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saber……”
“有什么事吗?士郎。”
你在这里看了已经好久了吧。
卫宫士郎并没有说出来这句话。
毕竟在他拿回在早上为了隐藏起那把剑时,将它扔到了院子里的某处夹缝中。
然后从他去拿那把武器,费好大劲才把它取出来这么长的时间,saber一直躲在这间仓库。
当他推开门的时,还看见了saber轻轻抚摸地上的法阵,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
想了想,卫宫士郎还是决定委婉一点。
“那个……saber已经待在这里很久了,是有什么事吗?”
“不,士郎,只是这里给了我很熟悉的感觉。”
“……”
saber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似乎都没怎么控制好,抿着嘴唇保持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很明显,saber知道卫宫士郎推门而入时看到了她的那副表情。
不过saber对此还是不想作任何表述。
卫宫士郎也不强求,只是颔首表示明白了,然后将长剑包好,放在了仓库的某处角落。
不过在他放置长剑的时候,似乎saber出去了。
卫宫士郎转头看向saber离开时敞开的大门,若有所思。
……
在花了一天的时间彻底的清洁了整间房子后,再加上花了不少的功夫给saber准备了晚餐。
没想到saber看起来那么娇小,吃饭的姿势也那么优雅,饭量实打实的不小。
而也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今天樱与藤姐都没有来,所以给saber准备好房间后,在这难得闲的没事,卫宫士郎打开了电视。
不过这家里的电视不能说是几年没用导致了灰沾满背面吧,只能说是近乎天天打扫卫生但就是不经常用所以快报废掉了。
不过卫宫士郎也不需要顾虑那么多,毕竟校内的电器修理几乎都是他一人承包的,所以他也不需要考虑电视会坏什么的。
按下电视遥控上的按钮,电视机立马亮起,并且开始自动播放最近播放的节目台。
最近播放的时间……已经是两个月之前藤姐所播放的新闻节目了。
不过对于电视机能播放出来这件事,卫宫士郎还是表示疑惑的,毕竟在他开电视的时候才想起,自已似乎已经两个月没交过钱了。
“是藤姐付过了吗?”
口中喃喃着,卫宫士郎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电视。
出乎意料的,这个新闻节目在两个月之前还是一位男主持人的,现在变成一位女主持人了。
“冬木市的新都再次发生瓦斯爆炸,请市民在家也需要检查室内瓦斯泄露——”
“——”
后面的内容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这种刚开电视就想把电视关掉的人是到底是怎么样啊?
“士郎。”
门口传来saber的声音,卫宫士郎那想要按下关机键的动作也一滞,然后
叹了一口气。
“saber……有什么事吗?”
“不,我只是在室内听到了第三人的声音,出于警惕,所以才来看一下的。”
saber指的大概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吧。
“你说的是电视机的声音吧?”
saber身上还是穿着那身有些突兀的洋裙,轻轻地踏步走到卫宫士郎的身边。
“是,没想到在现代人类居然发明出来了这样的东西,竟然只用了这么大个方块就能将人投影出来。”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不过saber为什么看上去没有一丝惊讶?虽然拥有了圣杯赋予的知识,不过看到这样出乎常理的东西也应该感到惊讶吧?”
saber暂时没有回复卫宫士郎这个问题,只是微微撩起了洋裙,膝盖略微弯曲,然后缓慢地移动姿势跪坐在了卫宫士郎旁边。
“——”
这样的礼仪真是让人无法挑剔啊。
“应该是这么做的吧?”
saber转头看向一旁的卫宫士郎,后者回以前者一个肯定的目光,saber这才继续解释起来。
“的确,这种将人投影出来的东西在我们那个时代都可以被称作魔术了,如果是平常的圣杯战争的话,我也应该为此吃惊……”
“平常的圣杯战争?难道这次圣杯战争有什么不同吗?”
“是,士郎,我还没跟你说吧,我这是第三次参加圣杯战争。”
“第……第三次?”
“我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是在1934年,当时作为servant被双子魔术师召唤了出来,而我也在当时见到了我的反转面。
但那场圣杯战争我失败了,不,是所有参赛者都失败了,为此我回归了,等待着下次圣杯战争的开始。”
“真是听上去就很荒谬的感觉啊。”
“确实是如此呢,而举行圣杯战争是需要足够的时间补充圣杯魔力的——士郎,你知道圣杯补充魔力的周期是多久吗?”
卫宫士郎摇了摇头,他连圣杯战争的规则他还没搞明白,又怎么会知道圣杯补充魔力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是60年,而下次圣杯战争举行的时间就在1994年,这也是我看到电视这种东西并没有太多惊讶的原因。”
“——”
红发的少年沉默不语。
“而这次圣杯战争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意外,居然还没有到达60年充能就再一次开启了。”
saber的脸上像是在感慨着什么。
“不止如此,其实在昨天就应该说明的,在场的servant应该不止我,archer和berserker,其实还有一位从者的气息。
至于那是什么职介的servant,我也说不定,但我唯一能知道的是,那股属于servant的气息就躲在凛所说的圣堂教会。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凛,毕竟谁也说不定凛是否是为了将我们困在圣堂教会后与她口中的熟人将我们一网打尽。”
但卫宫士郎并不这么认为,不过看着saber还要继续说下去,所以没并有反驳她。
“不止如此,那个圣堂教会还存在着一个让我为数不多厌恶的人。
一个神父。
一个身上充满腐烂气息的神父。
而那个神父,正是1994年参加了圣杯战争以至最后的家伙。”
“那么就是他得到了那个可以许愿的圣杯吗?”
“不,不是他。”
saber脸上罕见出现了愤怒的表情。
“那个人——是你的养父,卫宫切嗣。”
“——”
大脑一片空白,卫宫士郎此刻惊讶地说不出话。
“你的养父与那个神父战斗到了最后,并且是你的养父胜出了,但不知道为什么……
你的养父——竟然要求我毁掉圣杯!”
嘴唇逐渐失去活性,卫宫士郎的脸色一片苍白。
不可能。
切嗣与saber在1994年居然是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
而且听上去,当年的圣杯战争与当时东木大火发生的时间所差无几。
“当时的圣杯战争发生在什么时候?”
强制自已冷静,卫宫士郎说出去的话听上去有些口齿不清。
“唔……大概是在那年的冬天吧。”
“——”
冬木市发生大火的时间就在那一年冬天。
明明还有几天就到了1995年,人们也做好了过新年的打算,可是这场大火直接将冬木市化作了废墟。
无数家庭濒临破碎,自已也是其中之一。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概就是saber以及切嗣。
无法言喻那种奇妙的感情。
那种造成了冬木市灾难的罪魁祸首却救了自已一命。
切嗣是如此。
saber亦是如此。
自已也因为这样的关系,无法对saber以及切嗣做出指责。
表情变得复杂。
卫宫士郎在此刻无法正视saber了。
“这个话题暂时结束吧。”
很突兀的,卫宫士郎结束了这个话题,saber也因前者自从刚才开始阴沉不变的脸色没有反驳什么。
深呼一口气,卫宫士郎关掉了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吵吵闹闹的电视,同时尽量不让自已去思考那件事。
但隔阂已经在此产生了,又怎能轻易从人的心里散去。
“我们出去找一下其他的御主吧。”
卫宫士郎轻轻地说着。
不过天色已晚,但那又怎么样。
圣杯战争是在夜晚中隐秘进行的,猎鬼也是在夜晚中进行的,所以卫宫士郎之前的活动时间与现在并不冲突。
而既然自已忘不掉这件事的话,那么就尽量找一点事将它忘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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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saber线的触发条件:被berserker干翻
ubw线的触发条件:没被berserker干翻
hf线的触发条件:被berserker干翻后把干翻rider
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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