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之塔的出口,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浓雾紧紧包裹,若隐若现,恰似一座被迷雾环绕的神秘之门,悄然隐匿在那汹涌澎湃的云雾之中。
陈阮阮静静地伫立在塔下,她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焚天炎的余温,那股炽热的感觉宛如一条凶猛的火龙,似乎并未随着火焰的熄灭而消失,反而像是要顺着她的指缝,如毒蛇一般钻入她的筋骨之中。
她缓缓地垂下眼眸,目光犹如两道清泉,潺潺地流淌在自己腰间的储物袋上。袋子里,那瓶天道淬体液的残滴宛如一泓被浓缩的星河,静静地流淌在袋子的一角,散发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这光芒虽如萤火般微弱,但在黑暗中却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在诉说着它往昔的辉煌与强大。
就在陈阮阮凝视着储物袋的时候,突然间,她怀中的鸿蒙剑诀玉简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微微滑动了一下,露出了一角。
那青金色的符文宛如被囚禁千年的精灵,一旦挣脱了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在阳光下划出了一道璀璨的弧光。
这弧光恰似流星划过天际,短暂而绚烂,在那一瞬间,绽放出了令人惊叹的光芒,如同一束耀眼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
然而,这一瞬的光芒犹如昙花一现,虽然短暂,却恰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
在修仙界的暗潮涌动中,这道光芒宛如一把火炬,点燃了一场惊涛骇浪。
“小心!”康烈的声音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陈阮阮的耳畔轰然炸响,其中蕴含的紧迫之意,犹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如疾风骤雨般突然从她的腰间袭来。
康烈的手臂恰似钢铁铸就的铁钳,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那力度之大,犹如泰山压卵,完全容不得她有丝毫的抗拒。
在这股力量的裹挟下,陈阮阮的身体仿佛一片被狂风席卷的落叶,不由自主地被拽进了巷口。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三道寒芒如闪电般疾驰而过,擦着陈阮阮的发梢,如毒蛇出洞般狠狠地钉入了他们方才落脚的石板之中。
那三道寒芒的尾端,黑丝扭动,恰似一条条狰狞的毒蛇,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而那正是血煞宗的标记。
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从那标记中如瘟疫般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阮阮的惊呼声在喉咙里打着旋儿,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般,额头上冷汗涔涔,好似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这才如梦初醒,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瞬间,自己竟然与死亡擦肩而过,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而此时,周遭行人的目光也在瞬间变得诡异起来,犹如饿狼看到了猎物,他们的眼神或贪婪、或阴鸷,就像是一群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死死地盯着陈阮阮和康烈,似乎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在街角的茶楼二楼,一个斗笠的阴影下,一道身影正将一枚传讯玉简紧紧地贴在唇边。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而那玉简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随着他的灵力波动,将他的阴谋诡计如幽灵般悄然传递到了暗处。
“是黑袍人的眼线。”康烈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带着一丝咒骂,他的袖口下,鳞片悄然浮现,如同一股蛰伏的洪流,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仿佛要撕裂这虚空。
他的右手微微一动,锁魂剑的剑身便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滑出了三寸,寒芒吞吐,仿佛在诉说着它对鲜血的渴望。
康烈的脑海中,塔主水晶中魔尊图腾面具的残影一闪而过。
他心中暗叹,那些觊觎双生剑主机缘的神秘势力,果然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对他们紧咬不放。
陈阮阮紧紧咬着下唇,手忙脚乱地将玉简收好,指尖因过度紧张而变得苍白如纸。她浑然不觉,茶楼里,斗笠人传讯之后,嘴角扬起的那抹阴恻恻的弧度,犹如一条毒蛇,正悄然张开它那狰狞的大网,准备将他们吞噬。
废弃城镇的城门,宛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地歪斜挂在锈迹斑斑的铰链上,不时发出“咯吱”的轻响,仿佛是濒死者最后的喘息。
空气中,腐朽的灵力气息如瘟疫般弥漫,像那陈年的霉味,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让人胸口发闷,几欲窒息。
陈阮阮紧紧握住康烈的手,那温热的触感,却如同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无法压下她心底如惊涛骇浪般的不安。
两人的吊坠,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同时发烫,那灼热的温度,如毒虫噬咬,灼得皮肤微微刺痛——危险临近的征兆,竟是如此清晰,仿佛近在咫尺。
街道两侧,商铺门窗紧闭,如沉睡的巨兽,死寂得宛如坟墓。唯有一家“万宝斋”,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艰难地渗出,恰似黑暗中的一只独眼,鬼鬼祟祟地窥视着过往的行人。
“两位可是来寻机缘的?”黄脸商人从柜台后探出身子,他那如老鼠般的眼睛,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闪烁着审视与算计的光芒。他那算盘珠子上,暗红的污渍令人心生警惕,仿佛是干涸的血迹。
而在他身后的货架上,半块刻着天道纹章的残碑,宛如一件被时间遗忘的古物,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纹路间,腐朽的灵力如幽灵般萦绕不去。
康烈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着,那残碑的材质,竟然与塔外神秘势力的玉简如出一辙,阴谋的阴影,如鬼魅般再次浮现。
“把人交出来,饶你不死!” 伴随着这声怒喝,十道黑影如饿虎扑食般破窗而入,为首者面具上的魔尊图腾,闪烁着诡异的紫光,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阴气西溢,令人毛骨悚然。
黄脸商人的算盘“啪嗒”一声坠地,仿佛他那破碎的发财梦。
他的目光在陈阮阮的储物袋与黑衣人的灵石袋之间游移不定,喉结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般,艰难地滚动着,权衡利弊的挣扎,清晰地写在他那张如黄纸般的脸上:“两位贵客,小店本小利薄……”
陈阮阮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她迅速甩出一枚刻着饕餮纹的玉简,那玉简散发着古朴而威严的气息,仿佛是从远古时代走来的神器。
灵力波动间,古老的气息如涟漪般散开,震慑人心:“若是帮我们抓住他,日后万宝斋的货源,我们包了。”
黄脸商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两颗燃烧的火焰,那是商人对利益的极度贪婪。
他如同饿狼扑食般抓起算盘,狠狠地砸向黑衣人,算珠爆开,如烟花般绽放成一片迷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睛,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也不打听打听!”
在这迷烟之中,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利益的驱动,让商人成为了临时的盟友,仿佛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戏剧。
康烈的幽冥锁链,犹如一条凶猛的毒蛇,从洞穴中窜出,紧紧缠住领头的黑衣人,锁链上幽冥之力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涌,将对方绞得痛苦不堪,苦苦挣扎。
陈阮阮的赤鳞剑,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划出一道青金色的牢笼,剑气如狂风般西溢,将黑衣人牢牢困在其中。
在挣扎的过程中,一枚刻着 “玄” 字的令牌掉落,令牌的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宛如神秘的密码,竟然与青鸾仙子的天道玉简毫无二致。
“说!黑袍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陈阮阮的剑尖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抵住对方的咽喉,寒芒紧贴着肌肤,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黑衣人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犹如夜枭啼鸣,阴森恐怖,口中喷出的黑血如墨汁一般,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涌出的魔泉,化作滚滚烟雾。
然而,当烟雾触及她剑心吊坠时,画面骤然显现——黑袍人在密室中密谋,手中把玩着半块青铜面具,面具上的纹路与康烈父亲的旧物毫无二致,宛如阴谋的拼图,悄然补上了关键的一块。
“不好!他们发现了!”黄脸商人如惊弓之鸟,突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扑向窗口,惊恐地呼喊着。
远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腾空而起,为首者黑袍猎猎,面具上的魔尊图腾宛如狰狞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噬掉世间的一切。
陈阮阮紧紧握住康烈的手,双生剑主的力量在血脉中如火山般沸腾,似燃烧的火焰,然而,眼前的局势比炼狱之塔的对手还要险恶万倍,令人心生绝望。
黄脸商人突然塞来小瓶:“拿着!这是‘隐踪露’,能屏蔽气息。”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罕见地认真,“老子做了半辈子买卖,可不想错过双生剑主这桩天大的生意。”
话音未落,黑衣人如饿虎扑食般破墙而入,利刃破空声、灵力碰撞声,瞬间如惊雷炸响,恶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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