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暮色将鸳鸯的小筑染成黛青色，窗棂外的竹影在糊窗纸上摇曳，如同无数只张牙舞爪的手。
屋内铜盆里的炭火早己冷透，唯有墙角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藏青色衣裳的褶皱照得分明。
鸳鸯攥着生锈的剪刀抵在喉间，冰凉的刀刃贴着肌肤，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腰带，在布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她五官清秀，眉目如画，一双眼睛虽未施粉黛，却自带三分英气，嘴角微微抿起，带着几分倔强与不屈。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脖颈修长，锁骨处一颗朱砂痣若隐若现，宛若一朵红梅落在雪地之中。
此刻，她身姿挺拔，站在屋中，宛如一株傲然独立的寒梅，即便身处绝境，也未曾低头。
楚寻欢慢条斯理跨过门槛，玄色龙纹锦袍扫过满地枯叶，发出细碎声响。
他身形高大，面容俊朗，双眸幽深如夜，嘴角含笑，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他指尖勾着衣服，漫不经心地解着她的盘扣，当指腹划过她锁骨处朱砂痣时，鸳鸯浑身剧烈颤抖：“陛下若要强来，我便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却掩盖不住微微的颤音。
“怎么朕很差吗？现在舍得为贾家赔上性命？”楚寻欢突然捏住她手腕，虎口的力道大得惊人。
剪刀“当啷”落地，在青砖上溅起火星。
鸳鸯红着眼眶，像只被激怒的野猫般咬上他肩头，微微破皮齿间血腥味混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弥漫开来。
少年天子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愈发肆意，笑声震得梁上的积灰簌簌掉落，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寒鸦。
“你咬得再狠些，朕就更喜欢。”楚寻欢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宠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曾想过，你这一死，不过是多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鸳鸯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不是不怕死，而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
她本是贾母身边的大丫鬟，身份虽卑微，却因忠心耿耿而备受倚重。
然而如今，荣国府己败，贾母年迈无力，她一个孤女，又能如何？
楚寻欢见她神色动摇，缓缓松开她的手，改为轻抚她的脸颊，语气柔和了几分：“你若是愿意顺从于我，朕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让你不再受人欺凌。你信不信？”
鸳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并非寻常之辈，他是皇帝，掌控天下，一句话便可决定她的生死。
可她又怎甘心沦为他的玩物？
少年天子非但不恼，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朕就喜欢看你这副宁折不弯的模样。”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鸳鸯浑身僵硬如石。
可当楚寻欢的唇落在她脖颈时，那带着帝王威压的温柔触碰，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跟着朕，”楚寻欢含住她耳垂，声音低沉而诱惑，“封你为淑仪，赐十二宫女伺候，再不用看人眼色洗衣浣纱。”
鸳鸯的睫毛剧烈颤动，这个曾拒绝贾赦求娶的烈女，此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她想起在贾府当差时，被主子们呼来喝去的日子，想起为了守住清白，不惜绞发明志的决绝。
而眼前这个男人，竟许诺给她从未敢想的尊荣。
随着楚寻欢的动作，鸳鸯的衣裳渐渐落。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
楚寻欢低头凝视着她，眼神中既有征服的欲望，又带着一丝怜惜。
鸳鸯别过脸，不再挣扎，心中却泛起异样的涟漪。
当缠绵结束，鸳鸯倚在楚寻欢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着他胸前的龙纹刺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改变，而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她生命中的变数。
......
......
隔壁厢房，晴雯把茶盏重重搁在案上，盏中茶水泼出，在梨木桌面晕开深色水痕。
她身着葱绿撒花袄，衣领处的盘扣崩开两颗，露出半截雪白脖颈，剧烈的呼吸让衣襟下的胸脯起起伏伏。
她眉眼精致，鼻梁高挺，唇色艳丽，性格刚烈，素有“爆碳”之称，是个极有个性的丫头。
“陛下就会作践人！”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可当楚寻欢扯开她肚兜时，微凉的指尖触到心口的瞬间，这个素来牙尖嘴利的丫头突然红了眼眶。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楚寻欢在日记中写的内容。
她被撵出大观园那日，拖着病体在雨夜里艰难前行，浑身湿透却倔强地不肯落泪；想起宝玉偷偷来看她时，两人交换贴身旧物的场景。
此刻，那些压抑许久的委屈、不甘与绝望，化作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她别过脸，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可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内心的脆弱。
“怎么？以前不是最恨别人欺负你吗？现在朕欺负你，你怎么反倒哭了？”楚寻欢低声笑道，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的颤抖。
晴雯咬紧牙关，泪水却依旧止不住地落下。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可她不愿低头，不愿成为男人的玩物。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你越是这样，朕越想看看你能撑多久。”楚寻欢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等你求我的时候，朕会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疼爱你。”
此刻，那些压抑许久的委屈、不甘与绝望，化作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哭什么，”楚寻欢将她搂进怀里，声音难得地温柔，“朕封你为贵人，赐你独立宫室，再没人敢欺负你。”
晴雯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在底层挣扎，受尽屈辱。可如今，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竟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
“真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像一只受伤后渴望被安抚的小兽。
楚寻欢低头吻去她的泪水，用行动给予回答。
在他的攻势下，晴雯渐渐放下防备，主动环住他的脖颈。
屋内温度逐渐升高，衣物散落一地。
当一切平息，晴雯慵懒地靠在楚寻欢胸膛，听着他讲述未来的宫殿蓝图，想象着自己成为贵人后，那些曾经欺辱她的人向她行礼的模样，心中满是幸福与喜悦。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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