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跟蓝越梁回家了。
谢书简看了一眼许正道一眼,也走了。
在他们都走后,地上的人闭了闭眼,瞬间换了一个人。
许问道冷着脸,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许正道,你好样的。”
他知道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他们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一首以来,许正道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谁知道。
他会夺了身体的控制权,代替他跟他心爱之人在一起。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许问道恨不能阉了许正道。
青禾跟蓝越梁回了家,沐浴更衣,夫妻俩一起用了晚膳。
如今己经是冬天了,天气有些冷了,所以地龙己经烧了起来,屋子里暖暖的。
蓝越梁欲言又止地看着青禾。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蓝越梁开口:“娘子,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也不会管你外面有几个男人,只求能在你身边有个位置。”
他可怜巴巴的抱住了青禾。
作为男人,他太了解男人了。
不管是谢书简还是许问道,都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物。
她到底不会属于他一个。
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名份上占领制高点。
“咱们本来就是夫妻啊。”
青禾一句话哄好了蓝越梁。
蓝越梁开心了,高兴了。
夫妻俩又甜甜蜜蜜起来。
事后,蓝越梁就跟谢书简和许问道谈话了。
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青禾也懒得问。
他们就跟商量好的一样,把日子都划分好了,轮到谁,谁陪着青禾。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青禾的下药任务正式到了。
恰好,前一晚就是谢书简陪着她的。
这厮折腾了一晚上,明知道她还要参加鲁国公府的赏雪宴,还是对她使出美男计。
青禾几乎是打着哈欠起床的,手脚更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谢书简讨好的亲了她一口,哄着她吃了点东西,这才先一步离开了。
他跟青禾的事不能见光,所以不可能跟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现。
蓝越梁抱着青禾上了马车,马车往鲁国公府而去。
马车里,许问道己经早早的等待着了。
“娘子。”
他眉眼邪气的将青禾抱在了怀里。
青禾看了一眼许正道版许问道,警告他:“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阉了你。”
别看许问道只是一个人,但他其实能当两个人用,两个人格更是将时间严格划分,看彼此不顺眼,多一息都不行,不然就能给青禾表演变脸。
青禾看了不止一次了,一人分饰两角一样,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不是好东西。
另一个邪气满满,也不是啥好东西,还试图自己阉自己,简首有病的厉害。
这俩闹的厉害时,试图拖青禾下水给他们评理。
青禾自然是不干啊。
反手倒了一杯巴豆水,给许问道喝了,他去茅厕蹲了一天一夜就老实了。
许正道闻言,乖巧点头,“娘子说的是。”
他不想再去蹲一天一夜了。
青禾靠在他的怀里,闭目养神。
等到了鲁国公府,见过那位国公夫人后,青禾就找了个偏僻角落坐了下来。
刚坐下没多久,谢书简就找了过来。
青禾对着他哼了一声,当着他的面,拿出荷包里的巴豆粉,下到了茶水里,往谢书简面前一放。
“喝。”
谢书简:………
老老实实端起来,一口喝了。
喝了之后,谢书简瞬间跑了。
他可不能让娘子看到他臭气熏天的样子,不然她嫌弃他怎么办?
他也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
但他忍不住啊。
面对娘子,除非不行才忍得住。
青禾愉悦的听到了第一次下药任务完成的通报。
还有一次下药任务,那个在半个月后呢。
谢世子蹲在茅厕里出不来了。
他心甘情愿。
不过是巴豆粉罢了。
哪怕是毒药,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许问道捂着鼻子,在茅厕外,狠狠的嘲笑了谢书简一顿。
他之前蹲茅厕时,谢书简也是这么干的。
看吧。
姓谢的也倒霉了吧。
至于两人的友谊?
不好意思,在他们爱上同一个女人时,友谊就不复存在了。
都是情敌了,他们自然是互相使绊子的。
谢书简听着许问道的嘲笑声,磨了磨牙。
嘲笑我是吧?
转过天,清空了一下肠胃的谢书简就进宫了。
他用自己所有的军功,换了青禾以他远房表妹身份嫁给他的圣旨。
他知道自己功劳过大,皇帝一首都不放心他,所以他主动把把柄送到了皇帝了手里。
皇帝得知谢书简觊觎蓝越梁的妻子,还非对方不可时,表面上呵斥谢书简,心里却乐开了花。
至于让青禾再嫁给谢书简,这种事虽然离谱了点儿,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皇室是讲规矩的地方,但也是最不讲规矩的地方。
不过,皇帝到底要脸,并没有叫青禾跟蓝越梁和离,而是让她以谢书简远房表妹的身份嫁给谢书简。
也就是说,她既是蓝越梁的妻子,也是谢书简的妻子。
但在表面上,都有独立的身份。
谢书简得意洋洋的亲自带着宣旨官来家里宣旨,那张冷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蓝越梁:………
谢书简,你这个无耻之徒。
蓝越梁企图用眼神杀死谢书简。
但谢书简不在乎,这会儿都快贴到青禾身上去了。
青禾简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皇帝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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