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压倒在了地上。
“拷上，带走！”
“诶？诶诶诶？”
坐在档案柜顶上看书的许潇此时才回过神来，手里的档案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少女脚尖一点，赶紧从柜子上跳了下来：
“等等，这怎么回事，他犯什么事了？”
“队长，这儿还有个女孩！”
“什么？线报没说啊，不管怎么样出现在这里就可能是知情人士，一并先带回去。”
“是！”
小恶灵看着自己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副漂亮银手镯，陷入了沉思。
63 决定
活了两世，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许潇这还是第一次进局子。
银手镯冰冷，审讯椅梆硬，好在沈泽来得够快，带着浮莺动用关系直接就把她捞出来了，这才没让她在警察局子里吃上晚饭。
小恶灵呆呆地站在局子大厅，仍是没能缓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沈泽并不意外地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很有趣的案子，那个叫陈柏的嫌疑人嘴很硬，他声称自己不知道什么咒术，却多次在审讯人员转身的时候念叨咒语。”
浮莺凭着公职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一些内部情报，走到沈泽和许潇旁边：
“好在我用惑心咒问出了一些东西来......这个案子估计会转给夜巡审理，我听说沈泽先生在夜巡里很有关系？”
“算是吧，我曾有三级职称，以前的同事现在也当上了地方巡司长。”沈泽点点头。
“那就好，沈泽先生最好动用关系在夜巡里打点一下，嫌疑人陈柏知晓咒术，就算不是许潇透露的，她也应该也知情，我说得没错吧？”
“唔......”小恶灵别开视线，惑心咒沈泽曾对她用过，她作为恶灵免疫，但陈柏肯定是什么都招了。
“知情不报这事可大可小，最好还是走动一下关系，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浮莺竖起手指绕了个圈，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道。
“好，多谢浮莺小姐提醒。”沈泽微微欠身。
“哪里，许潇和我是朋友嘛，十王殿那边如果也参与审理的话，我会去疏通关系的，许潇在西城市十王殿的人气很高，应该没什么问题。”
浮莺浅笑着说道：
“你们似乎还认识殿主虞玄清，如果可以的话......”
“嗯。”沈泽再次点头，他曾也是执金特使高层，货真价实的实权官宦，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懂得比浮莺更多。
“陈柏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还是有点，没能弄清楚。”许潇举起小手在他们中间挥了挥，语气有些不确定：“他，杀人了？”
浮莺和沈泽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后者先开口了：“警方推断是他杀了侯阳，还有和侯阳关系亲密的那些跟班。”
“他，居然真的是他做的。”许潇不寒而栗。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陈柏，毕竟后者很明显的和侯阳有仇，但陈柏老实人的面容和一直保持着轻松的心情消弭了少女的怀疑。
陈柏的作案动机很明显，一定会被排查，但他又是一副完全不怕调查的样子，很像是个清白之人。
“对，不过若只是如此，这案子倒不会转给夜巡处理，问题在于惑心状态下的他说了实话，他......说自己是用咒术杀死了侯阳他们。”浮莺压低声音，接着说道。
“用咒术？怎么可能，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咒力。”许潇一愣，使劲摇了摇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坚称自己使用了咒术，但警方那边其实已经把他的作案手法还原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纯物理手段，只是比较高明，但在多次作案后还是露出了马脚，十王殿也没在案件现场发现任何咒术痕迹。”
浮莺沉吟道：
“可惑心不会撒谎，除非他本人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精神问题？”许潇眨了眨眼，提出一个可能。
“没错，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和最近妄想症患者一样，分不清现实和想象，在杀了人，大脑却把过程扭曲成使用了咒术。”浮莺顿了一下，想到了个好词：“这种情况我们一般称为执念太深，走火入魔，分不清了。”
“可这，怎么会......”
许潇的话突然被一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打断了，沈泽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哦，对了，齐叔之前还让我查那晚造访十王殿的神秘人到底是谁，刚刚问出来了就是那个陈柏，或许可以用这件事向夜巡申请共同审理，他们应该会同意的吧。”
浮莺端着手摸着下巴，全然没注意到许潇和沈泽的表情不太对劲。
“浮莺小姐，我先带许潇回去了，今晚的比赛请加油。”
“啊？不一起吃个饭吗？嗯......好吧，今晚应该就会决出胜负了，许潇你们会来的吧。”
“你拿冠军的时候，我肯定会来见证的。”许潇挥了挥小手，笑得有些勉强。
......
天色渐暗，许潇低着头跟在沈泽身后，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十王殿附近咒术师们聚集的地方采购仪式用的物品。
“下决心了？”许潇扯了扯沈泽的衣角，小声问道。
“......刚刚浮莺说执念太深，走火入魔，很对，我曾有过这样的情况，那种状态下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偏执而不计代价。”沈泽抓住许潇的手，把她牵到身边：“我知道潇儿的执念是什么，你说的对，她真的好心办了坏事。”
“你说的也对，人若是知晓了以自己能力不该了解的真相，只会变得痛苦啊。”许潇头顶的呆毛晃了晃：“我觉得以陈柏原本的性格，他是不会走到杀人这一步的。”
“原来你听到我的话了。”
“你的每句话我都有认真在听呀。”许潇鼓了鼓双颊，沈泽也跟着浅浅一笑，忍不住用手逗弄了她几下。
“虽然我也觉得侯阳那些人挺坏的，但罪不致死，也不应该由陈柏来审判他们，可陈柏若不这么做，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小恶灵说着说着，呆毛无力地低垂了下去。
“潇儿也曾问过这样的问题，她后来认为，只要善者掌握世界上最强大力量便能压制恶行，而幽仙的力量就是世上最强的。”
沈泽长叹一口气，将许潇的手握得更紧了：
“但她失败了......不过我想，那些应该是属于坤的记忆，巽还是那个和你一样天真的女孩，今晚将她收回后，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哦。”许潇轻轻应了一声，看向沈泽腰间的训灵尺：“可她躲在梦里，本体不知道在哪儿，我们要怎么收回她？”
“训灵尺带不进梦境，那就只能把她从梦境里抓出来了。”沈泽抬了抬手，给许潇展示他刚刚买的仪式素材：“你和她的相性绝好，我将用请鬼上身的方式，把她抓到你身上，然后......”
“好好教育一下。”
64 请鬼上身
民间自古以来就有鬼缠身的说法，身上阴气重或体弱多病的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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