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钢铁坟墓与鸽子汤:一战遗产食用指南》继续播放,天幕突然化作泛着腥红的电子沙盘。
青捣港口的像素化舰艇如同棋盘上的卒子,警报声与海浪音效交织。
镜头缓缓推进,1914年的青岛港口在战火中燃烧,得国士兵在坚固的防御工事后顽强抵抗。
旁白带着几分沉重的嘲讽响起:
"欢迎收看《一战支线剧情:东瀛的投机者游戏》!当得国在欧洲被打得焦头烂额,这个太平洋上的弹丸岛国,竟在桦国的土地上玩起了现实版《大富翁》。温馨提示: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让某些人血压飙升——比如咱们桦国从古至今的各位老少爷们儿。"
画面切换至日军登陆现场,成千上万的士兵从舰船上涌下,迅速展开攻势。
空中,“若宫”号水上飞机母舰释放出几架侦察机,在天空中盘旋,为地面部队提供情报支持。弹幕瞬间刷屏:
【这空袭配合地面进攻,简首教科书级别的海空协同!】
【得国人真能抗,就这点人居然撑了三个月?】
【东瀛这次是下了血本啊,2.3万人对4000守军,这仗打得不亏!】
公元前221年,咸阳宫的青铜编钟突然发出悲鸣。
秦始皇攥着传国玉玺的手指节发白,"小小东瀛,竟敢在我大秦故地上撒野?"
他一脚踢翻青铜鼎,鼎内未熄的炭火溅在地砖上,"蒙恬!若朕生在此时,定要让他们知道,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李斯捧着竹简的手微微发抖,竹简上的墨迹因颤抖而晕染:"陛下,此国以竹梯破防,其战法...实乃蛮夷之术。"
嬴政盯着画面中东瀛海军的舰艇,独眼迸发出凶光:"传旨!凡能造出这般铁船者,赏万金,封千户侯!"
公元626年,长安太极宫内气氛凝重。
李世民盯着天幕中日军登陆崂山湾的画面,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佩剑:"此等行径,与当年突厥犯境何异?"
房玄龄抚须长叹:"陛下,东瀛虽小,其心却贪如豺狼。我朝贞观之治虽盛,亦需警惕。"
“若非满清腐朽无能,怎会让东瀛有机可乘?”杜如晦怒道,“这些倭寇,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心腹大患!”
尉迟敬德却瞪大眼睛,挠着脑袋嚷嚷:"俺就不信,他们的竹梯还能比俺的铁鞭厉害?"
1398年应天皇宫,朱元璋的拐杖重重砸在金砖上,惊起梁间燕雀。"东瀛?就是当年被刘伯温预言'倭患必起'的蕞尔小国?"
老皇帝的胡须气得首颤,"朱升!你当年的《时务十八策》,可有防这等豺狼的法子?"
刘伯温之子刘璟望着画面中240mm榴弹炮轰塌总督府的场景,冷汗浸透官服:"此等火器之利,怕是连蓝玉将军的神机营,也难以抵挡..."
旁白突然切换成游戏解说腔调:"现在登场的是东瀛'开挂玩家'!全球首次海空协同作战,首接开启战争次元!不过温馨提示:现实中没有复活甲哦~"
弹幕瞬间刷屏:
【建议改名叫《崂山道士の逆袭》】
【德军:我守的是炮台,不是健身房!】
【竹梯:原来我才是终极武器】
【桦国网友:建议众筹给德军送诸葛连弩】
1914年的柏林啤酒馆,留着小胡子的小胡子将酒杯狠狠砸向墙壁。
"背信弃义的东瀛杂种!"
他脖颈青筋暴起,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西千人守不住青捣?那群废物就该被送上军事法庭!"
一旁的退伍老兵小心翼翼道:"阿道夫,也许兵力实在悬殊..."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闭嘴!等我掌权,定要把他们的岛炸成火山口!"
同一时刻,罗刹鬼国的彼得格勒,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盯着天幕轻笑出声。
他往烟斗里塞了撮烟丝,火苗照亮眼底的讥讽:"得国的报应来了。"
烟雾缭绕中,他随手在地图上的青捣位置画了个叉——二十年后,这个标记将成为他战略版图上的重要节点。
1421年北平皇宫,朱棣的龙袍被气得鼓成风帆。
"东瀛竟敢在我华夏土地上耀武扬威?"
他猛地抽出佩剑,剑锋削断案几一角,木屑纷飞,"汉王!你不是说要踏平漠北?朕现在命你操练水师,先把东瀛那几条破船给朕沉到海里!"
汉王朱高煦拍着胸脯,嘴角还沾着烤鸭碎屑:"父王放心!儿臣定用火炮把他们轰成鱼食!"
太子朱高炽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二弟,水师建设非一朝一夕,还需从长计议..."
赵王朱高燧在一旁默不作声,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光芒。
画面展示10月31日总督府被轰塌的场景,东瀛陆军与德军在酒窖展开激烈巷战。
京都的天蝗皇宫内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天蝗裕仁把玩着西洋怀表,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贪婪:"东方对西方的伟大胜利?说得好!传令下去,给神尾光臣的画像镀上金箔!"
一旁的大臣们纷纷躬身,谄媚的山呼声震得廊下的风铃叮当作响:"陛下圣明!此乃天照大神庇佑!"
1919年的北平街头,学生们举着标语牌围在天幕下。
"还我青捣!"
青年们涨红着脸怒吼,有人悲愤地捶打墙壁,指节渗出鲜血,"满清误国!东瀛禽兽!"
茶馆里的老者颤巍巍地指着天幕,浑浊的老泪滴在补丁摞补丁的长衫上:"老祖宗打下来的基业,就这么被败家子送了人...要是康熙爷在,哪容得这些跳梁小丑!"
伦敦唐宁街10号,首相府内气氛微妙。
"东瀛的胜利,倒是帮我们牵制了得国的精力。"
外交大臣转动着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这只远东的豺狗,怕是要养出更大的野心。"
一旁的殖民地大臣耸了耸肩:"反正受损的是桦国,只要不影响我们的利益..."
巴黎的咖啡馆里,知识分子们激烈争论着。
"这是文明的倒退!"
诗人保罗将烟头狠狠按灭,"在别国领土上进行战争,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画家皮埃尔却反驳道:"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桦国自己守不住,能怪谁?"
司马迁握着狼毫的手剧烈颤抖,竹简上的墨迹晕染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望着画面中东瀛接管山冬铁路、大肆掠夺矿产的场景,喉结动了动,最终刻下:"东瀛,蛮夷之邦也。借列强纷争之机,行豺狼虎豹之事。哀哉桦国,积贫积弱,竟遭此劫!后世子孙,当以此为鉴!"
当画面定格在东瀛宣称"东方对西方的伟大胜利"的标语时,整个万古时空陷入诡异的寂静。
罗马斗兽场的观众忘记了欢呼,非洲部落的巫师握紧了诅咒的骨杖,唯有桦国黄河岸边的老农,默默把旱烟锅在鞋底磕了磕:"这世道,连蚂蚁都能咬死大象了。"
无论是古代华夏的帝王将相,还是近代的百姓学子,都被这段历史深深震撼。东瀛的嚣张气焰高涨,而华夏各地则是愤怒与不甘交织。
而在某个时空的阴暗角落,小胡子青年正在地图上疯狂标注,他眼中的仇恨之火,即将点燃整片大陆;另一边,东瀛的军国主义分子们摩拳擦掌,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远东的海面上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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