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秦淮茹面前，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呢，一向欣赏像你这样能干又漂亮的女人。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一下，我保证你的工位马上就能恢复。”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诧和羞愤：“李副厂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李副厂长靠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道，
“你现在的处境，想要翻身，就得付出点代价。你要是听话，我保你在厂里平步青云；你要是不识抬举，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秦淮茹浑身发抖，指甲掐进掌心，强忍着泪水说道：“李副厂长，我是来求您帮忙的，不是来听这些话的！”
“呵，秦淮茹，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副厂长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威胁，“你现在的处境可没得选。再说了，这种事，谁也不会知道。你考虑清楚吧。”
秦淮茹站在办公室里，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知道自已现在的处境，家里没了顶梁柱，奶奶又苛刻，棒梗还小，生活的重担全压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贾张氏的“命令”还在耳边回荡：“要不回工位就别回家！”
李副厂长慢条斯理地靠在桌边，目光如毒蛇般盯着她，带着一丝戏谑：
“秦淮茹，我这人向来讲道理。你也别为难，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没了工作，家里还能靠谁？既然想让我帮忙，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
秦淮茹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心里万分屈辱，可又无路可退。
她试图争取最后一点尊严：“李副厂长，我是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您能不能……能不能换个条件？”
“条件？”李副厂长轻笑一声，慢慢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秦淮茹，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在厂里没了靠山，能有多少好日子过？我给你机会，你可得珍惜。”
秦淮茹浑身发抖，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她知道，自已没有选择。
如果她拒绝，贾张氏不会放过她，棒梗也会受更多的苦。
她闭上眼睛，咬着牙，声音如同蚊蚋般微弱：“您……您别让别人知道。”
李副厂长得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会保密的。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
办公室的门关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渐暗，秦淮茹才从里面走出来。
她脸色苍白，头发有些凌乱，步伐虚浮。
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眼里还带着泪痕，但她强忍着，怕让人看出破绽。
办公室里，李副厂长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悠然自得地说道：
“秦淮茹，这事儿办得漂亮。既然你这么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知道，现在厂里的正式工位不多，我能给你的，是一个临时工的岗位，每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先顶着用吧。”
“临时工？”秦淮茹愣了一下，声音颤抖，“之前的正式工位，能不能……”
“别得寸进尺。”李副厂长的语气变冷，“临时工已经是我特意给你争取的了。你要是觉得不行，大可以回家去找你那个泼辣的婆婆理论。”
秦淮茹咬紧牙关，沉默了几秒，最终低声说道：“谢谢李副厂长。”
“这就对了嘛。”李副厂长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干，有机会再说吧。”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一进屋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炕上嗑瓜子。棒梗在一旁写作业，屋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怎么样？工位要回来了没有？”贾张氏一抬头，语气里满是质问。
秦淮茹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厂里暂时没正式工位，不过给了我一个临时工的岗位，每个月十八块钱。”
“十八块？”贾张氏皱起眉，“怎么这么少？”
“妈，现在厂里正式工位紧张，能有个临时工的活干就不错了。”秦淮茹强忍着委屈说道。
贾张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神情憔悴，脸色异常，不禁狐疑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干什么去了？”
“没……没什么，就是跑了一天累了。”秦淮茹避开她的目光，低头整理衣服。
贾张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你最好别给我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咱们贾家的脸面，可丢不起！”
秦淮茹心里一阵刺痛，但还是强忍着，把话咽了下去：“妈，我知道了。”
贾张氏坐在炕上，越想越觉得委屈。
她心里始终认为，贾东旭的死，完全是易中海害的。如今易中海被枪毙了，他的房子空了下来，这让贾张氏起了心思。
“哼，易中海欠我们家的命债，他的房子就该归我们！”贾张氏一边嗑瓜子一边自言自语。
“妈，您在说什么？”秦淮茹听到她嘟囔的话，忍不住问道。
“我说，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害死了东旭，他的房子应该归我们家！”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道，“咱们现在挤在这么小的屋子里，他那房子空着，不就是浪费？”
“妈，那房子是公家的，不是易中海的私产。”秦淮茹轻声提醒。
“公家的？哼，易中海住了那么多年，那就是他的！他欠我们家的，这房子我非要不可！”贾张氏一拍炕，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明天我就去街道办，闹一闹，看他们怎么说！”
“妈，这样不好吧……”秦淮茹有些担忧。
“有什么不好的？你就看着吧，我贾张氏现在没了儿子，但也不是好惹的！我要是闹起来，街道上的人都得让步！”贾张氏满脸的倔强，完全听不进秦淮茹的劝。
棒梗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奶奶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虽然年纪小，但已经开始懂得权衡与算计。他心里暗想：“奶奶说得对，他们欠我们的，就该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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