有祖师爷守护,我们再用法术为你护体,就不怕他暗地里害你了。”
“两位是茅山派的道长?”一旁的林捕头惊讶地说道。
陈玄斜睨了林捕头一眼,淡淡地说道:“林捕头,我听说你原先也是个为百姓鸣不平的好官,为何行差踏错,走到这一步?”
“须知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多行善事,福运自来。”
林捕头被陈玄的一席话说的大汗淋漓,低下头苦笑着说道:“惭愧惭愧,是我一时被钱迷了眼睛,对不起大胆兄弟。”
“罢了,知错能改就好。”陈玄说道。“谭家镇若是待不下去,你可以去台山找一下谭百万,就说是我陈玄让你来的,他会给你安排工作。”
“真的?!”林捕头惊喜地说道。“那就多谢道长!”
陈玄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张大胆却是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声。
“啊啊啊!!!”
他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感觉仿佛有一柄钢刀要进去一般痛苦。
“这是?”千鹤道长面色一变,一把按住张大胆,翻开了他的眼皮。
只见张大胆的眼球正在急速充血,并且其中隐约能够看到黑色的邪气流转。
“这似乎是,南洋的降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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