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气氛陷入沉寂之际。
正当短发女的手,不知不觉放在了腰间的遂发手枪上。
祠堂的大门外,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大家来得挺准时啊。”
隔着老远。
短发女就听到了村长笑呵呵的声音。
“村长来了,晚宴要开始了。”
农夫耸了耸肩。
眼底闪过一丝遗憾。
本来。
他是想通过言语上的刺激,令短发女主动出手。
将黎夜给当场枪杀的。
“我己经活下来了,那么医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这是此时农夫内心,最为真实的写照。
“可惜啊,短发女还是犹豫了一下...”
他遗憾的摇了摇头。
如今,村长就站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哪怕世界的规则,己经变得混乱。
大家可以彼此伤害。
但当着老村长的面,堂而皇之的去破坏死亡顺序。
还是未免太过嚣张了一点。
果不其然。
见到村长的到来后,短发女浓郁的杀机,有所收敛。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黎夜。
抿紧唇瓣,默默松开了手。
“咦?”
老村长来到众人面前,眼珠子看了一圈。
在看到农夫在场后。
诧异的挑了挑眉。
“村长,我准时来了。”
农夫咧嘴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小人得志!”
一旁的滚筒男见到他这副模样,内心冷冷一笑。
“医生这个蠢货,居然真的救了农夫一命,他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这是滚筒男现在,最为不满且疑惑的一点。
为什么?
黎夜为什么要选择将活命的线索,无偿告知给农夫知道?
这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吗?
大家都是各怀鬼胎,绝对算不上什么互相扶持的同伴。
“我确实没有想到,你能准时抵达祠堂。”
老村长深深看了一眼农夫。
听到这句话。
农夫的笑声,变得愈发得意且嚣张起来。
“哈哈哈!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去了呢!”
村长闻言,缓缓点头:
“看起来,你现在是觉得,自己己经逃离死亡了?”
“嗯?”
见村长脸色平静,丝毫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农夫挑了挑眉,粗声粗气道:
“你还在这装什么呢?我己经按时抵达了祠堂,难道不就是找到了生路?”
“呵呵呵...”
村长嘴角,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在农夫的注视下。
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谁告诉你,只要按时参加晚宴,就安全了?”
嗯???
嗯!!!
农夫脸色骤然一变!
他仔细想了一下。
是啊!
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
作为这一轮要死的人,只要能按时抵达次祠堂,就能活命!
这一切。
都只是他们的推测!
或者说。
在此之前,也没有人,能够顺利抵达祠堂。
这才给他们造成了一种既定思维——
作为这一轮被选中的人,只要不能如期参加晚宴,那就会受到惩罚。
而惩罚的结果,就是死!
“因为剪刀男与接生婆,都没能如期抵达,所以都惨死在了房间里面...”
农夫深吸一口气。
可如果...他们如期抵达了呢?
是不是就真的脱离危险了?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成功过!
可现在!
他,农夫,按时来参加了晚宴。
“真正的死亡,其实从你被手帕选中开始,就己经是注定了的。”
村长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恐怖起来。
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农夫。
“区别只是,你不来祠堂,就会死在幻境之中。”
“而现在你来了...”
他阴沉的笑容,此时在农夫的眼中,变得格外渗人。
“那就...作为今天晚餐的一部分吧!”
话音落地!
老村长脸色猛地一变!
嘴巴大大的张开,眼见下巴就要贴合在胸口之上!
“草!!!”
己经尝过这一招精神攻击的农夫,表情剧变!
“哈哈!我说你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又是背尸体,又是玩心机,原来还是逃不了一死啊!”
滚筒男亲眼目睹了一切。
在看到农夫即将陷入绝境后,捧腹大笑起来。
农夫没去管他。
而是将目光,恶狠狠的看向不远处的黎夜。
“医生,我日恁娘!”
很显然。
医生之前的推测,是错误的!
不。
也不能说完全错误。
至少...
他的确成功的来到了祠堂。
可却没有想到。
来到祠堂后,还隐藏着第二道杀机!
而从老村长的口中,也能得知。
只要在手绢游戏中,被手绢给锁定。
那么死亡,就是无法避免的!
匆忙之间。
农夫好似看到,原本痴傻的黎夜,嘴角好似闪过一道...
冷漠的笑容?
“你...”
农夫悚然一惊!
他很确定,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医生方才,好像对自己笑了!
不是傻笑的那种!
而是...那种掌控一切的笑!
“妈的!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农夫愤怒咆哮。
眼见村长的精神攻击,即将朝自己袭来。
而一旁的短发女,也环抱双手,露出一脸看戏的模样。
农夫咬紧牙关。
在生死存亡之间,迅速做出了选择!
“你们这群混蛋,真以为老子会死在这里?真以为老子就没有留下后手?!”
农夫双眼闪过厉芒。
话音落地,迅速掏出接生婆的脸盆!
在滚筒男疑惑的注视下。
用力将脸盆一抛!
紧接着,滚筒男就惊骇的发现。
那个在半空旋转的脸盆,居然锁定在了自己头上!
“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情不自禁的。
滚筒男就怒吼出声!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在农夫即将死亡之际,不想着如何自保。
居然还有心思,来拉自己一起下水!
没有任何准备的滚筒男,除了怒骂之外。
别无他法。
毕竟他的滚筒刷,只能趁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候,才能制造幻境。
“脸盆...”
短发女盯着在滚筒男头顶,不断旋转的脸盆。
眼底露出一丝若有所思。
难怪。
农夫会要求拿走脸盆。
原来。
他一早就知道了,脸盆的具体作用!
也为自己,留有了一条后路!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莫非是在别墅的时候?”
农夫看着绝望的滚筒男,嘴角露出无情的笑容:
“不要怪我,谁让治安官告诉了我,只要杀死另一个同伴,就能避免自己的死亡呢?”
这句话,农夫可是深深记在了心底!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也只能请你,代替我去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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