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了,恶灵化下的你口齿不清,我常看你张开小嘴咿呀地试图说些什么,尝试了几次后又气馁鼓起脸颊。
我觉得很可爱,但你不这么想,于是我便教你说话。
你重新学会的第一个词是‘沈珏’,学会的第一句话是‘沈珏,饿’。
我承认我先教你我的名字是存了私心的,但从那次在江边楼见过开始,我对你的私心就一直没有小过。”
少女指间翻过,又是下一张。
“春意正浓,我们到了西京。
咒术师们在华山论剑,你兴冲冲地拉着我要去看。
执金特使在咒术界不受待见,想搞两张位置不错的票真不容易,走动关系费了大劲,你之后还生气说我克扣你的桂花糕。
姑奶奶,舍不得桂花糕的钱,哪里看得上咒术比赛呀?
比赛时你和别的观众一样兴奋得大呼小叫,还不停撺掇我上去打一场,台上本来得了冠军的徐真人认出了我,也当场向我邀战。
执金特使按律不得参与江湖切磋,所以我把你丢了上去。
是不是从没感觉咒术用起来那么顺畅过?你一直到我们分开还以为是自己超常发挥,而不觉得我手里一直发光的训灵尺有什么猫腻。”
“......我发现了。”巽沙哑地轻语着,翻开又一张。
“6月6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是你的生日。
我们在江南才住了半个月,你就和富商家的小姐应雪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生日宴还是在她家里办的。
生日蛋糕这种西洋货当时的江南除了我没人会做,你一边拍着胸脯给应雪保证说让她见识个稀罕玩意,转头就来我这里撒娇求着我的样子现在想起来也很好笑。
吹蜡烛的时候我问你想许什么愿望,你眨巴了几下眼小嘴紧闭,生怕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晚......那晚第一次钻进我的被窝,还是偷偷跟我说了你许下的愿望:
希望爷爷他们都能清醒过来,不要再被欲望蒙蔽。”
“入秋,我们在杭州置办了田地房产,你说这就是你的发迹之地,你要在此种田发展科技,实行工业化,推翻封建王朝。
没过几日就被执金特使以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咒术耕田为理由罚款了,处理人是我,被处理人是作为你监护人的我,交罚金的还是我,唉。
后来你又跟我说要启迪民智,于是去办了书局,抄了不少前世的文学作品刊印发行,几月后就被列为禁书。
随后你又去经商,应雪看了直摇头,差点给我跪下让我把你领回去。”
“入秋,你把湖里的最肥美的大闸蟹都捞了,执金特使再次找上门,处理人和被处理人还是我......”
“隆冬,边陲之地的湖面像是天空的镜子,每当我要钓到鱼时,你都故意踢水将它们赶开......”
“塞外的太阳快把地面的生灵烤干了,也只有你才有闲心在沙漠里堆城堡,每天晚上我都得抱着你睡才行,你冷冰冰的身子是天然的移动空调,后来你又用怨气在集市上卖冰水,这是你唯一一次做成功的生意......”
“你试着和一个来做生意的西洋人说英语,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你说想家了,想青儿了......”
一张张的‘信’,记录着年轻的炽火尊与他爱人最珍贵的回忆,巽发觉自己的手指好沉,好像已经拿不住这些薄薄的纸,不停的颤抖。
这些记忆应该只属于她和沈珏,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得如此详细。
难道,难道......
巽不敢抬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写出这些文字的男人,紧张,欣喜,羞愧的情绪在她心中杂糅,她到底该怎么称呼身旁的人呢?
沈珏,还是沈泽?
“滋——许潇许潇,这里是调度中心,你那边还不能出发吗?”
“我......”
耳麦中的传来的声音让少女纷扰的心绪愈加混乱,她刚吐出一个犹豫的‘我’字,耳麦就已经被沈泽拿走。
“调度中心,这边整理胶片时出了些状况,不过已经解决了,我很快就带她赶往比赛现场。”
“啊?请问你是?”
沈泽笑了笑,没有回答,将耳麦声音调小,然后抓起粉发少女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抗拒。
70 我是我
“浮莺借着别人不敢长时间逗留在圈外的心态迅速点杀,不断在边线上穿梭,这样下去在她的积分和晶石清空之前,别的选手就会全部被淘汰!”
“白雅雅的阵地咒术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了,太笨重了,在高速运动战中浮莺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选手们的战斗已经严重偏场了,接下来我们将提高解说频次,相信记者们会拍下足够精彩的照片以弥补各位不能亲眼见证的遗憾。”
“诶?许潇小姐怎么好像不见了?”
“范宁老师,我再提醒一下,你是赛事解说,不是许潇解说。”
......
粉发少女牵着沈泽的手,在烟花与咒术的夜空中飞行。
比赛被他们抛在脑后,对胜者的采访报道就交给别人去做吧,许潇此刻只愿将目光停留在沈泽一人身上。
在远离天空的公园无人角落,他们并肩坐在长椅上,像是刚刚结束一天的约会缠绵在一起的情侣。
沈泽把训灵尺举在少女嘴边,她如以往无数次一样撩起耳边的秀发,轻轻咬住。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头顶轻轻往下,后颈,香肩,纤腰,长腿,脚踝,足心,最后将她拥入怀中,落下一吻。
“还要,还想继续......”少女黏着沈泽的胸口,抱着他的手臂不愿退开,用绵软粘腻的声线撒着娇。
“好,今天无论你要几次,都满足你。”
沈泽将少女放在大腿上,咒域展开隔绝掉周遭可能的视线,他用训灵尺轻轻敲击少女挺翘的,足心,听她甜蜜而高亢的呜咽。
长袜被脱下胡乱搭在椅背上,另一只则挂在足尖,坏心眼的离偷偷给许潇提升了些许温度,让她的思维愈发混沌,口干舌燥,香舌吐出垂在粉唇外,斯哈斯哈的小口吐着气。
少女的胸衣是用怨气凝聚的,此时再也维持不住,薄薄的裙子布料托举不住她初绽规模的圆润,在引力的作用下低垂,少女趴着的姿势恰好让这柔软压在沈泽腿上,被男人身体的形状揉捏塑性。
“我记得那说,绝不会喜欢我,绝不会背叛他,绝不会和她们一样沦陷。”沈泽想起那日,巽把他多在梦境中留了一会,说出的那些气话,稍作用力拍了拍少女的头。
“可现在呢,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因,因为......你......就是你,呀啊~”少女贝齿轻咬红唇:“轻点,疼......呜。”
沈泽微微一笑,自己ntr自己的感觉还挺爽的。
他没听少女的请求,反而加大了力度,这丫头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半的话都得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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