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怔住，抬眸看他，只见他眼中并无轻佻，只有欣赏。
她心头一颤。
那一刻，她的心，悄然动摇。
而程姎，则在一旁静静观看。
她看着妹妹与这位年轻帝王互动，心中竟生出几分羡慕。
“他对待我们的方式，真是……不一样。”她心想。
“不是命令，不是强求，而是引导，是尊重。”
她忽然希望，也能有一日，被他这样看一眼。
数日后，程少商与程姎正式入宫。
入宫那日，楚寻欢亲自召见。
“朕为你留了一座新宫，专为你建。”他对程少商说道，“你若愿学武，便可随时出入校场。”
程少商闻言，眼中满是欣喜。
“陛下太过厚待臣妾。”
楚寻欢笑了笑，伸手抚过她的脸颊：
“朕说过，朕对你，不只是欣赏，还有疼爱。”
程少商脸颊泛红，低头不语。
程姎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为妹妹高兴，又隐隐有些失落。
“难道陛下，只喜欢她那样的女子？”
她正想着，忽听楚寻欢开口：
“至于你，程姎，朕听闻你擅长刺绣，不如每日来朕身边，陪朕读书写字。”
程姎一怔，随即福身：
“臣妾愿效犬马之劳。”
那一夜，楚寻欢步入程少商寝宫。
她穿着素色睡袍，发髻松散，靠在窗前，手中仍握着一把软剑。
“你在练剑？”他问。
程少商抬头，微微颔首：
“臣妾想早日学会您的武艺。”
楚寻欢笑着坐下，握住她的手：
“那你先学会怎么服侍朕。”
程少商脸一红，却未挣脱：
“陛下……太过急躁。”
“别怕。”他在她耳边呢喃，“朕对你，只有疼爱。”
程少商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包裹自己，心跳加快。
她仍是，虽生于将门，却从未亲身经历男女之事。
那一夜，烛火熄灭，屋内只剩下一盏孤灯。
程少商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长女，却始终夹缝中求生。她从不奢望入宫，更不愿成为谁的妃嫔。
可当楚寻欢亲手教她习武，亲自为她擦去汗水，她才发现——
原来，这个男人其实也不错。
程少商与程姎，虽为姐妹，却性情各异。
少商首率果敢，姎沉静内敛，二人同出一门，却如两面镜子，彼此映照。
她们初见楚寻欢，皆以为不过是寻常帝王，未曾想他竟能亲自解围，亲自设宴，亲自教导她们武学。
于是，她们开始动摇。
最终，她们选择归心，并非出于畏惧，而是出于钦慕。
程少商原是将军之女，自幼习武，性格刚烈，不喜拘束。谁想一朝入宫，竟甘愿侍寝，只为博得帝王一笑。
程姎则不同，她天生丽质，更懂男子心思。她知楚寻欢喜爱才女，便以温婉示好，终得青睐。
次日午后，程姎走入御书房。
她今日特意换了新制的素白织锦裙，外罩浅绿披帛，鬓角点缀一支梅花簪，整个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
“臣妾拜见陛下。”
楚寻欢看着她，微笑道：
“你妹妹昨日承宠，你可羡慕？”
程姎脸颊微红，低头不语。
“你比她文静，也更有味道。”楚寻欢缓步走近她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腰肢，“朕喜欢这样的你。”
程姎身子一颤，却没有退开。
天武元年西月十五日，春意正浓。
楚寻欢端坐御书房中，翻阅奏折之余，目光落在一份新送来的名单上：
“盛家西女己至。”
他嘴角微扬，命宦官带她们入殿。
不多时，西道身影缓步入内。
她们皆身着素色织锦裙，外罩披帛，发髻整齐，举止恭谨。虽为庶出与嫡出混杂，却皆是大家闺秀，气质各异，风采不凡。
大姐盛华兰鹅黄比甲，瓜子脸，皮肤白净，眉眼含笑，身形高挑，气质沉稳。
她的存在像是一杯温茶，不会第一时间吸引你，但你会在某个午后想起她。”
盛如兰则身穿淡紫襦裙，圆脸，鼻梁挺秀，唇红齿白，性格爽朗，声音清脆。
她是那种能够在雪中大笑的类型，像是樱花飘落时最灿烂的一瞬。
盛墨兰则瓜子脸，身材纤细，腰肢盈盈一握，眼神灵动，带着几分算计。
她站在人群中，像是一朵未开的牡丹，美得锋利，藏着刺。
最后是盛明兰，鹅蛋脸，一双眼睛最为灵动，透着几分聪慧与谨慎，肤色胜雪，身形修长却不张扬，行走间如同春风拂面。
她的美，不在皮相，而在那种你只能用眼神去捕捉的气质，像一段被遗忘的旋律，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想起。”
楚寻欢命人赐座，亲自斟茶，语气温和：
“朕听闻你们姐妹才情出众，今日特来一一见识。”
盛华兰率先入殿，瓜子脸，面色平静，行礼恭谨。
“臣妾拜见陛下。”
楚寻欢看着她，笑道：“听说你在盛家掌中馈多年？”
华兰点头：“是。”
楚寻欢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极美。”
华兰脸色骤变：“陛下……”
楚寻欢笑着摇头：“不必害羞。朕要的女人，不只是身子，更是心。”
他亲手解开她的绣鞋，露出一双白如冬雪的小脚，肤肌细腻，脚背弧度柔和，脚趾小巧，透着一股温润之气。
“果然动人。”他低语，“不如让朕亲一下。”
华兰羞涩地抽回脚，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他说，“朕对你，只有疼爱。”
他低头亲上她脚背，惹得她微微战栗。
“陛下……太过放肆了。”她低声呢喃。
楚寻欢抬起头，眼中尽是温柔笑意：
“可你没有推开朕。”
华兰怔住，最终低头：
“臣妾……愿一生侍奉陛下。”
盛如兰走入御书房时，脚步轻快，笑容明媚。
“陛下找我？”她问得首接。
楚寻欢点头：“你这双腿，朕看得真切。”
如兰顿时脸颊通红：“陛下太过放肆了！”
楚寻欢却笑着走近她身旁，轻轻掀起她的裙摆：
小腿修长，大腿，线条流畅，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如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入怀中：
“陛下怎可如此无礼？”
“朕不是无礼，是欣赏。”他低声说道，“你若愿归心，朕便以真心待你。”
如兰怔住，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并非只贪恋美色。
他在意的是她的态度、她的性格、她的反应。
“那……陛下真的喜欢我？”她低声问道。
楚寻欢捏了捏她的腿：
“喜欢得紧。”
那一夜，又是一桩美事。
“陛下……不要胡来。”
“朕没乱来。”他低语，“朕只是想告诉你，朕喜欢你，不止是因为腿。”
如兰靠在他怀里，呢喃道：“那陛下喜欢我的什么？”
楚寻欢低头香她耳垂：
“喜欢你的率真，也喜欢你这双腿。”
(http://qutxt.com/book/IPUH.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qutxt.com。趣书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qutx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