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渐暗，夜风轻拂纱帘，屋内余温未散，脂粉香与沉香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氤氲。
楚寻欢靠在雕花软榻上，望着眼前诸女，或羞涩、或依恋、或温顺地跪坐一旁。他目光掠过她们各自不同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今日己晚，你们都去歇息吧。”他声音低缓，带着几分慵懒，“明日……朕再来看你们。”
彩云姐妹对视一眼，红着脸福身退下；林红玉低头敛袖，也悄然离去；柳五儿被小宫女扶着，缓缓走远；唯有柳嫂子站在原地，迟疑片刻，轻声道：
“陛下……我伺候您更衣。”
楚寻欢抬眼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倒主动。”
柳嫂子脸上泛起一抹红，却仍上前一步，低声道：“我虽年长些，可这双手，还是稳当的。”
楚寻欢轻笑一声，起身走到屏风后，脱了外袍，只穿着中衣坐在镜前。
柳嫂子端来铜盆，拧干帕子，轻轻替他擦脸，动作温柔而熟练。
她西十上下，面容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细腻，眼角虽有细纹，却掩不住那股子风情。
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角微翘，一笑便带出几分媚意。
身材丰腴，腰肢柔韧，行动间自有一股成人的风韵。
“陛下今日辛苦了。”她一边擦拭，一边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心疼。
楚寻欢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看向她映在镜中的脸，忽然握住她的手：
“你不是第一次侍奉男人吧？”
柳嫂子微微一怔，随即低头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陛下果然慧眼如炬。我年轻时也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丫鬟，后来嫁入柳家，夫君早亡，才进了荣国府做厨娘。”
“难怪你会做茄鲞。”楚寻欢轻笑道，“你这人，不简单。”
柳嫂子抬眸看他，眼中竟有些许泪光：
“我这一辈子，活得卑微，可心里一首盼着，能有个真心疼我、护我的人。”
楚寻欢沉默片刻，忽然将她拉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从今往后，朕就是那个疼你的人。”
柳嫂子身子一颤，泪水终于落下，却笑着伏在他怀里，声音哽咽：
“陛下……若真如此，奴妇便是死也甘愿。”
两人静静相拥，良久无言。
又过了一阵，她的脸庞泛着动人的晕色，眼角细纹都似浸了蜜般温柔，丹蔻剥落了些许，却在凌乱发间替她添了几分妩媚。
楚寻欢捏起她一缕散发绕在指尖，“柳嫂子的茄鲞好吃，人更让人回味。”
柳嫂子娇笑着拍开他的手，丰美的身躯撞得橱柜微微作响，“陛下再打趣，往后可没口福了。”
可她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伸手替他整理褶皱的衣襟，指尖眷恋地抚过他胸口。
......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薄雾弥漫庭院。
楚寻欢独自一人走入西厢，推开一扇雕花木门。
屋内尚暗，仅有一盏油灯燃着，光影摇曳，照见床榻上蜷缩的身影。
林红玉披衣半坐，发髻松散，睡眼惺忪，见他进来，慌忙起身行礼：
“陛下……怎会来这儿？”
楚寻欢走近，伸手将她揽回床上，语气温柔：
“昨夜你说要日日为我烹茶，朕今日便来尝你的手艺。”
林红玉脸红耳赤，轻声道：“陛下莫取笑奴婢了……”
楚寻欢却不放手，低头吻住她的唇，轻柔如春风拂面。
她身形纤细，肌肤如雪，眉目清秀，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性情聪慧，心思细腻，此刻被他吻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你昨日说愿意一生侍奉朕。”楚寻欢放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脸颊，“如今还作数吗？”
林红玉咬着唇，轻轻点头：
“自然作数……只是奴婢身份低微，怕配不上陛下。”
楚寻欢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朕要的女人，没有配不配之分，只有愿不愿意。”
林红玉眼眶一红，扑进他怀里，呢喃道：
“奴婢愿意……愿意一生一世追随陛下。”
楚寻欢抱着她，久久未语，心中竟生出几分柔软。
一个小时过去后。
林红玉斜倚朱栏，桃红比甲半敞，露出内里藕荷色抹胸。她发丝凌乱却更添慵懒风情，眉眼因欢愉染上春水般的柔波，眼尾的丹蔻晕染得愈发艳丽。
楚寻欢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这亭子的风，都不及你动人。”
林红玉轻咬下唇，脸颊绯红，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陛下只哄人开心，倒忘了允诺教我认字的事。”
说着，胸脯不经意蹭过他胸膛，身上兰花香混着薄汗气息，将旖旎氛围又添三分。
午后，阳光洒落在花园回廊，暖意融融。
彩霞独自一人坐在亭中绣花，手中银针飞舞，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
她比姐姐彩云更为安静，性格也略显内向，却有着一股倔强的执着。她眉眼柔和，鼻梁挺首，嘴唇小巧，肤色白净，身形娇小玲珑，举手投足间皆是少女特有的灵秀气质。
忽听身后脚步轻响，她回头一看，竟是楚寻欢立于亭外，笑意盈盈。
“陛下？”她慌忙起身行礼。
楚寻欢走进亭中，在她身旁坐下，轻声道：
“一个人在这儿绣花？”
彩霞低头轻声道：“姐姐还在休息，奴婢闲来无事，便练练针线。”
楚寻欢接过她手中的绣帕，看着上面的海棠花，笑道：
“绣得很好，像你一样美。”
彩霞脸一红，低头不敢说话。
楚寻欢轻轻捏住她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你可还记得昨日朕说的话？”
彩霞点头，声音几不可闻：
“记得……陛下说，要我们姐妹留在身边。”
“那你愿意吗？”楚寻欢问。
彩霞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眼中满是坚定：
“奴婢愿意。但……但请陛下善待姐姐。”
楚寻欢笑了，轻轻吻了她额头：
“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任何一个真心待朕的人。”
彩霞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心中满是甜蜜。
暮色西合，月华初上。
柳五儿倚在窗边，望月出神。
她身形瘦弱，面色苍白，却因近日调养，气色好了许多。她穿着一件素白绸衫，外罩浅蓝披帛，头发挽起，插着一支银簪，显得清冷而孤傲。
楚寻欢悄悄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轻声道：
“在想什么？”
柳五儿微微一颤，回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惊喜：
“陛下……您怎么来了？”
楚寻欢笑道：“朕来看你，还能为何？”
他低头吻住她，动作轻柔，生怕伤到她脆弱的身子。
她闭上眼，任由他亲，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与感动。
“陛下对我这般好，五儿……不知该如何报答。”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哽咽。
楚寻欢将她搂得更紧：
“不必报答。你只需记住，朕是你唯一的依靠。”
柳五儿靠在他怀里，轻声道：
“五儿愿生生世世，只为君一人。”
楚寻欢心头一动，低头看她，只见她睫毛轻颤，眼角，宛如月下梨花，惹人心疼。
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声道：
“朕定不负你。”
楚寻欢握着她纤细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等你病好了，朕带你去看江南的梅。”
柳五儿眼眸飞润，将头埋进他怀里，“有陛下在，五儿什么都不怕。”
她柔弱的身躯紧紧依偎着，像是抓住此生唯一的依靠，屋内药香与爱情交织，诉说着别样的缱绻。
夜深人静，风轻云淡。
楚寻欢独坐书房，翻阅奏折，却心绪难平。
他想起今日一个个女子的眼神、笑容、言语，心中竟生出几分柔软。
这些女子，有的聪慧，有的温婉，有的羞怯，有的大胆……
她们曾是荣国府中的丫鬟、厨娘、病女，如今却是他最亲近之人。
他执笔，在“昏君日记”中写下：
“世间女子，各有千秋。有人如烈焰般炽热，有人如春风般温柔，有人如寒梅般孤傲。朕虽昏君，却愿为她们，沉迷此间，不愿醒。”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香气袅袅。
楚寻欢放下笔，望向远方，心中默念：
“朕终将予你们一个归宿，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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