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皇宫·洪武年间】
应天府皇宫内,朱元璋身着玄色常服,正对着奏疏皱眉批注。
当“满清慈禧宣战十一国,兵败后仓皇西逃”的画面在天幕浮现,他手中的狼毫“啪”地折断,墨汁溅在御案上。
“竖子!朕当年讨饭都没这般窝囊!”
他猛地踹翻案几,御膳洒了满地,菜肴的香气混着尘土在空气中弥漫。
一旁的徐达急忙按住腰间佩刀,虎目圆睁:“陛下息怒,这等鼠辈若生在洪武朝,定叫他知道什么是天子之怒!我大明将士,岂容这般屈辱?”
刘伯温抚须冷笑,眼中满是鄙夷:“割地赔款?我大明不和亲不纳贡,这帮子孙连祖宗规矩都忘了?如此治国,难怪江山易主!”
朱元璋背着手来回踱步,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想朕从乞丐起身,诛陈友谅、灭张士诚,驱除鞑虏,才换来这大明江山。他们倒好,拱手将土地让与夷狄!”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
画面切换,055大驱劈浪而行,歼-35战机破云而出,鹰击-21导弹划出雷霆轨迹。
朱元璋瞪大双眼,喃喃道:“此等利器,若在咱手中……哪还有那些鞑子的命在!”
【永乐大帝时年!】
永乐十八年。
紫禁城奉天殿内,朱棣盯着天幕中055型驱逐舰破浪前行的画面,猛地把手中奏本摔在地上,发出“啪”的巨响:“郑和!你下西洋的宝船,比得上这铁疙瘩吗?”
郑和扑通跪地,头巾滑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声音带着几分惶恐:“陛下,臣的宝船虽大,却……这铁舰通体黝黑,无帆却行,臣实在难以想象。”
话未说完,汉王朱高煦突然抢话,他大步上前,满脸倨傲:“爹!给我艘这铁舰,或者铁鸟,我定把瓦剌打得找不着北!有此神器,何须费那么多兵马!”
朱棣闻言转头,目光如刀,扫过儿子那张瘦削的脸——
尖嘴猴腮,眼珠滴溜乱转,神情却带着几分不服气。
他轻笑一声:“你看看你那副模样,再看看这慈禧……啧啧,倒有几分神似。”
朱高煦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父皇,儿臣虽不敢称仪表堂堂,但也差不到哪去。”
朱棣淡淡一笑:“你若生在后世,怕是能做她的侄儿或者丈夫,俗话说夫妻相。”
满殿文武皆低头不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朱高煦脸上挂不住,低声嘟囔:“儿臣怎么就和她像了?”
朱棣却不依不饶:“你若不信,去照照镜子。”
朱高煦咬牙道:“父皇教训得是,但儿臣毕竟为国征战,与她一个妇人岂可相提并论?”
朱棣微微一笑,转身望向天幕上现代舰队列阵画面,语气忽然变得深沉:“这才是真正的帝国气象。咱大明若有此物,何惧蒙元、瓦剌、女真?”
朱高煦见话题转移,也识趣地不再争辩,默默退到一旁,心中却仍愤愤不平:
“就算我长得不体面,也不能拿我和那个败家老太太比啊。”
众人己经习惯了这对父子的吵闹,首接无视了。
赵王朱高燧则缩着脖子,小声嘀咕:“这玩意儿看着比神机营的火器还吓人,真要是开战……”
皇孙朱瞻基踮脚张望,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与向往:“爷爷,孙儿也要坐铁鸟飞上天!以后孙儿就驾着它,巡视大明万里河山!”
夏原吉捧着户部账册苦笑,脸上满是无奈:“当年我精打细算攒下的国库,怕也不够造半艘铁舰。这等奇物,耗费的人力物力难以想象。”
朱棣摸着胡须,眼神中既有震撼又有不甘:“朕迁都北城、修大典、通西洋,为的就是让大明威加西海。可这后世……”他的声音渐渐低沉,陷入沉思。
弹幕飘过:
“祖国真的强大了!”
“英语什么时候不再是主科,那才是真正的强。”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朱棣嘴角微扬:“看来,咱子孙没给咱丢脸。”
双塔寺内,姚广孝穿着破旧袈裟盘坐在蒲团上,枯瘦手指着《永乐大典》残卷。
当看到满清的衰败景象,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靖难血流成河,换来的就是子孙这般出息?”
一旁的小沙弥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抱着经卷。
不过看到现代画面后又展露笑容,两眼放光。
万历十年,首辅值房内,张居正猛地扯断束发玉簪,乌发散落肩头。
他盯着天幕中未来桦国的强大工业景象,呼吸急促:“一条鞭法算什么?这‘工业制造第一’才是强国根本!”
书童吓得打翻墨砚,墨迹在“英语不再是主科”的弹幕上晕开。
他突然抓起狼毫在奏疏空白处疾书:“请陛下……”写了半截又狠狠划掉,神情满是颓然:“罢了,三百年后的事,说与谁听?如今这万历朝,又能有多少改变?”
【苏州桃花坞·嘉靖年间】
酒香西溢,唐寅醉醺醺地打翻酒碗,酒水浸湿了他的长衫。
“妙!妙!待我把这天幕奇景绘下来!”
他摇晃着起身,脚步虚浮却眼神坚定。
画面里,慈禧仓皇西逃,太后凤冠歪斜,皇帝光绪面色苍白,随从太监跌跌撞撞。
祝枝山抢过酒坛猛灌一口,大笑道:“伯虎,别忘了把那老妖婆逃窜的熊样也画进去!让世人都瞧瞧,这等误国之人的丑态!”
唐寅挽起袖子,狼毫蘸满浓墨,在宣纸上肆意挥洒。
左侧绘慈禧逃难图:太后骑驴,颠簸山路,身后列强如虎豹环伺;右侧绘未来舰队图:巨舰破浪,银翼掠空,舰首红旗猎猎;中间一道金光贯穿古今,仿佛时光长河奔涌不息。
接着又再画了一副。
先细细勾勒出慈禧裹着貂裘踉跄跌下马车的模样,她脸上的惊慌、散落的珠宝,都被描绘得栩栩如生;接着,他笔锋一转,在另一侧画上钢铁巨舰劈开海浪,舰载机如群鸦蔽日。
画中两种景象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两个世界在同一幅画中碰撞。
题款时他打了个酒嗝,唐寅突然脱了鞋,蘸着朱砂踩在画面空白处,大脚趾头勾出歪斜的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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