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一听，脸色一沉：“贾大娘，这事儿是厂里的调查结果，不是我个人的决定。您要是有意见，可以走正式流程反映问题，但您这么闹，是没用的！”
“没用？那我就在这儿坐着！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贾张氏直接往地上一坐，大有一副“赖到底”的架势。
张科长气得直拍桌子：“贾大娘，您要是再这样，我可叫保卫科来了！”
“叫就叫！我还怕你们不成？”贾张氏双手叉腰，毫无惧色。
消息传回四合院，邻居们听说贾张氏跑到厂里大闹，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
“这贾张氏是真疯了，厂里的事儿哪是她能撒泼的地方？”
“可不是嘛！这回怕是闹大了，厂里要真叫保卫科，把她轰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
贾张氏在厂里闹得沸沸扬扬，结果还是被保卫科的人连拉带拽地赶了出来。她脸上挂不住，回到四合院后又是一通骂街，可邻居们早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听着骂声都只是冷笑不语。院子里弥漫着一股看笑话的轻松气氛。
而此时，躲在胡同深处租房的易中海，却是心情愉快，连喝了三杯茶。
他坐在炕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的旱烟袋一刻没停：
“贾家，这次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报应！平时仗着贾东旭在厂里混得不错，你们一家人作威作福，连我都敢赶出院子。现在好了，厂里一查，连工位都没了，哈哈哈，怕是连口饭都要吃不上了吧！”
易中海越想越爽，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挪了挪身子，从炕边的破柜子里拿出一叠纸，放在桌上，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贾家这事儿是个开头，接下来，我得好好收拾收拾李阳那小兔崽子！”
他点燃旱烟袋，狠狠吸了一口，心里暗骂：“李阳啊李阳，你算什么东西？平时装得跟个好人似的，实际上就是个白眼狼！当初是你亲自把厂里的人带到我家，把我的房子生生收走。现在倒好，你住得舒服，我成了无家可归的老头。你害我这么惨，这事儿没完！”
易中海的计划
易中海琢磨了一整晚，决定对李阳“依法炮制”，用同样的手段把李阳也拖下水。他心里盘算着，李阳在厂里风头正劲，最近还传出要被提拔的消息，这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得让他翻不了身！”易中海嘴里叼着旱烟袋，目光阴冷，低声自语，“他不是喜欢充好人吗？我就让厂里的人知道，这个所谓的‘好人’，不过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易中海的计划分为几步：
收集谣言和“证据”
易中海打算先在四合院里散布谣言，挑起邻居们对李阳的不满。他琢磨了一下，决定从李阳的“人品”下手，编造一些事，比如李阳仗着厂里有人，平时在工作上假公济私、打压同事，甚至利用职权揩油占便宜。 “这院子里的人，嘴碎得很，只要我放出点风声，他们肯定传得比我还快。”易中海冷笑着想。
匿名举报李阳
和举报贾家一样，易中海计划匿名写举报信，直接送到厂里的领导手里。他想了很久，决定重点围绕李阳“走后门提拔”“贪污物资”“对邻居不公平”等问题入手。 “厂里的规矩摆在那儿，只要有人举报，领导肯定会查。这年头，谁还敢不查？”易中海心里有数。
制造邻里矛盾
易中海还打算利用四合院的居民，挑拨李阳和邻居们的关系。他决定从许大茂、秦淮茹这些本就对李阳心存嫉妒的人下手，稍加挑拨，让他们去厂里“添点料”。 “这些人早就看李阳不顺眼了，只要我稍微点拨一下，他们肯定愿意帮忙！”
易中海四处散布谣言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换上破旧的棉袄，戴上帽子，悄悄回到了四合院。他躲在胡同口，先观察了一圈，见院子里人不多，这才走了进去。
院子里，张婶儿正在晒被子，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角修理自行车，许大茂站在屋门口抽着烟袋，嘴里哼着小调。
易中海故意压低嗓子，靠近张婶儿，假装随口说道：“张婶儿，您听说了吗？李阳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得意啊，听说厂里准备提拔他，这小子怕是走了不少门路吧？”
张婶儿一听，愣了一下，停下晒被子的手：“提拔？李阳那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真有这能耐？”
“嘿嘿，您可别被他的样子骗了。”易中海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啊，这小子平时在厂里假公济私，跟领导走得特别近，您说他一个小食堂的，哪有那么大本事？”
张婶儿半信半疑：“哎哟，真有这事儿？”
“可不是嘛！”易中海故意叹了口气，“咱们这些普通人哪比得了他啊，人家有门路、有后台，想提就提。咱干一辈子也就那样！”
张婶儿听完，心里不禁生出几分酸意。易中海见她上了钩，又继续说道：“您想想，他前阵子不是还带人把我家房子收走了嘛，这么霸道的人，能有多干净？”
张婶儿心里一紧，脸色变了变，低声骂道：“这小子，是有点不像话！”
易中海见目的达成，转身又走向许大茂。
“许大茂，抽着烟呢？”易中海笑呵呵地凑上去。
许大茂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哟，老易，您还敢回来啊？贾家那疯婆子找您都快找疯了！”
“哼，贾家那一家子，我才不怕。”易中海不屑地摆了摆手，随即凑近许大茂，压低声音说道，“不过啊，许大茂，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贾家的事，是想告诉你点关于李阳的事。”
“李阳？”许大茂一听来了兴趣，“他怎么了？”
“你还真以为他是个本分人啊？我告诉你，这小子最近可得意了，厂里说要提拔他呢。”易中海故意说道，“不过我听说啊，他提拔的事，背后可没少走歪路。”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哦？歪路？老易，您说清楚点，这可有意思了！”
易中海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唉，我也是听说的。他平时在厂里干的那些事，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啊，脏得很！你平时不是也看他不顺眼吗？我劝你啊，这事儿你得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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