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从四合院离开后,心里那股怒火压了又压,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想:“贾张氏,你贪得无厌,翻脸不认人;贾东旭,你个白眼狼,枉我手把手教了你这么多年;还有秦淮茹,平时装得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算计人的主!既然你们一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去了街道办。
站在大厅门口,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压了压帽子,努力让自已显得气定神闲。随即,他走到接待窗口,低声说道:“同志,我有点事想反映。”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个老头,态度倒也客气:“反映什么事啊?”
易中海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我反映的是咱四合院贾家的事,他们家啊,之前为了多领粮票,虚报了户口人数,还冒领了不少补贴。这些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工作人员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哟,这可是大事!您等等,我拿个本子记一下。”
易中海见对方态度认真,心里松了口气,干脆把贾家的“黑历史”一五一十地全抖了出来:“还有啊,他们家那个贾东旭,平时在厂里偷懒作假,虚报产量,这些事厂里肯定也知道点皮毛。您要是查一查,准能发现门道。”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写得飞快:“行,这些问题我们会反映到上级去,您放心。”
易中海临走前,还不忘补一句:“这事儿您可得保密啊,别说是我举报的。”
“您放心,肯定不会透露!”工作人员连连点头。
转身出了街道办,易中海心里一阵畅快。他想:“这还不够,厂里那边也得去一趟,双管齐下,才能让贾家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易中海又马不停蹄地赶到轧钢厂的信访办公室。他一进门,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冲着值班员说道:“同志,我反映个事,咱厂里那个贾东旭啊,平时偷奸耍滑,虚报产量,还仗着他妈会来事,抢了不少工友的好处。这种人,配在咱厂里干活吗?”
值班员抬头看了他一眼:“您是哪个车间的?”
“我是退休工人易中海,干了一辈子,看到这种事心里憋屈!咱厂的风气不能让这种人坏了吧?”
值班员闻言,态度认真了起来:“行,您放心,我们一定调查清楚。”
易中海这才满意地离开。他心里冷笑:“贾张氏,看你这回还怎么蹦跶!”
……
几天后,街道办和厂里的调查组几乎同时找上了贾家。
贾张氏刚从菜市场回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青菜,一进院子就被门口的街道办干部拦住了:“贾大娘,麻烦您跟我们去街道办说说话,有人举报您们家虚报户口,冒领粮票的事。”
贾张氏一听,脸色都变了:“什么?谁胡说八道!我们家可清清白白的!”
街道办干部不容她狡辩:“清不清白,到街道办说清楚吧。”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简直就是害人嘛!”
而另一边,厂里的调查组也找到了贾东旭。车间主任亲自来通知:“贾东旭,你最近的工作先停一停,上级要查你以前有没有虚报产量的事,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贾东旭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知道,自已以前确实干过点偷懒的事,这要是真查起来,八成保不住工作了。
更让人雪上加霜的是,秦淮茹也没能幸免。她的工位是贾东旭托关系弄的,这次调查连她也牵扯了进去。车间里直接通知她:“秦淮茹,你先别干了,把事情说清楚再说。”
消息一传开,四合院炸了锅。
“听说了吗?贾家被举报了,户口的事还没查清楚呢,现在连厂里都追着查他们!”
“啧啧,这一家人真是出事了!以前总觉得他们风光,这回可好了,鸡飞蛋打!”
“谁举报的?这事儿真够损的!”
贾张氏一回到院子,就像炸了毛的公鸡,站在院子中央冲着四面八方破口大骂:“谁举报的?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你给我站出来!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院子里的邻居们本来就看不惯贾家的作风,见她这么骂人,更没人搭理她。有人在屋里偷笑,有人干脆站在门口看热闹。
许大茂摇着手里的旱烟袋,幸灾乐祸地说道:“贾大娘,您骂也没用,举报的又不写名儿,您能知道是谁?”
贾张氏一听,更是气得直跺脚:“还不是咱院里的人!平时看我们家过得好,眼红呗!”
秦淮茹脸色苍白,坐在自家炕上发呆。棒梗凑过来问:“妈,奶奶怎么又骂街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心里一阵烦躁:“小孩子别问这些,赶紧出去玩去!”
棒梗撇了撇嘴,嘟囔着跑了出去。
秦淮茹越想越不对劲,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易中海干的!他被赶出院子,肯定怀恨在心,想拖我们一家下水!”
她把这个猜测告诉了贾张氏。贾张氏一拍大腿:“对!准是他!除了那个老东西,谁还能这么阴毒!”
贾东旭也咬牙切齿:“妈,咱得想办法找到他,然后好好收拾他一顿!”
一家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分头去找易中海。
……
贾张氏领着棒梗,拎着扫帚,在四合院附近的几个胡同里挨个打听:“喂,你们见没见过易中海?就那个老头,瘦瘦的,戴个帽子。”
棒梗在一旁跟着起哄:“我奶奶说了,谁见着他,我们就给谁糖吃!”
路人被他们的架势吓得不轻,有人摇头,有人干脆躲得远远的。
秦淮茹则去了轧钢厂附近的街口,逢人便问:“听说易中海最近在哪儿住?他以前可是咱厂的老工人,您要是知道,麻烦告诉我一声。”
贾东旭更是直接跑到了街道办,气势汹汹地说道:“我找易中海!他肯定来过这里举报我们家,你们快告诉我,他人在哪儿!”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冷着脸说道:“贾同志,举报是保密的,我们不可能告诉你举报人是谁!”
贾东旭吃了个闭门羹,气得直跺脚:“你们这些人,什么破规矩!”
一家人忙活了一整天,连个易中海的影子都没找到。
四合院里,邻居们看着贾家一家人四处找人,心里乐开了花。
张婶儿一边择菜一边说道:“哎,我看啊,这回贾家可算是遇上对手了。易中海那老头,平时脾气倔,这回被贾家逼急了,肯定是他干的!”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贾家平时作威作福,没少得罪人,这回栽了吧?活该!”
……
贾张氏连续找了两天,愣是连易中海的影子都没摸着,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她一大早就坐在院子中央的藤椅上,手里拎着一根鸡毛掸子,嘴里骂骂咧咧,声音响得整个院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哪个缺德玩意儿!哪个见不得我们家好,背后捅刀子!不得好死!吃饭噎着,喝水呛着!”她一边骂,一边用鸡毛掸子拍着膝盖,声音尖锐得像在剜人耳朵。
“你们这些人,整天盯着我们家!我们家怎么你们了?啊?我告诉你们,等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跟他拼命!”贾张氏一拍藤椅,身子前倾,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棒梗在一旁吓得直哆嗦,小声说道:“奶奶,您别骂了,嗓子都快哑了。”
“你知道什么!这事儿要是咱家认了,咱就完了!”贾张氏回头瞪了棒梗一眼,把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摔,“不骂,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院子里的人早就听见动静了,一个个躲在自家门口偷看,有的嘴上忍不住笑,有的干脆明着看热闹。
张婶儿站在门口择菜,嘴角忍不住来:“哎哟,这贾大娘,又开始表演了。天天骂,骂得院子都不清净了。”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语气阴阳怪气:“贾大娘啊,您这嗓门是真厉害,骂得连东院墙头的麻雀都飞没了。可惜啊,您骂归骂,易中海那老东西肯定听不见,您这不是白费劲吗?”
“就是!这都几天了,易中海早不知道躲哪儿去乐呢!”许大茂站在墙角抽着烟袋,笑得直拍大腿,“我看啊,贾大娘这嗓子,再练练都能去唱大鼓书了。”
贾张氏一听,扭头瞪着许大茂,声音拔高了八度:“许大茂,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说不定这事儿就是你干的!你平时就看我们家不顺眼!”
许大茂一听,笑得更大声了:“嘿,我看你贾家不顺眼是实话,但你说是我举报的,那可不冤枉我吗?我哪有那心思啊,贾大娘,您可别乱扣帽子!”
……
此时,躲在胡同深处一间小屋里的易中海,正坐在炕上喝茶,听着从远处传来的骂声,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贾张氏啊贾张氏,平时嘴上没个把门的,这回你也尝尝被人整的滋味!”他抬起茶杯,滋溜一口,又咧嘴笑了起来,“真是活该!你贪得无厌,仗着贾东旭在厂里有点能耐,就到处欺负人。现在倒好,连你们家秦淮茹都被停工了,看你们一家子还怎么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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