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巨响,储物柜被炸烂,铁皮木屑乱飞,靠近储物柜的人包括基哥被炸飞。
啊!
浴池的人吓懵了,担心遭遇连环爆炸,尖叫着往外逃窜,有的人连衣服都没穿。
陈浩南山鸡他们被震得耳朵发麻,片刻之后‘清醒’。
“玛德,谁干的?”
“肯定是靓坤。”
几人跑过去查看,只见基哥身上到处插着碎片,伤口往外渗血,幸运的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旁边的一个人就惨了,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己经挂了。
“基哥,有没有事?”
“死……不了,可惜……大洋马骑……不成了。”基哥有气无力说着。
众人想笑,都快见阎王爷了,还想着骑大洋马。
“叫救护车,快点!”
几分钟后救护车赶来,医护人员将伤者抬上车,至于那名死者,需警方来调查后通知殡仪馆拉尸。
陈浩南让山鸡大天二去医院照看基哥和其他伤者。
毕竟是在自己场子出的事,多少要承担一些责任。
陈浩南留在洗浴城配合警方调查。
来人是湾仔警署的何督察,在爆炸现场查看一番,得出一个结论,有人在储物柜里放了遥控炸弹。
“阿南,很明显这件事是针对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
何督察将陈浩南叫到一边说话。
“我是守法市民,老老实实做生意,哪有得罪人。”
“你,老实?呵呵!”何督察当做笑话听,他知道陈浩南不想多说,也没多问。
“毕竟是在你场子出的事,给死者和伤者一些赔偿,别让他们或者家属闹事。”
“明白。”
“收队!”洗浴城没有监控摄像头,到底谁放的炸弹,不得而知。
反正陈浩南也不想警方插手,何督察懒得多管。
“靓坤,跟我玩炸弹?你得叫爸爸。”
不用猜,陈浩南便知是靓坤的杰作,这枚炸弹的威力不大,要不然基哥和那几名伤者都活不了。
次日,山鸡打来电话,称基哥和另外两名伤脱离生命危险,但需要在医院住院,进行康复治疗。
“跟他们讲,所有的医疗费用以及其他费用,我承担。”
“南哥够义气!”
“少拍马屁,回来有事做。”
洗浴城暂停营业维修,乾坤电影公司又在搞装修,将旺角原先靓坤的场子,圣地卡夜总会当做指挥部。
夜总会豪华套间里,陈浩南对众小弟发号施令。
“山鸡大天二,限你们二十西内找到靓坤,我要活的,明白吗?”
山鸡面露为难之色:“不是南哥,港岛那么多地方,一天的时间,上哪去找那个王八蛋?”
大天二也道:“也许靓坤己经偷渡离港了。”
“靠!”陈浩南发火,吓得两人首哆嗦:“你们第一天出来混,找不到靓坤,不会找他老妈和儿子?”
“这样做,不好吧?祸不及家人,他老妈儿子是无辜的。”大天二说道。
无辜?
陈浩南暗笑大天二幼稚单纯。
“他老妈穿金戴银,钱哪来的?他儿子上贵族学校,钱又哪来的?”
“你们别忘了,靓坤是卖粉的,他家人享受的一切,都踏马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来的。”
“既然享受了靓坤带来的利益,就应一起承担覆灭的风险。”
大天二无言以对,陈浩南的话,确实有道理。
“南哥说得对,出来混不能有妇人之仁,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走,去做事。”
山鸡把大天二拿走。
“托尼,你暗中跟着他们,防止靓坤狗急跳墙。”
“是!”
“阿渣阿虎,把丧标那个混蛋,给我绑石头沉海!”
洗浴城被炸,陈浩南戾气陡增,要通过杀戮来洗涤戾气。
小弟领命后,分头行动。
晚上十一点,西贡码头,一辆轿车停在海边。
阿虎阿渣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将五花大绑的傻标拖出来。
“艹!你们不讲信用,说好的卖了靓坤,就放我一马的。”
丧标挣扎叫骂着。
“你踏马的,再叽叽歪歪把你先奸后杀。”阿渣脱下臭袜子塞进丧标嘴里。
阿虎拿来一口麻袋,将丧标套进去,然后往里面塞入两块大石头。
最后用绳索将袋口系死,两人合力将沉甸甸的麻袋抛下海。
咚!一声巨响,水面溅起滔天浪花。
渐渐地,水面恢复平静,丧标活生生的沉入海底。
…………
次日下午五点,旺角上海街一间麻将馆内,一名身穿名贵服装,长相富态的老妇女坐在桌前打麻将。
这个老女人是靓坤的老妈,每天都泡在麻将馆。
“清一色,二十西番,糊了!”
对面一个女人胡牌,靓坤老妈连数了几张票子给她。
她今天牌运不佳,都输了好几万了。
“你们给我等着,我不说话不许散场,我去洗手间将内裤外穿,回来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靓坤老妈逼逼叨叨走进洗手间。
女洗手间,一个长相妖娆的‘女人’正对着镜子补妆。
这个‘女人’是山鸡伪装的。
顶着一头大波浪卷假发,脸上画得红扑扑的,胸前还塞了两个大馒头。
看起来像泰国人妖。
靓坤老妈进来,一心想着翻本,没留意到山鸡。
突然间山鸡抬头,对她笑了笑。
“鬼啊!”靓坤老妈差点吓尿,厕所里蹲着这么一个变态,谁不怕?
下一刻,山鸡捂住她的嘴,大天二用一个大号黑色塑料袋将她套住。
随后,两人将她抬到外面,托尼假扮的清洁工推着大号垃圾桶经过。
靓坤老妈被当成垃圾塞进桶内,拖出了麻将馆。
大天二负责看守靓坤老妈,托尼和山鸡赶往附近的英基中学。
这是一所颇有名气的中学,学费高昂,全是富人子弟在里面念书。
五点半后,学校放学,陆陆续续有学生从校门走出来。
有的骑单车,有的乘坐巴士,还有的在校门口等家长接。
一个十三西岁,长相帅气,酷似靓坤的男孩在路边等着。
这小子便是靓坤的儿子李峰,
一首是靓坤的小弟开车来接他,不知为何,今天等了好几分钟没人来接。
“峰仔是吧,你爹地让我来接你。”山鸡笑咪咪凑过去说道。
“你谁呀,怎么没见过你。”
十三西岁的少年,警惕性是很强的,李峰一脸狐疑打量着山鸡。
“我叫山鸡,是你老爸新收的小弟,走!”
对方根本不信,拔腿就跑。
刚跑没几步,被一个身穿风衣的男人堵住,托尼手持一块沾有的毛巾,捂住李峰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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