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顺从地跟着他,走过曲桥回廊,来到池畔。
荷叶田田,莲花点点,楚寻欢指着水中倒影,轻声道:
“你看,那池中倒影,可是你。”
林黛玉望着水中自己的身影,轻叹一声:
“水中花,终究是虚幻。”
楚寻欢轻轻拥住她:
“只要你在我身边,便是真实。”
林黛玉靠在他怀中,低声呢喃:
“臣妾信陛下。”
深夜,林黛玉靠在楚寻欢怀中,轻声问道:
“陛下……可曾真心爱过一个人?”
楚寻欢低头看她,轻声道:“朕登基不久,却早己明白,权力与情感,并非对立。朕愿以权势护你周全,也愿以真心待你一生。”
林黛玉听后,眼圈微红:
“臣妾自幼孤苦,母亡父远,原以为此生只能与诗词相伴,不曾想……还能遇见陛下。”
楚寻欢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
“朕会陪你很久很久,久到你忘了孤单。”
林黛玉靠在他胸口,轻声应道:
“臣妾愿与陛下共度此生。”
一帘风月,半榻香云。
青衫未解,罗带初分。
玉骨冰肌,不胜羞怯;朱唇微启,似诉幽情。
楚皇夜访,林氏春眠。
此夜缠绵,千年后宫谁共?
唯有此女,能令帝王动心。
楚寻欢随后不久便加封林黛玉为妃。
天武元年三月初二,神京城的春意渐浓。
朱红宫门前,一辆华贵马车缓缓停下。车帘轻掀,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搭在扶手上,随即,一位身着鹅黄织锦衣袍的女子款步而出。
她瓜子脸,眉眼温婉,皮肤白皙胜雪,身形丰盈而不显臃肿,气质沉稳,举止端庄,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却不张扬。
她便是——薛宝钗。
出身金陵名门薛家,自幼聪慧,精通诗书礼仪,性格温和却极有主见,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
此次选秀,她与母亲薛姨妈一同入京,刚进京就被楚寻欢亲点为“贤妃”。
位列九嫔之上,赐居东六宫正殿——清宁殿。
随行者,还有贴身丫鬟香菱。
香菱年约十五,瓜子脸,眉眼清秀,肤白如雪,气质温婉,眼神中带着几分怯懦与坚韧。
虽为奴婢,却天生丽质,面容竟与秦可卿有几分相似。
“娘娘,陛下召您入御书房。”宦官低声禀报。
薛宝钗微微颔首,整理衣裙,缓步前行。
御书房内,楚寻欢正翻阅奏折,听闻薛宝钗己至,便命人带入。
不多时,薛宝钗步入殿中,一身鹅黄织锦衣袍,领口盘扣精致华美,发髻整齐,鬓角点缀一枚金丝梅花簪,整个人端庄秀丽,气度非凡。
“臣妾拜见陛下。”
声音柔和悦耳,语气恭敬却不卑微,带着几分世家小姐的从容。
楚寻欢放下笔,抬眼打量她片刻,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果然是薛氏之女,朕听闻你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薛宝钗轻轻一笑:“陛下谬赞了,臣妾不过略通诗书,怎敢称‘才貌双全’?”
楚寻欢起身走下台阶,走近她身边:
“朕见过许多才女,或娇柔,或犀利,唯独你,最是沉稳大气。”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
“朕想请你陪朕聊聊。”
薛宝钗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臣妾愿奉陪。”
两人并肩而坐,楚寻欢亲自斟茶,动作自然,毫无帝王架子。
“朕知你博学多识,不如谈谈朝政如何?”他问。
薛宝钗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一般帝王召见后妃,无非谈情说爱,谁会与她论国事?
“陛下若真有意听臣妾所言,臣妾斗胆首言。”她稍作思索,缓缓开口,“当今之世,百废待兴,陛下当以仁德治天下,而非仅靠兵戈。”
楚寻欢闻言,眼中浮现出一抹欣赏:
“难得有人能说出此等话来。”
他继续道:“那你认为,朕该如何平衡权臣与皇权?”
薛宝钗神色认真,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
她言语得体,见解深刻,令楚寻欢频频颔首。
“好一个薛宝钗。”他轻叹,“朕今日方知,何谓真正的才女。”
薛宝钗低头浅笑,心中微微一动。
她原以为这位年轻帝王不过是沉迷酒色的昏君,未曾想竟能与她谈古论今,甚至虚心请教。
这一刻,她又一次对楚寻欢生出几分敬佩。
晚间,御花园设宴,楚寻欢特召薛宝钗出席。
众人皆盛装赴宴,唯有她素雅装扮,却更显风华绝代。
“娘娘真是沉静如水。”香菱低声赞叹。
薛宝钗轻声道:“陛下既然看重才华,我便以才华侍奉。”
席间,楚寻欢携她缓步行于花径之间,夜风拂面,香气袭人。
“你与林妃不同。”楚寻欢忽然开口,“她才情横溢,却过于孤傲;你才情亦高,却懂得收敛锋芒。”
薛宝钗抿唇一笑:“臣妾只是明白,进退有度,才是立身之道。”
楚寻欢点头:“不错。朕欣赏你的智慧。”
他停顿片刻,忽又道:
“朕想让你成为朕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薛宝钗羞赧。
夜晚,楚寻欢步入清宁殿。
薛宝钗正在灯下绣花,手中银针飞舞,绣着一幅《梅兰竹菊图》。
见他到来,她并未起身,只淡淡施礼:“陛下深夜驾临,不知有何吩咐?”
楚寻欢缓步走近,看着她手中的绣品,微笑道:
“这幅画,是你自己设计的?”
薛宝钗点头:“是我闲暇之余所绘,借以修身养性。”
楚寻欢望着她专注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柔软。
“今晚,朕就留宿在此。”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薛宝钗手指一颤,绣针几乎扎破指尖。
但她没有反对,只是轻轻放下绣帕,站起身来。
“陛下请自便。”
楚寻欢看着她,心中暗笑。
她虽未抗拒,却也未主动迎合,仍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他走入内室,坐在床边,看着她卸妆。
楚寻欢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搂住她:
“朕每日都想来看你。”
薛宝钗靠在他怀里,轻声道:“臣妾……也一样。”
楚寻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朕说过,朕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更是你的心。”
薛宝钗轻轻点头,呢喃道:
“现在,我的心……也在陛下手中了。”
楚寻欢笑了,紧紧拥住她。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成全了好事。
《金帐香浓》
烛影摇红,绣榻春痕,金帐香浓。
月华如练,风送梅香,人在梦中。
一曲未终,情己深,眉间羞涩,唇边轻颤。
他来,她去,共度良宵,几番缠绵,几许温存。
此情此景,何须多言?
只愿长夜未央,莫教晓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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